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沉靜,“這位玄蜀國二皇子不會用毒的。”祁允在玄蜀待了幾年,對玄蜀皇家的事情知之甚多,對裕澤瞭解的不比榕桓少。
榕桓突然站起身往外走去。
“兄長。。。”祁諳站起來。
榕桓步子微頓,聲音低沉,“這件事交給我。”然後大步離去。
祁諳心中自然也有了猜測,只是她沒想到兄長竟會如此上心。
*
榕桓騎馬來到溪府時,天已經黑了,榕桓沒有驚動溪府的人,直接翻牆進入。
溪府的家丁還不足以能夠發現他。
榕桓來到溪府偏僻的院落,立在牆下,夏日的風既悶又熱,讓人心生煩躁。
“這溪棹的病總也好不了,明日我去觀音廟為他祈個福吧。”大夫人嘆了一口氣,語氣中盡是擔憂。
“祖母的病還未好,莫要太過憂心。”這是溪棧秋的聲音。
看著溪棧秋波瀾不驚的臉,大夫人摸摸他的頭,“秋兒,祖母知道你心有不甘,但是溪棹到底是你叔父,這些年他待你不薄,如今他遭此劫難,你能幫得上忙的定要竭盡全力,明白嗎?”
“知道了,祖。。。誰?誰在那裡?“溪棧秋突然轉身望過去。
待看到出現在院門處的榕桓時,溪棧秋面色一白。
“是你?”大夫人再一次見到榕桓,還是有些驚訝的,上一次榕桓來給她送過藥,她記得他是公主身邊的人。
溪棧秋那日被溪家二老爺幫著柱子上放了血,身體一直沒有好起來,看起來越發孱弱了。
“祖母,他是來找我的,你先回房,我與他談談。”溪棧秋很快鎮定下來。
大夫人倒也沒有懷疑,轉身進了屋。
溪棧秋走到榕桓面前,神色從容,“王爺這麼晚來這裡,可是找草民有事?”
第40章
傷往事
溪棧秋與溪棹同姓溪; 性格卻千差萬別; 溪棹的情緒向來寫在臉上; 一眼便能瞧得出他在想什麼,而溪棧秋則內斂的很,就連榕桓也無法真正的猜透他內心真正的想法。
此時溪棧秋站在榕桓面前; 除了剛開始見到榕桓的第一眼露出了一抹驚異外,此時臉上再也看不出任何表情。
“身體可好些了?”
榕桓的答非所問讓溪棧秋有一刻的愣然,榕桓站在花樹下; 隱在暗處; 溪棧秋看不清他的臉。
“謝王爺關心,沒什麼大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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