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姚承就負責姚家保鏢的訓練。
可以說整個姚家,除了老爺子之外,所有的安防人員聽從的都是姚修煜二哥的命令,之後就是姚承的命令,至於姚維文父親這個家主,只能排到第三位,姚承連家主的面子都不給,更不用說姚啟材這個曾經被驅逐出姚家的旁系。
“也好,讓承叔來處理更好。”姚維文不甘心的回了一句,卻也暗自攥緊了拳頭,自己父親才是姚家的家主,而自己竟然連幾個保鏢都無法命令,這讓心高氣傲的姚維文氣憤難平,可是再憋屈他也只能忍著。
因為連他的父親都不敢和二叔正面衝突,所以姚維文更不敢和二叔一脈的人衝突,尤其是他心裡頭清楚在爺爺和奶奶心裡,最看重的還是二叔。
只不過姚維文對居住在島上姚家祖宅的二叔沒有什麼太多的印象,有時候過年的時候,二叔都不會出現姚家的家宴,深居簡出的像是一個隱士,但是姚家上下沒有人敢小覷二叔。
局面再次僵持住了,姚家保鏢雖然沒有按照姚維文的命令下殺手,不過也阻止商弈笑幾人的離開。
片刻之後,姚承慢慢的走了過來,他今年五十歲,神色一片木然,左臉上有一道狹長的傷疤,疤痕從眉梢貫徹到臉頰上,姚承雖然右腳一走一跛,可是身體卻挺的筆直,剛毅肅殺的目光裡有著讓人不怒而寒的威嚴。
“承叔!”遠遠的看到姚承的身影,已經收斂好情緒的姚維文快步迎了過去,姚維湉和姚思念也緊隨其後的走了過去。
姚承除了掌控著姚家的保鏢之外,他還是老爺子最信任的人之一,說是老爺子的半個兒子也不為過,有時候姚家其他人的話老爺子不一定聽,老爺子年紀不小,脾氣更不小,尤其固執,脾氣也暴躁。
可是姚承開口了,老爺子必定會能聽進去,或許是因為姚承救過老爺子的命甚至還因此殘廢了,所以老爺子對姚承格外的信任。
“承叔,你要給思念做主,我被人欺負了。”姚思念得到了老爺子和老夫人的偏愛之外,連同常年不開笑臉的承叔對她也格外的寬容,所以姚思念才敢用這樣的語氣和承叔說話,像是小女孩在撒嬌。
“姚思念,你夠了,你要搶男人,也看看譚亦願意不願意!”姚維湉嫉妒的開口,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姚思念。
姚維湉也曾經放下姿態討好承叔,噓寒問暖的像一個孝順的小輩,只可惜承叔不為所動,冷硬的就像是沒心的機器人一般,姚維湉畢竟是姚家的千金小姐,試了三五次之後沒有一點效果,姚維湉也就放棄了。
可是這會兒看著姚思念那親熱撒嬌的語氣,姚維湉就氣不過,自己才是姚家千金,姚思念不過是一個私生女,為什麼所有人都偏愛姚思念這個蠢貨,將她都要寵成一個花痴的了!
姚維文一把拉住忿忿不平的姚維湉,對著她使了個眼色,姚維湉雖然嫉妒,也不是沒腦子的,看到二哥的提醒之後,也就冷靜下來了,繃著臉站在姚維文身邊,冷眼看著姚思念撒嬌扮痴。
“承叔,他們不但打傷了我們姚家的保鏢,還在這裡大放厥詞,說什麼姚家要覆滅了,說我們姚家的人沒有家教。”姚思念忿忿的開口,氣鼓鼓著臉頰,似乎很是不滿外人這樣詆譭姚家。
姚維文和姚維湉都沒有開口說什麼,聽著姚思念告狀,兩人也明白姚思念並不是一點腦子都沒有的花痴,她很清楚的承叔的性格,承叔將姚家看的比自己的生命還要重要,任何侮辱姚家的人,承叔都不會放過對方,姚思念這樣避重就輕的一告狀,將所有的罪責都推到了商弈笑身上。
果真,聽完姚思念的話之後,承叔原本木然的表情顯得更加冰冷了幾分,身上的殺氣似乎都壓制不住。
“我知道了。”很少開口,所以承叔的聲音顯得很是嘶啞,此刻他點了點頭向著庭院走了去,可是當目光看到背對自己的人轉過身來時,承叔腳步猛地一頓,隨後加快了步子快步走了過去。
“承叔,譚郡長是剛剛來的,他並沒有侮辱我們姚家。”姚思念臉上有著得意的笑一閃而過,快步追了過去,依舊不忘記將譚亦給撇出來。
姚啟材老神在在的站在臺階上,他倒要看看姚承怎麼處理這事,將人放走了,只怕姚家其他人都不答應,沒有人能這樣侮辱了姚家還全身而退。
可是如果真的動手了,姚啟材冷哼一聲,首一金融也好,莫氏集團也罷,雖然不足為懼,可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的,到時候兩人如果投靠了特首李家,在商業上絕對會給姚家造成一個不小的打擊,而這個罪責都是姚承造成的。
“三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