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而又迷人,如同墜落的精靈,神聖不可侵犯,這樣的名聲越傳越遠,沒多久後,清姑成了沐城的神女,許多人都趕往沐城,只為一睹芳容。
此時,清倚在“離歸”三樓的廂房的視窗處,眺望著不遠處的落日漸漸沉入地平線下,嘴裡喃喃道:“又一天過去了啊,阿離,你在哪裡?”日子一直都是平靜的,這段時間裡,什麼也不用她愁,她就這樣每天看著看著,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看什麼。越發寂靜,她的內心就越發的空虛,思如潮水般湧來,夢裡也睡不安穩,出了阿離外,還有一個一身紅衣的男子背影糾纏著,每每他要轉身時,自己就會被驚醒,所以永遠也看不到他的臉,心裡被兩人交替折磨著,近幾日憔悴了很多,她便想著“離歸”光開在沐城已經不夠了,而且也該找點事讓自己忙起來,免得胡思亂想的,總也睡不好。
這麼想著,沈琴清似乎有些想開了,眉頭舒展開來,走回到桌邊,拎起茶壺倒了一杯水喝了起來,拿起昨日的賬本又開始翻了起來,偶爾沉思,偶爾微笑。
“離歸”樓下來了兩個驚為天人的男子,一個一身紅衣,一個一身黑袍,穿紅衣的男子髮絲凌亂,大概是連夜趕路的緣故,面色有些蒼白,神色有些迷亂,似乎很疲憊了,但是即使是這樣也難掩他的絕代姿容,撇開他那半面面具不說,就那雙勾人奪魄的眼睛已經讓過往的人留戀不已了,恨不得在他身邊多停留片刻。而那黑衣男子則是劍眉星目,比起紅衣的男子多了分冷漠,少了一分魅惑,但也是難得一見的美男子。兩人前後進了門,何嬸便迎了上去,一看兩人的穿著打扮就知道身份不凡,諂笑著說道:“兩位公子,裡邊請,可是生面孔啊,以前不曾見過。”
白然和獨孤客同時點了點頭,卻不怎麼開口,獨孤客是本就少言,而白然則是太累了,也不願開口,何嬸這點眼力還是有的,也不問什麼了,引著兩人直朝二樓去,找了個靠窗的位置,伺候兩人坐下後才問道:“兩位公子要吃些什麼?”
獨孤客一聲不吭,白然只好動了下嘴道:“就你們這的特色菜各來一份吧!”說完後又寂靜無聲了。
“好嘞!兩位公子稍等,我這就吩咐下去,你們就先喝點我們這特別釀的離歸酒,何嬸我就下去了。”何嬸說著就吩咐了一邊的跑堂的去廚房說一聲,而後叫了另一個去上了一壺酒,自己則是退了下去招待起別的客人來。
“嗯”白然應了一聲,伸手拿過那白玉酒杯,替自己和獨孤客倒了一杯酒,舉起酒杯朝獨孤客示意了一下後,一口飲盡,獨孤客看了一下白然後也飲下了一杯,喝下後兩人頓覺一陣清甜散開,接著是一片苦澀,最後變成了清清淡淡的味道,這大概就是一種情緒的變化吧,兩人為之一震,喚來管事的何嬸問道:“這酒是何人釀的?”
何嬸掩唇笑道:“果然啊,凡是喝過離歸酒的人都會問這個問題,說起這離歸酒是有個故事的,曾經有一個貌美的姑娘被一憨厚的俊小夥從河裡救起,兩人日久生情,本是過著幸福的日子,奈何那小夥竟有個青梅竹馬,那姑娘喜歡小夥多年,知道愛的人喜歡上了別的姑娘自是惱了,恰好那被救的姑娘又得罪了他們那的鎮長,估計就是那青梅竹馬把那被救的姑娘送到了那鎮長家,哪知那小夥追到了鎮長府裡,衝撞了鎮長婦人,居然被活活打死了,那姑娘知道後傷心欲絕本欲殉情,只是不知為何失去了蹤跡,而那青梅竹馬卻是殉情了,那帥小夥名喚‘阿離’,至於那個被救的姑娘就是我們老闆了,所以取名‘離歸’,是覺得那‘阿離’會回來吧!”何嬸講完後就不笑了,眼角有點點淚跡,轉身欲離去,這故事第一次聽清姑娘講的的時候就哭了,以後每講一次還是止不住的落淚。
白然卻喚住了何嬸,“你說那姑娘是從河裡救起的?”不知為何,白然有些緊張了,手裡緊緊拽著杯子,似要捏碎一般。
“是啊!”何嬸有些奇怪了,一般的客人都是當玩笑聽過了就好,那像這位公子有些追根究底的味道。
“那你們老闆是何模樣,可否出來一見?”白然有些急了,站起身來,一臉陰沉地看著何嬸。
何嬸看著這人的目光竟是要吃人一般,有些駭人,抖索了兩下後,結結巴巴道:“我去問問,公子你稍等片刻!”說著就朝三樓跑去,正巧遇上了沈琴清出了門,何嬸慌道:“清,我有事找你。”
沈琴清眉頭一皺,對著何嬸道:“何嬸,什麼事你先做主吧,我和阿大打算去月城看看,分店那出了事!”說著就跟阿大下了樓。
“誒!清,那個事,我解決不了啊!”何嬸連忙追了上去,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