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紙人。實際上,這些紙人學生多數本身都不知道自己真實身份。他們多數是被人收養或者是從孤兒院出來,從小被原人養大。”
擁有天賦屬性的紙人到學校來消耗有限的教學資源,對於那些需要辛苦工作供養孩子受教育的人來說,本身就是一種嚴重的資源擠佔。雖然法律上對於這種行為並沒有制裁,畢竟《二次協議》早就規定了紙人的同享權和隱私權。但是社會輿論卻不會輕易放過他們——尤其是學校裡這些受父母影響的天真的孩子們。
“每年到了天賦測試的前一個月,每個高中高一的學生之間都會相互猜測到底哪些同學是紙人,以此為樂。甚至有人設了賭局——這已經是慣例了。”歐陽眼中充滿厭惡和不屑:“實際上誰會知道哪些是原人,哪些是紙人?不過是惡意的猜測,然後有了找別人麻煩的理由。”
“你大概不知道吧:幾年前有學校因為一個學生被懷疑是紙人,受到同學們的各種欺辱,最後忍無可忍起奮起反抗,結果竟在天賦測試前就被同學圍毆致死。雖然那學生的父母拿出孩子的出生證明,可法官卻仍舊判了那些打人的孩子無罪。理由之一竟然是天賦測試才是原人紙人唯一的分辨方式,出生證明不能證明孩子是原人……另外打人的學生們都還未成年。”
不談那孩子其實極可能真的是原人。單看法官的是非觀,就讓簡墨明白了自己的處境感覺到十分危險。給出的理由其實不就反應了這個社會的主流觀點:如果那孩子是紙人的話,那麼打死也無妨——反正可以重新再寫。
《二次協議》雖然已經簽訂二十八年,但實際上紙人生存環境依舊是十分惡劣,隨時都會天降橫禍。
“阿首,你是中途插班進學校的,之前沒有任何就學記錄。一進來又在寫造課上表現太過耀眼,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