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原因之下,這場交手的結果,沒有絲毫的懸念。
“嘭!”
“咣!”
“哎呀!”
“啊啊,疼疼疼疼”
“饒命,別打了,大哥饒命啊!!”
“……”
在一陣碰撞聲和嚎叫聲之後,陣陣哀求聲響了起來。
“怎麼著?還有沒有不服的?”
穆飛擔著個棒球棒,對周圍這一地‘傷員’問道。
“服服服,大哥,我服了……”
“別打,別打了!”
“……”
穆飛看到哪個,哪個就連連後退、哀求著。
“呵……”
穆飛一笑,將手裡的球棒隨手一扔,向先前領頭的那球棒男走去。
“起來!”
穆飛一把抓住他的衣領,把他給‘提’了起來。
“我剛才提醒過你吧?你卻不聽,怎麼著,後悔沒有?還有,你剛才說誰是小癟三?”穆飛不屑的笑著,盯著他問道。
“哎,饒命饒命,大哥鐃命!小弟知錯了、知錯了……”
“我是小癟三,我是小癟三。大哥你可別打了,嗚嗚……”
現在這球棒男,鼻青臉腫、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哀求著,整個一‘孫子’,哪還有剛才的‘霸氣’模樣?
“啪!啪!啪!”
“沒那本事,就別裝那什麼,懂麼?因為沒準裝著裝著,你就真成那什麼了……”穆飛一邊拍著他臉,一邊教訓道。
而穆飛手上用的力道可不是小,三四巴掌下去,那球棒男臉更腫了。
“是是,懂、懂,大哥我懂了……”球棒男連連點頭。
“哼!”
穆飛冷哼一聲,將他甩到地上,“現在給呂蠻打電話,把他給我叫來。”
“我十分鐘之後,要是還看不到他的話,你們就等著進骨傷科醫院吧!!”
……
與此同時,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罪魁禍首,正在不遠處的一家中檔飯店吃著喝著。
“紅毛哥,謝謝你,這次真謝謝你啦。來,我敬您一杯……”呂蠻滿臉賠笑,向一名滿腦袋紅毛的小流氓敬酒。
“嗯,好說,好說……”
那紅毛混混一臉‘牛叉’的點了點頭,接受了呂蠻的敬意。輕輕碰杯之後,將杯裡的半杯白酒一飲而盡。
“小蠻啊,你不用這麼客氣!你那點小事兒,在我紅毛眼裡,根本就不是個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