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開,它們分成兩排,前二後四,每艘戰列艦之間的間隔在50米左右。
可以說,班森上校根本沒有做好迎戰、炮擊、追蹤的準備,他們只是用最悠閒的姿態,等待鎮石號靠近接舷。
七點五十二分,第一方陣距離果戈裡號600米!
550500450米!
隨著水花翻滾,雙方的距離在越來越近,斐裡曼特都能看清楚米勒少將兩邊臉頰的紗布了!
嘿嘿,這個美**部的少將,看起來,昨天吃了不少苦頭嘛!哼哼,幸好我昨天見機得快,溜的及時,要不然,做人質的滋味可不好嘗呢,可憐我一把老骨頭,哪經得起那般折騰
就在斐裡曼特將軍胡思亂想之際,那個第一方陣突然有了點變化。
393, 貨輪迷魂陣
鎮石號前方兩艘貨輪忽然做了一個交叉,擋住了果戈裡號望向鎮石號的部分視線,而等到視線恢復時,鎮石號的航向居然轉了個90度,朝著正西偏北的方向,加速行駛!
只是幾十秒,一個恍神之間,鎮石號就幾乎脫離了第一方陣,成一騎突圍之勢。
果戈裡號上的班森和斐裡曼特立時就傻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望遠鏡掉在地上,異口同聲地脫口大罵:“尼瑪呀,北海伯爵這是要逃跑哇!”
無怪乎他二人驚訝,乃至憤怒,這就好比是迎親隊伍到了家門口,新娘子居然逃婚了!
‘新娘子’鎮石號的甲板上,米勒少將驚悸得臉都白了!
他不是被腳下巡洋艦的突然轉向而導致胃部不適,而是被高天陽的逃逸命令給嚇得心臟差點停止。
坑爹吧,不是說要去‘全殲’班森的艦隊嗎?
怎麼掉頭就跑了?
操蛋吧,你跑歸跑,可你跑得過班森的戰列艦嗎?
這不是逼著班森開炮,要老子跟你一起葬身海底?
米勒少將扶住船舷欄杆,哆嗦地道:“不是要開仗嗎?眼看距、距離近了,為、為什麼要跑?”
高天陽轉過頭,嬉皮笑臉地一樂:“這不叫跑,這叫戰略轉進,你懂嗎?”
我懂,我懂個屁!
我算明白了,你帶這麼多艘船隻出港,就是為了等待這個機會,好用這艘巡洋艦做餌,掩護你家那個不知躲在哪艘船上的北海伯爵逃跑!
米勒的眼都紅了:不帶這麼玩人的,想我堂堂一名聯邦少將,居然被一個乳臭未乾的黃皮小子玩弄於股掌之上?
“不要開炮。這艘船上沒有伯爵!不要開炮,這艘船是誘餌!”
米勒不顧風大浪高,半個身子衝出了欄杆,拼命向幾百米開外的果戈裡號叫喊。
“不要白費勁了,你又沒練過獅子吼,聲音傳不了那麼遠的!”
高天陽拍了拍米勒的後頸。用力一提,頓時把他的聲帶給提細了:“少將,你和我都是苦命差使,喏,在班森的戰艦追上來前,咱們還得站在甲板上吹風受凍吶”
450米,對海洋上的艦船來說,是個不近不遠的尷尬位置,既不好接舷作戰。也不利遠端炮轟,相反,對弱勢的一方,卻是個非常適宜的逃逸距離。
不得不說,鎮石號這個掉頭的時機選擇得相當nice!
班森和斐裡曼特雖然反應已算神速,但無奈屬下都沒有做好應付這類突變的準備,等到果戈裡號等六艘戰列艦啟動起來時,鎮石號已經向西北行駛了好幾百米!
班森那個怒啊:“太無恥了。這艘巡洋艦隱藏了速度,好像比我們還要快!”
那是當然的了。戰列艦本就不以速度見長,更何況是果戈裡號等六艘快要被淘汰掉的老式戰艦,速度比不過輕便靈活的巡洋艦,實屬正常不過。
斐裡曼特也怒,同時不忘提醒:“小班森,要追麼?我們的速度雖然差些。但勝在耐力持久,並不是沒有追上那艘巡洋艦的希望。”
班森握緊拳頭,道:“追,肯定要追!”北海伯爵就在那艘船上,怎能放棄?
斐裡曼特豎起兩根手指:“一艘追擊2萬美元。六艘一同追擊算你十萬美元,小班森,怎麼樣?”
班森偏過頭,怒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跟我斤斤計較錢?斐裡曼特,抓不到北海伯爵,你那些被俘虜的手下也要不回來!”
斐裡曼特悠悠道:“當然要算錢,這次追擊可是計劃之外的,誰會料到,北海伯爵竟會中途開溜?燃煤消耗,鍋爐消耗,炮彈消耗這些不都是錢?”
老奸巨猾的斐裡曼特經過這麼多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