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逢春似乎被這急轉直下的情勢怔愣了,良久方問道:“保事呢?”
慕容寒雲道:“上官老魔暗中出賣你,又挑撥我二人火拚,這仇不能報吧?”
柳逢春卻搖搖頭道:“我不願找上官老魔。”
慕容寒雲不由—怔道:“何故呢?”
柳逢春道;“我自知不是上官老魔的敵手,與其殆在他手,不如死在二人之手。”
慕容寒雲冷笑道:“虧你不自封‘獨腳劍客’,一點也不象男子漢在說話。”
柳逢春白嘲性地笑道:“別人不知道,你總該知道,我早就不算是男子漢了!”
慕容寒雲知道他指的是他不能人道的那回事,不由面上一熱、逍遙客暗中以傳音人密的方法嚮慕容寒雲道:“雲姊!動手逼他,人沒有不求生路的。”
慕容寒雲贊成了逍遙客的辦法,於是澱聲道:“好!這是你自找死路,你可能會澆個屍骨不全。”
柳逢春毫在乎地道:“姓柳的活著就是肢體不全的。”
慕容寒雲向逍遙客—招手道:“好,我們動手。”
兩人蓄勢凝勁,向柳逢春逼近進過去。
柳逢春面帶微笑,毫無懼色。
天下那有這種輕死如歸的人?尤其象柳逢春這種邪惡之徒,簡單太不可能了。
兩人雙逼進一步,那柳逢春竟索性閉上了眼睛。
兩人迅速交換—下眼色,各自出招,向柳逢春左右拍去。
其實、兩人指、掌之力,只是所向石壁之上,並末對正柳逢春的軀體。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柳逢春單腿—彈,象箭鏃般從兩人中間射過,直撲密室門外,身法快得出奇。
兩人唯恐露出破綻,並不及時撤招收勢,只聽“砰砰”兩聲,石壁為之—晃。
兩人方時回身,葛然……
腳下陡地一虛!慕容寒雲驚叫一聲不妙!一手抓住逍遙客,那時底已呈現一個黑暗的大洞,整個密石的地下成空。
兩人身形朝上猛攻……。
那洞底似乎有股強大無比的吸力,硬將兩有吸了下去。
兩人死命掙扎,吸氣上提,但終於抵不住那股強大的吸力落到了底。
一股限寒自四周襲來……
仰望頭頂,一絲微光猶如鬼火,那是密室內由油燈內所發射的微弱光茫。
洞底到洞口,少說也有百丈以上。
二人的手緊緊捏在一起,各自吁了口涼氣。
慕容寒雲咬牙切齒:“人無傷虎心,虎有人意,這廝太可惡了!”
逍扔客嘆道:“想不到上了他的當。”
慕容寒雲問道:“小弟,現在怎麼辦?”
逍遙客道:“先養養神再說吧!”
慕容寒去3陡地逍遙客懷裡一靠,驚乎道:“看這是什麼?”
洞內雖然異常黑暗,集著洞口射進來那一絲微光,射入倒還看得有幾分清楚,原來在洞底一角具有一具屍髏。
逍遙客放眼蒐集一陣道:“嘿!不止一具,共有四具,看來我膠是第五個和第六個了。”
慕容寒雲道:“你說是我們出不去了?”
逍遙客道:“希望很小。”
慕容寒雲忿然道:“難怪柳逢春誘我到此地來。”
逍遙客道:“這樣說來,他是早有預某了?”
慕容寒雲道:“那還用說。”
逍遙客思忖了一陣,問道:“雲姊怎麼辦?”
慕容寒雲苦笑道:“我也不知該怎麼辦”
逍遙客詫聲道:“看你樣子好象一點都不急!”
慕容寒雲道:“急有又什麼用!”
逍遙客即急得雙手連挫,一連聲道:“怎麼辦?怎麼辦得想個辦法上去才行呀!”
慕容寒雲輕嘆一聲道:“你是怕誤了今晚之約麼?其實誤了也好,說不定因禍得福……?”
逍遙管搶口道;“你說好輕鬆!如不趕快動腦筋,耽久了,被這限寒的地氣一浸,想動也動不了啦!”
慕容寒雲拿著逍遙客的手道:“來,我們分頭看看四壁,凡是躍起可觸之地都不漏過。”
經過盞茶工夫,兩人經累得氣喘吁吁了。
逍遙客道:“雲姊!這不是辦法,我們要要保持氣力。”
慕容寒雲也停止了摸索,喘籲叮地道:“咦!我們也沒有帶火掮子。”
逍遙客突有所悟似地呼道:“雲姊!要光亮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