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十木亥做訓練對手的陳風看著他一次次的失誤,不由得皺眉,這小老弟是怎麼了?
“十木亥,你是不是還在為梁山的事情分心?”陳風實在是忍受不了了,對於十木亥的這種狀態有些不滿,在自己看來,梁山雖然受傷了,但也並不是什麼世界末日,怎麼整個足球部全都是這種情緒在瀰漫?
十木亥做了個抱歉的手勢,自己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誤次數有點多,把球傳給了學長,陳風看著十木亥的狀態有所起色,稍微有些安慰,隨後想了想,不行,這樣下去,還是不夠。
停住了腳下的足球,陳風沒有傳給十木亥,突然帶著球來到了十木亥的面前說道,“想不想去看一下樑山?”
對於這突如其來的建議,十木亥頓時欣喜,趕緊纏著學長,但是陳風似乎有些謹慎,看了一下週圍的隊員們,輕聲的對著十木亥說道,“別這麼露骨,悄悄的跟我來。”
十木亥和陳風熱身都沒出汗,重新換了衣服,在隊員們都沒有注意到的時候,小心翼翼的離開了體育館,倆人覺得自己的動作行為天衣無縫,殊不知,在倆人剛剛離開的時候,正在訓練的隊員之中,方影等人都看了門口一眼。
出的體育館的倆人一路小跑,十木亥不認識路,只是跟著學長一直跑著,“學長,醫院在哪個位置?”
陳風語速極快的說道,“哎呀,昨晚上我知道後,就找了我爸給他在市醫院找了最好的骨科醫生,床位也給找好了,梁山的爸媽也都過去看過了,其實雖然骨折了,問題還算是一半嚴重,可是在那個醫院,他能夠得到最好的治療,只要別亂動,完全康復只是時間的問題,不用太擔心。本來呢,我是沒打算帶你去看他的,可是我看你被這件事給攪亂了心神,所以才想著帶你去看一下,讓你心安。”
接到了學長的資訊,十木亥消化的也極快,學長梁山能夠完全康復,自己當然是非常高興,但是同樣的,自己還是擔心梁山學長是不是能夠趕得上城際盃賽?
於是開口問道,“學長,梁山學長什麼時候能好?是不是能夠趕得上城際盃賽?”
頓了一下,想了想,陳風說道,“身體最重要,能好就行,至於這個城際盃賽,我看就夠嗆了,老話怎麼說的來著,傷筋動骨一百天,運氣好的話,他說不定能夠參加最後的決賽,但是前提是,咱們得能打進決賽。”
十木亥知道城際盃賽的規則,春城的十六支球隊捉對廝殺,只有最後的兩隻球隊可以衝進省級賽事,只不過規則稍微有些和普通賽事不同,春城分為東西二城,東城的八支球隊抽籤兩回合勝者進軍下一輪,最後的決賽是單賽制,西城也是如此,兩隻東西城的冠軍球隊擁有參加省級賽事的資格。
只不過,這兩支球隊最後還是要決出最後的勝負,因為關係到省級賽事後的對陣,所以最終的兩隻球隊都會為了爭奪最終的春城冠軍而全力以赴。
兩個人聊著,很快就到了醫院,十木亥還是第一次來到這裡,跟隨著學長上了五樓,沿著走廊走了一段路之後,十木亥就在門口看到了養傷的學長梁山。
隊長柳不言和東方植還在那裡,梁山的心情看起來不錯,十木亥知道這是隊長柳不言和東方植的勸說和安慰有了效果,十木亥也儘量讓自己的表情放鬆些,和陳風學長嘻嘻哈哈的進去到了病房裡面。
梁山看到十木亥他們進來了,揮著手打著招呼,十木亥和陳風有點不敢看隊長柳不言他們,走的時候,他們可是交代的很清楚,讓陳風學長帶著隊員們訓練。
隊長柳不言剛要開口,但是東方植拉著他走了出去,陳風可是大大的鬆了口氣,還怕隊長柳不言會訓斥自己呢,好在東方植救場,隊長他們走了之後,陳風可就恢復了本性,隨性的坐在了梁山的床前,梁山吃痛,大叫一聲說道,“我去,陳風,你做我的手上了。趕緊滾開!”
陳風慢慢悠悠的站了起來,指著梁山那因受傷被支撐起來的腿說道,“你不是腿受傷了麼?手也斷了?”
“你的手踩斷了呢,我去,陳風,你怎麼把小老弟給帶過來了?來來來,快來這裡坐下。”梁山甩了甩自己的手,拍拍自己身旁的位置。
陳風只能去到了另一邊,找了個椅子坐下,從隊長柳不言他們給帶來的果籃中挑了個蘋果,隨便擦了擦就吃了起來。
十木亥按照梁山學長的指示去到了床邊坐下,笑著問道,“學長,你沒事吧?”
這客套的話被梁山聽了,直接指著自己的腿說道,“當然有事了,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只是我有些不甘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