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去臥房的時候,韓良正燒好了水給浴桶裡面一盆一盆的舀呢。
“你放著吧,我來!”
“哼!終於捨得回來了。”
“咱不氣,咱不是還在人家哥哥家裡住著嗎,稍微客氣一些也是道理。趕快洗澡吧,玩了一天累壞了吧!”說著又喊了兩個孩子一起,倒是這一家人一起洗澡是很好的傳統,有些彆扭也被這細小溫馨的氣氛沖淡了。
不過這晚上韓良要禁止大哇做雲雨之事,因為那張圖暴露了大哇腦袋裡還想著別人不穿衣服的樣子,該懲罰。大哇嘻嘻一笑,甜言蜜語,怎可讓韓良不穿衣服的樣子被別人看了去。不過末了又加了一句,若是韓良能看到此時自己的樣子,一定會覺得那幅畫上的人的神韻與他一般無二。
至於此時是一種什麼情況,那也便不言而喻了!
這麼過了幾天,終於到了安排考試的時候了,果真是由左右丞相全權負責。放皇榜直接就放出狀元人選了,不會像以往那般在金鑾殿上皇帝欽點。
這樣也省事,不過韓良覺得這與他沒有多大關係,因為他想著的是能保住孫山之名就好了。至於前五甲,他是想的不敢想的了。
多少需要靜心一二,韓良也就不出去逛了,安心窩在那裡看看書然後就是揣測一二看看今年的科題是什麼。至於大哇倒是依舊帶著孩子們出去逛一逛,雖然一天只是出去半天,但還是要出去逛一逛的,畢竟孩子來了京城看什麼都新奇,莫要浪費了時間。
不過這一日回來的時候,竟然帶回了馬三禪。
“馬掌櫃?”韓良放下書,一臉不解,按說大哇為了讓他安心讀書是不會帶外人回來了,尤其是他們現在還住在別人家裡。
“韓掌櫃打擾了,實在是有緊急事情。”說著掏出一封信函,看著被捲過的痕跡,想來是透過飛鴿一類的東西秘密傳送來的。
“這是知府大人的親筆?”
“確實是姐夫親筆,姐夫的筆跡有些特點外人不知,很難模仿的!”
韓良沉思片刻,忽然卻笑了,將這封信函撕碎了。
“韓掌櫃這……”
“你相信我嗎?”
“自然是信的,姐夫也是信的,不然也不會囑咐我與韓掌櫃來商量行事!”
“那麼就當你沒看到你姐夫的這封家書,該做什麼就還繼續做什麼!”
“嗯!如此韓掌櫃以為是姐夫被人騙了?”
“未必!不過究竟何種原委我還不是很清楚,不過你便不用理會就是了,安心賺你的銀子就好。”
“那我便安心了!還有這個……”說著掏出了一份契約,大意就是他馬三禪弄得這雜耍班子每年的收成要分含量兩成。
“這……我無功不受祿!”
“哪能呢,若不是韓掌櫃的提醒我哪有這般賺銀子的機會。再則以後還需要韓掌櫃繼續多多點撥,怎會是無功不受祿呢!”馬三禪很堅決,含量也便不推辭。
在兩份一樣的契約上面畫押,蓋章。
大哇自然全程都聽著,見馬三禪走了便從後面出來,不解這兩層的收成卻為為何。
“不全信我唄,這樣我也是其中的掌櫃的話萬一出事了我也逃不掉的!”
“哈,真是小心使得萬年船呢。那你簽了,便是肯定不會出事?”
“那是自然!我可不信小皇帝能翻出天來,再則我也不相信這是小皇帝的想法!
【取捨斟酌】
朝中好些官員看著別人做買賣賺了那麼多錢好生羨慕,可是他們又不忍心辭官回去做買賣。當然他們好些是羨慕或者嫉妒當初驛館改建時候棄官從商的那些官人的,當然他們也有些覺得自己吃不了苦根本無從從小本買賣做起,或者他們就是有些仍舊不屑於從商,或者就是想不勞而獲再多一些銀子。
每一種都不多,聚集起來就很多了。
新皇登基,除了不鑄新幣、印製銀票外也沒有別的可圈可點之處,而且好多官員覺得這根本就是左右丞相謹遵無名皇帝的意願做出來的政績。
這次科舉不也是有左右丞相把持著麼,新皇根本沒有親政。
若說是因為新皇年幼,沒有親政能力,那麼但凡是上過朝或者私下裡被召見過的文武百官都不會有這般心思的。
區區五歲孩童,竟然陰狠決斷,滿腹心思,至於見過的人都不得不感慨登記之時真的向天借來一歲,向地借來一歲,也和無名皇帝借來一歲。
這次的事端就是這些不滿足於每月俸祿的官員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