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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璐想到他可是這方面的高手,眼睛掠過嬌態,有點害羞,有點期待,聲音小的不能再小:“你想怎麼做?”
“可以用工具……”
工具!唐璐想起後世淘寶賣的那些眼花繚亂工具,想問什麼工具,見他拿來了腰帶將她的雙腕縛住,再扶到頭頂。
“別,崔湜!”她有點害怕,前世可從來沒玩得太出格,幾任男朋友都是理科生畢業,古板型別的,就連做那事一板一眼。
這算什麼,綁起來帶有強了她的色彩嗎?
“別怕,沒事的。”他抱她來到地上,竟然用那腰帶將她的雙手吊在房樑上。
她叉開雙腳踩在地毯上,用發抖的聲調哀求:“崔湜,別這樣,我怕!”他在後面抱住她的身子,輕輕哄著:“璐璐,你會享受,我保證。”
灼熱的吻從她的頸側一直到下面,到她肌膚的每一寸,她全身酥軟,如一葉浮舟,承載著他強大而瘋狂的衝擊……
入夜,唐璐被他從房梁解下,放在床上,她匍匐在他的身邊:“崔叔叔,我願意一輩子臣服在你的身下。”實在累極,說完便睡了過去。
崔湜把她抱個滿懷,輕吻著她額上汗珠。
夏季的白晝格外長,沒到寅時便天亮了,陽光透過的簾子照在屋中,但床上的男女誰也不想起來,崔湜拉上床幔擋住一室的陽光,摟著身邊的姑娘,繼續沉睡。
今天是他旬休的日子,難得這麼一個美好的早朝,不盡情享受太對不起自己了。
鄭氏起了個大早,眼見女兒有了好姻緣,心情格外爽,讓王貴家的去飄絮閣探聽訊息,得知女兒女婿還在睡覺,笑嘻嘻的交代不許打攪。讓飄絮閣的下人都小心侍候了,出了問題絕不輕饒。在她心裡,崔湜是唐家的準女婿了。
“夫人,那小蹄子該怎麼處理?”王貴家的問,自己兒子來福前日給趙沈兩個公子送月錢,不經意看到翠兒偷看趙嘉洗澡,才十二歲的小丫頭,簡直不像話,傳出去有損主子家的名聲。
王貴家的是家生子,唐家名譽就是自己的名譽,哪有不管的道理。
“那兒個死蹄子。”鄭氏皺眉,“她要是年紀大點,就配個小子發落到莊子去,算了,罰她在下人房跪上一天,餓上兩天。”
“是不是罰輕了?”王貴家的問,通常這樣違反故居的都要打發出去。
“我覺得有些重了,但畢竟侍候過璐璐的,只是以後不能再讓她在飄絮閣做事了,你昨個不是說洗衣房缺人,讓她去洗衣房吧!”
翠兒的父母在莊子裡做管事,鄭氏平時要給幾分薄面的,這丫頭不識抬舉也怨不到她了。尤其昨個聽了南宮澤的稟報,那翠兒竟然跑去聽女兒的床腳,鄭氏焉能不氣。
“夫人,夫人,不好了!”柳兒一臉驚駭地跑進福愛堂。
“什麼不好了,有話好好說,沒規沒矩的。”鄭氏喝道。
“夫人!”柳兒喘了口氣,“咱家門外有夥自稱臨淄王府上的人,說是奉臨淄王的命請咱們家姑娘過門。”
鄭氏唬了一跳,想起女兒說的端午節晚上被臨淄王騷擾的事情,撫著胸口坐下來,她才計劃了美好的前景,怎麼命運偏偏跟她作對,給臨淄王當沒身份的小妾,哪有在自己家裡當山大王舒坦。
對王貴家的揮揮手:“你趕緊去飄絮閣把崔大人和璐璐叫來,好生商量個對策。”
王貴家的急急忙忙來到飄絮閣,剛進得院子,見門窗緊閉,臺階上坐著梅兒和蘭兒兩個小丫頭百無聊賴的玩著孔明鎖。
“姑娘可起了?”
“姑娘還在睡。”
“這都火燒眉毛了,她倒睡得香甜。”王貴家的走到門前,用力拍幾下,提高了聲音,“姑娘醒醒,夫人叫你呢!”
唐璐趴在崔湜的身邊,已經聽到了,卻懶得起,昨晚真是折騰死她了,手腳現在還軟著。
“姑娘!”外面又喊了聲。
唐璐的一條腿跨上崔湜的小腹,迷迷糊糊嘟囔句:“搞什麼飛機,星期天也不讓人好睡。”她記得今天是崔湜的休沐日子,卻忘了用古代詞彙說出來,弄得崔湜莫名其妙,從小腹上抬起她的腿輕放到一邊,起身穿了衣服,出了臥室,穿過客廳,來到抱廈裡,將門開了一條縫兒。
“有事嗎?”
“崔大人。”王貴家的行了一禮,“剛才有人傳話,唐府門前來夥自稱臨淄王的人,說接我們姑娘過門。夫人拿不定主意,讓奴婢過來請示崔大人。”
臨淄王李隆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