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法國服裝世界有名,中國與法國關係密切,兩國文化交流開展得也很好。”
“你說哪好就去哪,我什麼也不知道。”
“我現在開始給你聯絡,你打算什麼時間走?”
“怎麼也得我畢業以後,到哪時咱們也三年多了,我不能失言。”
“你現在走我也不攔你,我能混到那種程度嗎?”
“就按8月份準備怎麼樣?”
“行。到時我派人送你。”
“不用送,我也不是小孩子了。”
“不行,你第一次出國,我可不放心。我不會讓公司的人送你,濱海就有中法文化交流協會,半官方的。找他們幫忙,我們出費用,保證行。”
“那我先謝你了。”
“光說謝就行了?”
“還想怎麼樣?”
“當然是高階禮物了。”
一個月的假期,一個月的別離。當白雪把甄誠從車站接回來時,他異常興奮,他一點兒也不知道白雪已“變心”。還沒有來得及互訴離別之苦,也沒有來得及交流新聞趣事,甄誠就迫不及待地鑽進了衛生間。當他從衛生間出來時,不用說,那東西早已劍拔弩張。白雪並沒有急著直奔主題,她像故意與甄誠為難似的,與他打起了迂迴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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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瘦了?”她摸著他的下巴問。
“能不瘦嗎,想你想的。”
白雪低下頭去吻他的|乳頭,輕輕地咬著。
“咬疼了嗎?”
“不疼,只有幸福。”
她又向下,去吻他的肚臍。
“你的肚臍眼兒太漂亮了,如果你是女孩兒就憑它能使多少男人為之傾倒。”
“女孩子的肚臍眼兒誰能看得到?”
“你沒看到那些給歌星伴舞的女孩子,個個都露著肚臍眼兒。”
“我沒有參加過演唱會,那票好貴呀。”
“電視裡面就有,你也沒看過?。”
她已經吻到他那個地方了,可當她的舌尖剛碰到那個東西,那種液體就不合時機地噴了出來。甄誠知道出事了,那液體弄進白雪嘴裡了。他急忙跳下床,這一來情況更糟,那液體被他弄得到處都是。
“你怎麼能用嘴,快,去漱漱口。”
“沒事,你緊張什麼?”
“不髒嗎?”
“髒什麼?”白雪用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液體。
“安慰我。”
“真的,你都洗過了還髒什麼。”
說完,她把他按到床上,把他那個東西又含進嘴裡。這大概就是她說的能給予他的,盡最大可能都給他的一部分吧。
甄誠吃驚地看著她,沒有想到她會這麼做,為了給自己帶來更大的愉悅,她什麼都肯做,自己以後可要好好待她。
興奮過後,甄誠的思維恢復正常,才意識到剛才光想著那一個事,其他事都忘到了腦後。
“伯父伯母都好吧?”甄誠問。
“還行,我以為你只想著這一個事,其他事都忘了呢?”白雪用手把嘴替換下來。
“忘是忘不了,只不過要分個輕重緩急。”
“他們都好。你爸你媽也好吧?我說不要讓你媽再去當保姆了,你照我說的辦了嗎?”
“我說了。我媽說,年齡也不大,總待著也呆不住。別的能幹啥,這個年齡學什麼也來不及了。做個小買賣吧,又缺少本錢。”
“我讓你拿的錢,你沒拿回去嗎?”
“這兩年,我光花你的錢了,怎麼還能往家拿錢。”
“怎麼都是我的錢呢,這不是還有你掙的嗎?”
“我掙的?要不是你想辦法,那150萬還湊不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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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電腦,還有軟體,還有賣服裝,這不都是你出的力嗎?”
“軟體那點錢,堵電腦那個窟窿都堵不上。賣服裝我是幫你的忙,能掙你的錢嗎?”
“你怎麼分的這麼清楚,你的、我的,有必要分嗎?行了,不跟你說這些了。你先睡一會兒吧。”
“晚上再一起睡吧。”
“那你幫我幹一件事。”
“不要說一件,一百件也沒問題。”甄誠跳下床,穿上衣服。
“把我畫的那些素描刻成一張光碟,便於儲存。”
甄誠一看,全部是畫他的素描,笑了:
“你儲存這個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