蒙了一層水霧,湊過臉來,在我的耳邊吹了一口氣,癢癢的,笑了。
唱完歌以後我想要她回自己家,可她卻像一條蛇一樣纏著我,抓著我的衣襬,拼命的搖頭。小三推了我一把,說,都他媽的成年人了,你不要那麼幼稚行不行,人家姑娘今天擺明了要辦你,你就給人家辦吧,孔曰成仁,孟曰取義,你有點獻身精神好不好?
我們坐在計程車上經過長安街的時候,夜色依然是燈火通明。我摟著她兩眼望著窗外,卻還有點不太明白今晚上究竟是發生了什麼,怎麼就一步到位了呢?我開啟包準備喝兩口水,歡歡抬起頭來,搶過水,一把擰開瓶蓋仰脖就喝了一大口,我還沒準備好她就已經湊上前來,我下意識的張開嘴,突然冰涼的水流到了我的嘴裡,她的舌頭像一條河床,引領著涓涓溪流到達了我乾渴的部位。我把頭枕在後座上,眼望著窗外,天安門又一次經過我眼前,我彷彿有了種時空錯亂的感覺,懷中伊人辨不清真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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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小時候都有玩具,我們都很愛它們,我們會給娃娃梳頭,會給木偶穿衣服,會把機關槍擦亮,會把坦克放在枕邊,甚至會摟著它們睡覺。它們是我們的玩伴,是它們的存在才可以讓我們與腦海中的那個世界產生了某種勾連,它們讓我們確信我們所作的一切都不荒謬。但有一天我們終將把它們拋棄,在某個廢棄的紙盒裡,或者在灰塵滿布的床底,我們再看見它們的時候,也許會有些作嘔的情緒,也許什麼都沒有,這就是生活。
我是佳子的玩伴。我確信。而玩伴是最終要被拋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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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床之前,我問歡歡,你知道你要幹什麼嗎?她看著我說,知道。我說,你現在喝多了,你能夠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任嗎,你能夠保證你明天酒醒之後不後悔嗎?她把眼睛微微的一閉,隨即搖了搖頭,對我說,別說話,讓我來好嗎?說這話的時候她臉上還盈盈的掛著笑,像一個清純的中學女生,我坐在床上手上拿著煙,看著她緩緩的脫去了自己的內衣,像變魔術一樣,我的眼前立即充斥了粉嘟嘟的兩團,很堅挺,很健康,那是少女的Ru房,我把煙丟了,手摸了上去。
我沒想到她居然不會Kou交,第一次咬得我有點疼,但她很認真,也很投入,她好像在作某件細緻的工作,像我兒時在父親的工廠裡看到的那些在車床旁緊張忘我的工人,我配合的呻吟了幾聲,誰知道馬上就變成了真正的呻吟,她又咬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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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讓我射在了她體內,然後她蹲在地上,試圖讓那些Jing液倒流出來,我看見她蹲在床沿邊的角落裡用紙巾貼著。我給她點了一根事後煙,她手上的菸頭忽明忽暗,她在菸頭燃燒的那一瞬間,說,你流的好多啊。藉著那點亮光,我看見她笑的很雞賊。我似乎不應該有這種感覺,我反省自己,也許是她那口我討厭的東北腔吧。
床邊的電話響了,是邵剛打來的。他在電話裡盡顯了一個成熟男人的智慧,他問我戴套沒有,我說沒有,他罵了我一句,然後讓我趕快去廁所洗蔭莖,然後在客廳的茶几下有一個抽屜,裡面放了消炎藥,要我吃兩粒。我問他為什麼,他說對於這種不知底細的女人還是謹慎點好,萬一她有什麼不乾淨,很容易得前列腺炎或者是尿道炎,也許還可能是性病。他說他每次一夜情之後就會去吃這些東西,管保身體萬無一失,我說好,然後把電話掛了。歡歡問我是誰打來的,我說是一個神經病。她笑了。我撫摸著她光滑的背脊,我也笑了,手感很不錯。
我沉默著靠在床頭抽菸,她伏過身來,趴在我身上,她的面板很好,像小麥的顏色,光滑極了,手摸上去好像就自然的滑向了另一端,身材也很好,關於這些我沒法挑剔,青青的背上有一顆痔,佳子的|乳頭上也有,簫神的屁股上甚至還有一小塊斑,但在她身上,我什麼都沒有發現,真是完美的青春,我感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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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歡告訴我,我是操過她的男人裡面讓她最爽的,我矜持的笑了笑,對這種說法我不置可否。她明知道我沒法比較,也沒法調查,我對她說,以後還會有更高超的男人出現的,你放心。她笑得亂顫,我拍了拍她的屁股,心想,只要你夠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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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永遠無法保證電話那邊的女人究竟在幹什麼?這是邵剛說給我聽的。他說這話的前提是,有一個貌似賢淑的女性在結婚的前夜躺在他的床上,和自己的未婚夫在電話中互訴衷腸。情深時,淚漣漣,雨濛濛,而邵剛的蔭莖卻至始至終插在這位女士的幽密之處。
我大驚。起初我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