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青雀,你要是有什麼話就直說,別裝的那麼失敗,我早就看出來了!”
李泰沒有一點被揭穿的不好意思,一步就蹦到房遺愛面前:“房師,我想學醫!”
房遺愛一口涼茶噴出來,滿臉不相信:“你說什麼?”
李泰臉上寫滿了亢奮:“房師,你剛才說的太好了,大唐對這群醫者太不公平了,平常醫者得不到尊重,軍醫常常命喪戰場,但他們卻不能得到應有的地位,我要和他們一起為醫者奮鬥!”
看著滿臉認真嚴肅地李泰,房遺愛差點一口氣上不來,上去就給李泰一腳:“你這兔崽子不學好,學什麼不好,偏學醫,我揍死你這個臭小子!”
李泰一邊逃竄一邊委屈:“房師,可是你說的醫者很偉大啊!”
李泰越說,房遺愛越急,你這個撲街仔,要是李世民知道你聽了我的演講要去當醫師,不得大嘴巴抽死我啊!
想到這裡,房遺愛惡從膽邊生:“青雀,你別跑,今天我非大嘴巴抽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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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小週週,你好嗎
房遺愛發現自己就是一個忙碌命,因為偉人通常都是這樣。
幸虧房遺愛比偉人又稍微聰明瞭那麼一點點,知道時不時地給自己放一點假,可以和高陽玩一些羞羞的事情,比如誰憋氣長之類的。
不知道換衣服速度慢是不是古今中外所有女人的通病,房遺愛很是沒正形地躺在屋子對面一處涼亭內的欄杆上,很幼稚地在玩自己不會掉下去的遊戲,或許自己會成為繼小龍女之後的小龍人。
其實房遺愛還是在感嘆,看來前幾日自己說的那一番話還是有一定用處的,整個醫學堂的風貌截然不同,也許不久的將來這真的能給房遺愛一個驚喜。
房遺愛決定從欄杆上下來走走,因為他突然想起來小龍女的下場並不好,和自己相愛的人分別了十六年才再次相見。房遺愛覺得自己只是一介凡夫俗子可做不到這樣的事情,好吧,其實是躺得時間長,背有點麻了。
房遺愛扭動著身軀輕哼著,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忽然房遺愛感覺到自己的屁股遭受了襲擊,轉身看去,原來是一位學子打扮的青年男子走路走的急不小心碰住了自己。
其實房遺愛一點都不生氣,而是有點開心,在這個學堂裡,長樂和李泰他們出去逛逛,只剩下自己和高陽,其他人也不認識,自己現在又這麼無聊,正好可以逮個人聊聊天!
“兄臺,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能換來今世的一次擦肩而過。咱兩上一輩子是有多少次擦肩回眸才能在今世來一次這樣有緣分的相碰呢?”
這個青年頗為不適應地把自己的手從房遺愛手中拽了出來:“兄臺出口成章,處處皆理,在下佩服!”
“什麼理不理的。就是我瞎胡謅的,只是人們太傻,把我當作多麼了不起。”
這青年哈哈大笑:“兄臺如此快言快語,不怕別人因此話記恨於你嗎?”
房遺愛似乎沒有因為青年不認識自己而有一點懷疑,畢竟房遺愛在上一次講話之後,整個醫學堂應該沒有人會不認識自己,可是這青年竟誠然自若地給自己平輩而交!
“兄臺著相了。人生在世只求活的灑脫,活的自在。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
“觀兄臺所言。兄臺倒是活出一個真字!”
房遺愛走到亭子裡做了下來:“兄臺,你又著相了,我只不過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活,哪裡有你說的那麼剔透。就像現在我想坐就坐。不是因為累,而是懶,如是而已。”
青年被房遺愛的說辭逗得哈哈大笑,似乎從未聽過如此新穎的說法:“兄臺所言處處新穎,在下受教了!只是剛才我撞著兄臺,兄臺難道不生氣嗎?”
房遺愛靠著柱子,翹著二郎腿,一臉地不在意:“兄弟想聽實話還是謊話?”
這一句話有事把青年逗得新奇不已。青年滿是好奇:“這謊話怎麼講?”
房遺愛滿臉真誠:“我這個人知書達禮,對人向來寬容。所以並不計較兄臺的無心之失!”
“那實話又怎麼講?”
“我一個人在這裡正呆的無聊,正巧你過來了,我終於可以找個人來陪我聊天!”
青年再一次啞然失笑,他已經不知道這是自己第幾次發笑了,眼前的這個憊懶少年似乎總是給自己帶來驚喜。一襲青衫,毫無坐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