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傑的話說的很有道理,他現在就在駐省辦工作,因為工作上的便利,經常需要跟省廳局辦的領導們打交道,如此的話,確實能憑著壯陽酒和解酒藥迅速建立起自己的人脈關係網。
劉大興能在阜新鎢礦出人頭地,自然明白跟領導私交關係好的好處,聽楊傑想用解酒藥和壯陽酒,在蓉城建立自己的人脈關係網,他當然舉雙手贊成。
只要有廣泛的人脈關係,今後生意做大了才能發展的更加順利,楊傑在體制內才能走的更加順暢。
“阜新鎢礦就有玻璃廠和印刷包裝廠,我現在就去找玻璃廠的廠長聊一下,讓他幫忙先給我們的壯陽酒設計生產出一批高檔的專用酒瓶出來,印刷包裝廠那邊我也熟,明天可以直接過去找他們把解酒藥的包裝弄好。
我們的解酒藥和壯陽酒目前還沒有正式的對外商品名,只有一個通俗的稱呼,你送這些東西給領導,不能簡單的就叫壯陽酒和解酒藥,那樣的話太粗俗了一點。你想想要暫時取個什麼名字,我明天好弄到包裝上去。”劉大興是個說幹就幹的人,而且做事不喜歡拖拉。
阜新鎢礦是省管企業,計劃經濟時代,物資相對匱乏,當時的礦領導大力發展鎢礦附屬產業。
像瓷磚廠、玻璃廠、印刷包裝廠、機械廠、磚廠、米麵廠、建築公司、炸藥廠等等鎢礦附屬工廠爭先成立,在那個時期,這些工廠為鎢礦的經濟發展做出了重要的貢獻。
雖然改革開放後,瓷磚廠、磚廠和米麵廠都先後倒閉,但是玻璃廠、印刷包裝廠和機械廠卻在市場的大浪淘沙下,逐漸發展了起來,漸漸成為在浯河縣乃至整個常洋地區行業內,舉足輕重的領頭企業。
楊傑在阜新鎢礦長大,小的時候經常跟鎢礦的同學,在礦內到處玩耍,自然知道玻璃廠和印刷包裝廠。知道這兩家工廠雖然不算什麼大企業,但是在浯河縣境內,卻是行業內數一數二的企業,技術實力相當雄厚,廠裡有不少當年分配到鎢礦工作的老大學生坐鎮,並非一般鄉鎮可比。
這也是為什麼楊傑直接打電話給劉大興的原因,也只有劉大興才能有這個面子,讓玻璃廠和印刷包裝廠單獨為他開後門,做一批數量少的樣品出來應急。
“小舅這個事情就麻煩你了,你說的名字確實是個問題。這樣吧,壯陽酒就叫五洋精元酒,精元是人之根本,這個名字通俗易懂,雅而不俗。至於解酒藥的話,就取名興王金樽,義喻金樽瓊液千杯不倒之意。”楊傑想了想後,很快就給這兩個產品,取了兩個名字。
“五洋精元酒,興王金樽,兩個名字不錯!行,就用它們了,我這就去找玻璃廠的老常。讓他給設計出一款高檔的酒瓶出來。等東西弄好後。我會讓小賴子給你送到省城去。你就放心吧!”劉大興聽了楊傑取的名字,心中默唸了幾句,覺得還算是過得去,也沒提什麼不同的意見,跟楊傑說好後,這才結束通話了電話。
週六的晚上,春江邊河堤上散步的人非常多,駐省辦大樓黑燈瞎火的看不到一個人影。只有大門值班室亮著一個燈。
楊傑知道駐省辦走廊面對停車場這一面沒有窗戶,所以人在辦公室也好,又或者在宿舍中也好,外人都不會知道。
出了辦公室,楊傑一路走回四樓,剛走到樓梯口,卻隱約聽到五樓有人在說話,好奇的走上樓,卻見駐省辦和調查組的兩班人馬,在雷樹平和李兵的帶領下。正在五樓活動室進行乒乓球友誼比賽。
“小楊,回來了?”站在乒乓球桌旁邊。正對著樓梯口的雷樹平見楊傑回來了,笑著把手中的口哨交給周德全後,走過了低聲問道。
楊傑下午出門赴約之前回了駐省辦一趟,而且還在任慧玲那裡預支了一萬塊錢,正因為如此,雷樹平才知道楊傑出去是辦事的,不過他卻不清楚楊傑出去見了催長松。
“雷書記,晚上是魏處長約的我,我之前以為只有魏處長一個人,卻沒想到催廳長也去了。晚上我跟催廳長聊了專項資金的事情,他當著我的面表態了,週一魏處長把申請送過去後,他會盡快處理,爭取下下週就把資金落實下去。”楊傑這個好訊息一說出來,讓雷樹平十分的意外。
“你是說晚上你跟催廳長一起吃飯?他還答應會盡快處理我們的專項資金申請?”雷樹平猶自有些難以置信,跑專項資金這個事情,雖然已經有了成功的跡象,可是雷樹平怎麼都沒想到,轉機竟然會來的這麼快,因此一時之間還有些難以置信。
“不錯!晚上吃飯的只有催廳長、魏處長和我三個人,雖然他沒有當著魏處長的面,說專項資金會批給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