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江還沒有開口,雲興便冷冷地說道:“你沒有機會,你的殘軀,很快就要變成死軀,不僅是你,還有你整個章家,整個家族!”
冷冷的話說完,章興愣住,不知該如何是好,他心裡相信這句話不是威脅,而是實話!
楚南卻是目光如箭,直射劉全,冷道:“將你剛剛說的話,一字不漏地再說一遍,你最好不要說漏一字!”這些字,如大鼓般,重重地敲在他心裡,敲得他渾身顫抖,“我……我……”
劉全說著,又看向倒在地上半死不活的章興,再想起雲興所說的話,看看周圍的局勢,心中一寒,突地跪下,哭道:“公子饒命,那些話……不是小人說的,都是他……”劉全指著章興,繼續說道:“都是他讓我這樣說的,之前我從不知道公子……”
“劉全!”章興噴出一口血,他知道,這下完了,他沒料到局勢會如此發展,完全出乎他的意料,此刻,他的心裡,才充滿了無盡後悔。
這時,人群又自動分開,走進來一行人,領頭的,正是那個年輕人,巫馬野看到那年輕人時,眼睛突地充滿震驚之色,頓時身子微微下躬,那年輕人則是將目光落在楚南身上,還沒說什麼,雲非便指著那個還沒有死得及的人說道:“這個人,問我是什麼東西,還充當我的老子。”
緊接著,雲非又指著章興,冷道:“此人是青城城主,要殺我!”
兩名話下來,年輕人的目光裡,寒芒從生。
雲非還指著楚南說道:“這是楚南,是他出的手。”
“好,很好,很好……”
年輕人念道,當先往前走去,卻留下了一個字:“死!”跟著年輕人的身後一武者,微微彈指,章興死,那個人更是死得悽慘,似被斬了千萬刀一樣。
巫馬野盯著雲非,聽到剛剛那番話,他當然明白這個叫雲非的是何等身分,再看向楚南,心裡念道:“沒想到你這小子,還遇到一個如此大的大貴人。”念著,巫馬野有一種預感,楚南日後的成就,絕對很驚人。
一群人,往裡進了,極短時刻之後,鄧江拿著一令牌出來,帶走了軍營裡的軍人,還有林子衝的那一隊士兵,也全部被徵集,接著,鄧江帶著這些人往城主府趕去。
城主府裡,章天豪邊朝外面看,邊說道:“都去了這麼長的時間,老爹怎麼還沒有將那個土鮑子帶回來?”
柳玉鈴說道:“豪兒,彆著急,在這青城,你爹就是天,莫說那楚南還沒有被封為千人將,就是封了,我們想要他死,他就必死……”
“先別殺死他,讓我先折磨折磨他。”章天豪說著這句話的時候,腦海裡已經浮出了一個邪惡的計劃,柳玉鈴又對兒子說道:“不管是千刀萬剮,還是百馬分屍,你想怎麼折磨他都行……”
正說著,城主府的大門,被人一腳踢開了,章天豪一下蹦了起來,歡喜地說道:“娘,老爹回來了,我得好好想想,要怎樣折磨那個土鮑子……”
章天豪衝了出去,衝出去的他,沒有看到章興的身影,只看到一隻只冰寒刺骨的軍中鐵槍,章天豪感覺不對勁,喝問道:“我爹呢?你們要做什麼?”
“你爹已經死了,我們奉命來滅你章家!”
“不可能,我爹是城主,怎麼可能死,你們一定是冒犯的……”
“就算你爹是大將軍,也必須要死!”鄧江冷冷一語,做出手勢,身後的大慶軍人便如狼似虎般撲了上去,殺人的殺人,查抄的查抄。
柳玉鈴也出來了,看到眼前的畫面,臉色刷地蒼白,她完全不知所措,只是不停叫喊著章興,念著“不可能”,全然沒有想過,這一場滅家的滔天大禍,就是她的寶貝兒子帶來的。
楚南由年輕人親自主持,被封為了千人將,讓他在這一次新招收的軍人中,挑選一千人;除此之外,年輕人還明裡暗裡對楚南表示了招服之意,楚南也雲裡霧裡說了不少話,沒有立馬臣服。
年輕人也沒怪罪楚南,說了一句“來日方長”之後,帶人離去;楚南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心裡滿是殺機,他認出了跟在年輕人身後的那些修為在武皇境界的人,楚南當即斷定,要打兮兮主意的,便是這個年輕人!
“楚兄,恭喜成為千人將,我們去‘醉難忘’慶祝慶祝,如何?”雲非走到楚南面前說來,楚南看著雲非,想著雲非與那年輕人的關係,嘴裡說著:“好,我請客!”
楚南還請了巫馬野,巫馬野猜測到雲非的身份,見雲非沒有開口,自然是避而遠之,楚南也理解其處境,不再勉強,只與雲非二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