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褲,從衣褲的擺放和脫下的狀況來看,這些衣褲應該是姚天遠自己脫下來的,並不是其他人脫的,開啟了偵探輔助系統的楊傑,小心仔細的觀察著房間中的每一點可疑之處。
開啟門口貼著一張大喜字的臥室,裡面的床是嶄新的實木大床,本就不大的臥室,放下一張一米八的大床,加上一組衣櫃和一個梳妝檯後,顯得異常的擁擠,梳妝檯上有不少化妝品,估計是陶娟用的東西。
門邊一個實木衣架上,掛著兩個精美的女士包包,整間房子,瀰漫著一股濃郁的香水味,彷彿有一瓶香水在這個房間打破了一般,那濃郁到刺鼻的香味,讓楊傑很是鄒了鄒眉頭,十分不習慣這樣的劣質香水味。
“這房間看起來有點奇怪!”張偉站在房間門口,看著這間新房,心裡感激有些不對勁,但是卻想不清到底哪裡不對。
鄧先成聞言從廚房的位置走過來,打量了一眼這個臥室,皺眉說道:“這香水味太濃了,好像是想掩蓋什麼,我上來的時候開啟了這個房間門,隔了這麼久,味道還是很難聞。”
“相片!這間房間竟然連一張相片都沒有,不僅結婚照沒有看到,就連普通的生活照都沒有,剛才在客廳以及姚天遠的房間,都擺放了一些家庭照,唯有這個房間,什麼照片都沒有。”楊傑淡淡的說完這句話後,張偉和鄧先成這才恍然大悟。
難怪覺得這房間有什麼不對,可是偏偏又說不上來,原來是相片!
新婚臥室裡面,一般會有結婚照,可是這房間牆壁雪白,上面沒有任何的相片,所有傢俱都是新的,但是除開衣櫃門和梳妝檯的鏡子上貼有喜字外,沒有任何的照片在房間傢俱上。
“而且還有一點,這個房間竟然沒有一點男性用品的東西,不僅衣服沒有看到,就連拖鞋和菸灰缸、茶杯等東西都沒有,房間乾淨的可怕,彷彿這房間就是陶娟的房間,姚軍好像是多餘的一樣。”楊傑又發現了一點不對,抽出兩張抽紙,抱住衣櫃大門上的拉手,避免留下自己的指紋,開啟衣櫃的門,看了看裡面的衣物,竟然全是清一水的女性衣物。
鄧先成聽楊傑這麼說,走進房間,低頭在梳妝檯看了看,又開啟床頭櫃的抽屜,見裡面卻是沒有男性用品,不由皺眉說道:“不應該啊!就算姚軍要結婚了,按照浯河縣的風俗,婚前要分床睡,也不可能在新房中,沒有一點他的個人用品啊!”
“有點意思,這一家人都不抽菸,滿屋子沒有一個菸灰缸。陽臺旁邊就有一根大水管,也沒有防盜網,隨便一個人都能爬進來,要出去也很方便,根本就不用走樓梯。
如果是入室殺人,兇手完全可以不用走大門,爬陽臺的話,下了樓就能直接走圍牆離開城關鎮鎮政府大院,神不知鬼不覺,兇手為什麼要開啟大門?”張偉此時也從陽臺轉了一圈回來,對從新房中出來的楊傑和鄧先成說道。
“那麼我們現在來假設一下,如果真是有兇手爬陽臺潛入姚天遠家,殺害了姚天遠之後,然後又順著原路返回,那麼大門會不會是逛街回來的陶娟她們開啟的,她們開啟大門,發現姚天遠一絲不掛的死在客廳,為了避免名聲受損,而趕緊出了家門,甚至都忘記了關上大門。
也就是說,大門可能是陶娟用鑰匙在外面開啟的,兇手並沒有走正門離開,所以門衛也就沒發現可疑的陌生人。不過姚天遠家沒有財務損失,他房間抽屜中的三千塊錢並沒有動,顯然兇手不是為了財,不是為財,那麼就是仇殺了。
姚天遠身上沒有明顯的外傷,具體的死亡原因,要等法醫解剖後才能知道,我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先把陶娟和熊曉麗找出來,她們兩個是關鍵人物。然後聯絡姚軍,看看姚天遠有什麼仇人。”鄧先成總結歸納了一下案情,把兇手定性為入室行兇,楊傑雖然覺得有些不對,可也沒有當面提出反對意見。
三人從姚天遠家出來,張偉已經用無線電通知了派出所的民警,安排人到姚天遠家門口守著,不讓人進入案發現場,鄧先成則跟楊傑一起去了刑警大隊,法醫科就在刑警大隊旁邊,姚天遠的屍體,楊傑想看看。
法醫科的殮房,冷氣刺骨,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陰冷氣息環繞在房間中,兩名穿著白大褂的法醫,正在解剖臺上,用水清洗姚天遠的屍體。陰暗的環境下,無影燈的照耀下,兩名法醫為屍體清洗,膽子小的人來了,還真會感覺慎得慌。
鄧先成穿著警服,煞氣重的很,根本就沒在意殮房的陰冷,走進房間,看著正在忙碌的兩名法醫,沉聲問道:“老李,情況怎麼樣?能確定死因嗎?”
五十多歲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