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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十隻狗

。”

仇夜雪:“?”

祝知折心情極佳:“半月後國子監考校學子,我要你來看。尤其是武考。”

這的確沒什麼難的,可仇夜雪卻總覺得這裡頭還有陷阱:“殿下也要上場?”

“實不相瞞,我若上場,那些個花拳繡腿就甭想在姑娘跟前耍帥出風頭了。”祝知折笑:“但我的確在場。”

“你且安心,你只需要來,旁的無論是何事,都由我替你擋了。”

仇夜雪動了動唇。

祝知折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再說他也是真的需要那份名單。

故而仇夜雪應聲:“好。”

他又衝祝知折拱手行禮:“多謝殿下了。”

.

因得這一遭,仇夜雪必須在太子府住上幾日。

祝知折顯然也不是那種腦子有泡、還要給暫時的盟友一個下馬威的人兒。

他命人收拾的住處算得上雅緻,因為沒有地龍,還特意叫人多搬了幾個炭盆,也說了有旁的需要的就同太子府管事說。

就是……

仇夜雪在迴廊上轉進這間院子時,就將這處的大概位置在腦海裡構建出來了。

他覺著祝知折是故意噁心他。

這屋子…當是太子妃才有資格住的。

嘖。

更深露重的,仇夜雪也懶得折騰了,只是難免不爽。

這筆仇他暫時記下了,遲早要還回去。

今日為仇夜雪守夜的是躑躅,其實大部分時候守夜,都是躑躅。

躑躅很能熬,兩人就隔著一個屏風,她支著下巴坐在椅子上看話本,隨口問:“世子,太子方才是怕了我們嗎?”

仇夜雪並不意外她會問:“不是,他若真要動手強留,我們自然無法。這畢竟是他的地盤。”

他側躺在床上,低聲道:“你瞧見他身邊小廝藏在腰間的軟劍了麼?若我沒看錯,那當是江湖上近來聲名鵲起的青衣劍客曾經的佩劍,那劍柄我見過圖樣。”

躑躅瞳孔微張:“你是說……?”

“他的年紀與青衣劍客對不上,但多半與青衣劍客有些淵源。”仇夜雪淡淡道:“我們進來時有一個小校場有人在比試,我不曉得太子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但臺上兩位,一位練得是橫功,師承南拳;一位身法詭譎,多半來自斷谷。”

躑躅倒吸一口冷氣:“那這兒可真是臥虎藏龍啊。”

“他畢竟十六歲就掌兵。”仇夜雪說:“總有些自己的本事。”

祝知折不與他們動手,還是因為仇夜雪的身份是歲南世子。

即便他再如何恣意妄為,面對仇夜雪背後戰功赫赫的鎮南軍,到底有幾分顧忌。

真與他到了舞刀弄槍的地步了,那就不是幾句話便能化解的干戈。

歲南雖無反心,但並不代表會容忍自家世子受委屈。

仇夜雪又提醒了躑躅幾句住在太子府這幾日不要亂跑,活動範圍就儘量圈在這個院子裡。

他來這兒不是參與這些權謀亂斗的,他並不想探查太子府的任何秘密,也不想知道。

祝知折之前黏著他,顯然也是有些目的,而並非真的就纏著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