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縛,便“蹬”地一下跳了起來,喝道:“楚將軍,不管怎樣,你斬殺我虎賁軍士,就觸犯了大慶律法,按律,此罪當斬。”
楚南搖了搖頭,“你還真當不起虎賁二字!”
鍾百道立時惱羞成怒,“姓楚的,你少耍花槍,斬殺我虎賁軍士,你就要償命。”
“大慶律法,豈是你說了算?”雲非當即站了出來,厲聲喝來,她可是皇室中人,自然最有權利說這句話,可鍾百道卻不知雲非身分,只喝道:“滾回去,本將軍說話,豈有你插嘴的地方?”
雲非眼睛裡閃過陰霾,想起了在青城被人喝住“算什麼東西”之語!
鍾百道喝完雲非,又轉過頭對楚南說道:“果然是上樑不正下樑歪,有什麼樣的將,就有什麼樣的兵。”鍾百道說著,眼睛卻在往四處掃,他說這麼多話,就是想看一看無形力量會不會再突然而來;而他心中也懷疑過楚南,卻本能地認為楚南絕不可能有那種力量,若是有,早就是一方大將了,怎麼可能還是一個新軍的小小千人將。
楚南見雲非被喝,心中笑了,面上卻滿是嚴肅,冷冷說道:“該滾回去的,應該是你。”
“放肆,你殺我虎賁軍士在前,又辱我虎賁軍在後,本將軍是可忍,孰不可忍,本將軍今天若是不給你一點教訓,豈非讓虎賁軍威名墜地?”久不見無形力量,鍾百道終於下定決心出手了,猛然踏空而出,中階武王的修為剎那間全部爆發出來,一拳烈炎,直襲楚南。
那架式,可不是教訓楚南,而是要置楚南於死地!
“不要——”
雲非正在為楚南又幫她出頭而感激,卻見得鍾百道突然發威,心中有所牽之下,亂了方寸,條件反射地喝了出來,喝出聲之後,雲非才想起楚南斬殺過一箇中階武王,面有紅色地退到了一邊去。
緊跟著的,周子澤等人也大喊出聲:“不要!”
可惜,遲了。
鍾百道的拳離楚南僅有咫尺之遙。
周子澤狂奔向前,卻也是來不及,鷹翔軍心裡充滿了悔恨,不由對向來尊敬無比的虎賁軍,產生了怨恨之情;鍾百道見仍沒無形力量,心中露出喜色,只要將這人滅了,剩下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砰!”
鍾百道的拳頭並沒有砸在楚南腦袋上,卻是被楚南出拳擋住,鍾百道頓時心驚,“他擋住了我的怒虎烈炎拳?”心驚之下,左手又取出一把黑色小刀,正要射向楚南。
楚南拳化爪,一用勁,立時有“咔嚓”聲傳來,鍾百道的指骨俱碎,鍾百道咬牙忍住劇痛,可楚南卻抓住他的手腕,將他像摔一個小雞般,重重地摔在地上,左一摔,右一摔……
虎賁軍、鷹翔軍,鄧江所部,還有青城新軍,全都發愣地看著這一幕,周子澤等人想的是這楚南竟然能將中階武王的鐘百道肆意打殺,那楚南是什麼修為?
青城新軍想的卻是楚將軍果然夠狠,完全不將虎賁軍一將軍當一盤菜!
最感覺到羞辱的,自然是虎賁軍,拼陣敗了就算了,現在連他們的主將,都不是人有的一合之敵。
終於,鍾百道忍不住了,慘叫聲接連響起。
三息之後,楚南將鍾百道扔了出去,四名初階武王趕緊飛空接住,可剛一接觸到,也一同被撞到了峽壁上!
轟隆聲響起,又停下。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楚南身上,楚南恍若未視,他知道他徹底得罪了虎賁軍,但這也是他要快速向上的一步,若他實力不足,他自然不會得罪於虎賁軍,可他的實力,卻不是他們所能想象的。
楚南往前走去,一拳砸在峽壁上,之前那個被楚南踹進峽壁裡的虎賁軍士,就從峽壁裡彈了出來,只見他落地,吐出幾口血之後,竟是站了起來。
原來,這名虎賁軍士,並沒有被楚南斬殺!
此時,鍾百道剛在手下攙扶下,站了起來,看到這畫面,登時呆若木雞;楚南看都沒看鐘百道一眼,卻是說道:“偏聽一言,不求事實,也不實際查探,便胡亂作出決定,實乃為將之大忌;敗了不敢認,不尋找原因,卻是想著殺人滅口,實是心胸狹窄之輩;鍾百道,給虎賁軍丟臉的,不是青城新軍,而是你自己!”
“噗——”
鍾百道聽到這一番評論,一口氣沒有緩過來,猛地吐出一大口血,眼睛裡仍然沒有思索悔改之意,有的,還是那熊熊怒火……
楚南沒有理會,走到雲非面前,說道:“看在你出言相助的份上,提醒你一句,如果你沒有了那層高貴的身分,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