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演出才多長時間,不到半年,充其量五個月多一些,他竟然能從一個連和絃都按不穩地菜鳥,成長為一個堪比國內專業吉它手的準大師級水準。
這都不能用天才來形容了,根本就是變態啊。
寧子纖望了穆飛能有幾秒鐘,居然眼睛一眨,流下淚來,她不想被看到此時的窘相,轉身走了。
穆飛望著寧子纖地眼神,發現她的眼中彷彿多了些東西,而具體是什麼,他卻又說不出來。
“切,就那種水平還和我家穆飛學長比,自取其辱嘛。”米貝貝望著寧子纖地背影,不屑地嘲笑道。
其實這幾人都知道穆飛與寧子纖有賭約,但具體是什麼內容,穆飛並沒有告訴她們。
“米貝貝,上臺報幕了。”正在這時候,音樂老師的聲音又傳來。
“來啦。”米貝貝應了一聲,摸出節目單看了一眼,“穆飛學長,你就別回去啦,這個樂隊的演出完事兒後,就該公佈節目排名了,還得上臺領獎,你回去一會也得回來。”
見穆飛點點頭,米貝貝飛快地向舞臺方向跑去。
……
文藝演出最後一個節目,是電聲樂隊的演出,兩把電吉它一把貝司一套鼓,和beyond樂隊同樣的配置,幾個穿著皮衣皮褲的小夥子賣力地表現著。
舞臺後臺,休息室內,寧子纖無力地坐在椅子上,盡顯萎靡,而魏辰掐著腰在屋裡走來走去,兩根眉毛扭在一起,滿臉的憤然。
“難道咱們就這樣輸了,不服,我不服。”魏辰大喊著,既象自語又向在與寧子纖說話。
寧子纖無力地搖了搖頭,“算了,輸了就是輸了,沒有什麼爭辯的。”
“什麼?子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