鋤頭,領兵打仗沒有人會用。
“公子過謙了,晉王的金牌可不是隨便給的,晉王手下食客數百,能拿晉王令的,只有三人。現在加上先生,才有四人而已。”這個禁衛道知道不少事情。
“哦,這令牌這麼厲害?有什麼用嗎?”玄桓有些吃驚,不想晉王對易筋經這麼重視!對於長生不死,這未成帝王的楊廣已經神往已久。
“能自由出入皇宮這是最大的作用,其它的嘛,小人就不知道了。”
“這位公子請留步,長公主有請。”一美貌女婢突然拉住了去路。
“公主有請?”那禁衛兵瞪大了眼睛,樂平公主是出了名的冷若冰霜、冰清玉潔,怎麼會突然對一個陌生男子發出邀請。
“就是閣樓上那位姑娘?”玄桓指著閣樓問道。
“大膽,敢用手指指長公主,你可知犯下何罪?”女婢突然發火讓玄桓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錯在什麼地方。
“這位大姐是樂平公主的貼身小姐吧,真是漂亮。這位公子是第一次進宮不懂規矩,您就別跟他計較了。”禁衛兵諂笑討好,讓玄桓有些厭惡,玄桓卻知他是為了自己好。
“哼,算你會說話。看在你的面子上,就饒了他。你叫什麼名字?”女婢大眼睜圓,一副大姐大的樣子。
“呵呵,大姐,我叫王鶴,未曾婚娶。”王鶴趕緊報名字,能給公主做貼身丫鬟的,一般也算是公主的親信了。雖說沒什麼權利,不過和公主交好,好處總是多得是。若是將來能娶回家,那是多麼的美好。有些貌美的女婢常被一些王公看中,王鶴卻奢望能有漏網之魚落在自己的網裡。
“誰問你婚娶了!”女婢驕橫道,轉過身,“你隨我來吧。”
玄桓對王鶴道:“你在這裡等我,不然我又迷路。”
“恩,放心吧。”王鶴眼中,多少有些羨慕。來皇宮兩年多,他還從沒有近距離見過樂平公主呢。身邊常有人說樂平公主是多麼的漂亮,自己越是見不到,越是疙瘩在心裡。
玄桓上了閣樓,楊凝媛正憑欄遠眺。玄桓從背後,看著那妙曼的身姿,不由想起了昨晚的火辣場景。若是她也脫的光光,會是一副什麼樣子呢?玄桓幻想著。
“你在想什麼呢?為什麼不說話?”楊凝媛沒有回頭,聲音也沒有傳說中的冷若冰霜。
“我在想你脫光衣服的樣子。”玄桓正愣神,楊凝媛一問接著就答了出來。
“大膽!”楊凝媛轉過身來,臉頰微紅,胸口起伏,顯然氣的不輕!
“我……”玄桓剛要開口解釋,卻發現無法解釋。
“你什麼你!竟敢輕薄本公主,還不跪下!”
“時聞如來,小僧乃出家之人,跪天跪地,不跪人神。”
“若非看到遠茹的面子上,我現在就一劍把你刺死!”楊凝媛此時目光凌厲,威勢逼人。
“我剛才想看公主不穿衣服的樣子,只是覺得公主很美……”
不等玄桓說完,楊凝媛手中突然多了一柄長劍,長劍劃過一個弧線,切下玄桓一縷頭髮。
“不要得意忘形,下一次我就不是切你頭髮那麼簡單了!”長劍消失,楊凝媛直直的盯著玄桓。她有些意外,玄幻的目光竟是那麼的明淨清澈,但他說的話確實那麼的粗賤。
“貧僧之心向如來,言非汙穢,可向如來。”玄桓平靜下來,知道剛才自己那樣想,只是本能而已。若非靈覺,自己也不會說出來。
“不用和我唧唧歪歪,下面我問你幾個問題。你的回答若讓我滿意,你褻瀆我的事就這麼算了。”
“貧僧或常打誑語,卻不會說謊。”在佛家,誑語不僅是指謊話的意思,也包括罵人的話和狂妄自大的話。
“你為什麼退出少林?”
楊凝媛平靜下來,玄桓才敢仔細的看她。玄桓應該感謝如來了,如此和公主說話都沒有被刺死,一般人早拉出去千刀萬剮了。
楊凝媛挽著雲鬢,青絲如黛。一雙細長眉,丹鳳眼有些細長,眨動眼睛的時候可見內裡一層眼皮跳動一般。瓊鼻直挺小巧,美豔無雙。唯一可惜的是神情冷落,看不出任何的表情。胸前一對渾圓的荷包,略顯風騷。細長腰,修長的身材,堪稱人間絕色。若能嫣然一笑,定可傾國傾城。
“因為我不喜達摩為人,不願在其門下。”
“達摩少室面壁九年而創少林,對佛家禪道領悟極深,可謂修為高深。你不喜其為人?有什麼特殊的原因嗎?”楊凝媛顯然是專門調查過達摩。
“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