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眸看向闕央。一揚眉,開口道:“我出花滿樓時,為伊已經被大理寺卿嚴景的兒子嚴吳中買下了,現在兩人約莫正在一度春宵,行魚水之歡呢!”
聞言闕央不由臉色一變,從葉叢中一躍而起。暴怒道:“混賬!”
說著人已經沒了影,只餘葉子和塵土漫天揚起。
想不到這闕央還有這般暴怒的時候,鳳輕歌見此不由搖了搖頭道:“既然這麼在乎,幹嘛早不去!”
樓君煜聞言黑曜石般的眸子微閃,看著揚起的葉子,淡淡道:“闕央心裡的那道坎還未跨過去,去了也終是兩傷的結局!”
鳳輕歌不要轉眸看向樓君煜,眸光一凝:“你是說……”
“美人!美人!美人!”嚴吳中急切地胡亂撫摸親吻著床上的人兒。一伸手就要拉開為伊的腰帶。一抬頭卻見身下的人兒一臉木然,似玩偶般沒有表情,眼中不由一陰,一巴掌直接扇向為伊的臉頰,掐住她的下顎:“怎麼?不願意?臺上的時候還風騷入骨。怎麼一到本公子床上就跟個木頭似的了?一個臭婊子,什麼清高!不管怎麼樣。你都是本公子的人了,就得取悅本公子!”
為伊仍是一臉木然地任憑嚴吳中掐著下顎。鮮血從嘴角溢位,仍是不覺,一雙美目,呆滯無光,彷彿沒有生命了般。取悅?呵呵!在花滿樓賣笑兩年,她已經不想再取悅任何人了。她只知道,他沒有來,他竟是半點都不在乎她的……聽著耳邊的淫笑和汙穢的話語,她竟沒有半絲波動,連絲毫表情都累得不願意有了,累得不想反抗,也不想動了……
衣服撕裂的聲音刺耳的傳入耳邊,大片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明明是七月的夏,她卻忍不住渾身一顫。
嚴吳中一扒為伊身上的火紅的紗裙,看著身下人曼妙的身姿,眼中充斥著汙穢的慾望,下身不由一陣膨脹,雙揉捏著為伊的酥胸。一邊摸著一邊胡亂吻上為伊的玉頸。
為伊木然的眸子終於有了絲鬆動,手抓緊了床單,撇過眸子。還是在意的!她還是在意的,在意別人碰她的身子,真的好髒 !好髒的手!
嚴吳中一起身就迫不及待地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幾下就脫得只剩褻褲。看著床上的美人就壓了過去,雙手就開始解為伊的肚兜。
“你這豬手敢碰我的女人!”忽一個妖嬈的聲音如同妖媚般響起。
為伊眸中不由猛地一動,抓著床單的手都有些發顫,闕央。。。。。。他還是來了。。。。。。
話音剛落便聽嚴吳中慘叫一聲,捂住手腕,鮮血不可抑制地往下流。
為伊一轉眸,看著面前一襲妖嬈紅衣的闕央,美目不由微睜,一瞬不瞬地看著面前日思夜想的男子,喃喃出聲:“闕央……”忽意識到自己的裸露的身體,不由一慌,忙往後縮。
闕央觸及為伊上半身裸露得只剩肚兜的身體,魅惑的眼眸不由一縮,狠狠道:“我不來見你,你就是這麼糟蹋自己的嗎?”說著撿起床上的火紅紗衣披在了為伊身上,緊緊地裹住她的身體,一把將為伊抱在懷裡。
“你……你是什麼人!我爹可是大理寺卿嚴景,你敢搶我的女人,傷了本公子,本公子一定會讓我爹殺了你的!”嚴吳中捂著滴血的手腕,驚恐地往後嘴裡卻說著狠戾的話。
闕央看著赤裸的上身的嚴吳中,魅惑的眼中露出嗜血的光芒:“你的女人?”手中的劍一指嚴吳中,儼然看一頭肥豬般看著他,嘴角妖嬈地挑起。“我辛辛苦苦養了八年的女人,你竟敢說是你的女人?”
為伊聞言不由臉頰微紅,不滿地小聲道:“誰是你辛辛苦苦養的?這八年來你哪一頓飯不是我做的!”
聞言闕央不由摟著為伊腰間的手一緊,魅惑的眼危險的眯起:“伊兒,兩年不見你還學會跟我頂嘴了?”
為伊伸手摸上他的臉頰,定定地看著他,柔柔一笑:“大爺,兩年時間足夠讓人變很多的!”
闕央不由一愣。隨即眸微斂,拿下為伊摸著他臉的手:“為伊不要這樣!”
為伊看著自己的手,眸中不由一黯。他。。。。。。不願意被她觸碰麼?
闕央看向嚴吳中,絕美妖嬈的容顏露出殺意,嘴角妖嬈一挑:“你想讓你爹殺了我?既然是這樣,不如我現在就殺了你!”說著手中的劍一轉,向嚴吳中刺了過去。
見此為伊不由一驚。忙抓住闕央的手,急道:“不要殺他!”
闕央不由一頓,收住劍勢,劍尖抵在了嚴吳中的胸口上,但胸口處仍有血跡慢慢溢位,嚴吳中驚恐地看著胸口的劍和流出的血。身體不住地發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