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寵愛,她也一直謹慎小心著,雖說不能說得到明賢帝全部的愛,但是她起碼知道這個男人是很喜歡她的,但現在看來她似乎有些錯了,明賢帝根本不愛她,當初那些寵愛根本全都是假的。不然自己的女人與兒子亂倫搞在一起,他為什麼一點也看不出憤怒來,甚至於還能這麼冷淡,甚至於還能這麼冷靜,這根本就不會是一個喜歡你的人面對這種事情會做的事情,這個男人根本沒有心,他根本是冷血的。
粉嫣心中發寒,被人拉扯著離開了,而芙蓉也在掙扎不休下被人帶離了。
其實粉嫣還真是不瞭解明賢帝,就比如他現在冷靜的表相下,其實很憤怒,非常的憤怒。只是他沒有表露出來而已,就好比爆風雨前的夜是最寧靜的一樣,這是隻有跟在他身邊多年的福順才感覺到的。
不論明賢帝愛不愛粉嫣,自己的女人揹著他偷情,是個男人都無法忍受的,更何況明賢帝還是大周朝最尊貴的男人,一國之君,他出離的憤怒,這是他人生中最在原恥辱,但是很可悲,即便他十分震怒,可是他不能這麼表現出來。因為這件事非比尋常,這非但是有損他男性面子的事,有損一國之君之威的事,更是影響朝綱,損壞皇室顏面的事情。
淫穢後宮已經是十分丟臉的事了,更何況還是他的寵妃與他親生兒子苟且,並且這個兒子還是一國太子,不論明賢帝喜不喜歡這個兒子,可是他是太子這就不是能隨便處理的事情了。更何況粉嫣已有身孕,這個孩子說不定就是百里丞的,真生下來這孩子是跟他叫父皇還是叫祖父,明賢帝一想到心尖都氣的顫抖著,但是他還是不能表現出來。
這種有損皇室顏面的事,他必須要不聲不響的解決了,絕對不能讓這件事傳揚開,現在流華宮的人都在外面,知道這件事的只有他的心腹兩個當事人還有芙蓉,就算芙蓉這時候代罪利功講了之前百里丞與粉嫣謀害皇子的事,明賢帝也不能公開了,之前的事到了那個地部,也不是芙蓉一個小宮女做證就能翻供的,就算佔著百里丞提交證據,他有本事將這件事推給人,到時候只會越弄越麻煩,最壞的事兩個案子同時被扯出來,皇室顏面蕩然無存,是以就算芙蓉說了什麼,明賢帝也會當聽不見。
吵鬧聲漸漸遠去,屋子裡只剩下跪在地上,面無人色的百里丞還有明賢帝等人。
明賢帝冷漠的看著百里丞:“怎麼來的,就怎麼給朕滾!”
百里丞哆嗦著身子,甚至有一瞬間是呆愣著的,他不明所以站起身子,小心的看著明賢帝的表情,見後者說的是真的,他嚇的立即從來時的密道離開了,直到百里丞嚇的奔回東宮,倒在床上還哆嗦著發呆時,還不明白為什麼父皇就這麼放過他,他還在僥倖與擔憂中不斷度過著。
那明賢帝看著密道冷笑:“去查清楚,然後封了流華宮,這裡不許任何嬪妃再入住。”
“是,皇上!”
福順下去吩咐著辦事,約有半個時辰後回來,那時明賢帝已經回到御書房中,福順跪下回報:“回皇上,那密道早早便有了,是在東宮附近的一個不起眼的假山石邊上,奴才找人查過了,這密道修建的時間不短,並非是新建的。”
明賢帝面上帶著嘲諷來,不是新的便是以前的了,怕是以前也有哪個太子看上自己老子的女人,來了這麼一出吧,這大周朝歷代皇帝中說不定就有著當時太子的兒子,真是可笑。明賢帝手中的握著的毛筆瞬間被他掰斷了,他的眸子赤紅,被氣的不輕,卻一直都忍耐著,突然抬頭對著福順陰冷的道:“粉妃頂撞狀,被有朕厭棄打入冷宮的訊息可傳出去了。”
福順當下點頭道:“回皇上,之前查探密道的時候,奴才已經讓人將這訊息傳到各宮了,只不過因為粉妃懷著身孕,怕是有些人還懷疑主子會再寵愛於粉妃。”
明賢帝冷哼:“福順,你跟在朕身邊這麼多年了,不會連這點沒想到吧,就因為她懷著身孕,朕有可能再寵愛她,所以她才留不得。”
福順忙低頭應道,其實這事他心中早就清楚,剛才故意那樣說的。
現在的明賢帝心裡好比住著個隨時都會發狂的野獸,他的女人敢做出給他戴綠帽子的事,明賢帝氣的快發狂了,可偏偏因為身處高位,牽一髮動全身,涉及皇室臉面,他不能生張,不能下令處死粉嫣。必竟粉嫣肚子裡懷著孩子,不論再怎麼憤怒,明賢帝看著這孩子都不會處死粉嫣的,就算是將其得罪狠了,也該是生下孩子之後再處死的,明賢帝若是真下死手,那粉嫣偷人的事就瞞不住了,所以即使明賢帝恨的想讓粉嫣千刀萬剮,但是明賢帝也不能這麼做,這種迂迴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