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那要怎樣呢?”
楚南苦苦思索著,他一定要煉製出來,那樣爹孃他們的手裡,又多了幾分保障,一直在前帶著路的庚老,看到楚南這種狀態,隨口問了一句,“遇到什麼難事兒,不如說出來聽聽。”
“能卜算?”
“那也得有線索啊。”
“是這樣的,我想將法寶與丹藥融合著來煉,既可以吞服,也可以當法寶一樣引爆。”
說完,楚南便目不轉睛地盯著庚老,還真是有些期待庚老會帶給他驚喜,而庚老卻是另外一副狀態,他滿臉的尷尬之色,心裡在恨著自己為什麼要多管閒事,這怎麼推演?要是這都能推演出來的話,他直接卜算出一門蒼穹下最厲害的功法,然後將之修煉,到時他就是天下第一,沒有什麼事可以難住他,也就用不著當苦工,幫他幹活了。
但是,要是什麼都不說的話,又好像太那個了一點,所以,庚老也想了起來,尷尬心理稍稍淡了下來之後,庚老才更深地意識到楚南這個想法,實在是非同一般,想旁人難以所想。
帶著驚訝,庚老好生想著,看是否能找到共通之處,然而,毫無所獲,他對楚南說道:“你把你煉製的過程說上一下,還有用了什麼方法。”
之前庚老臉上有尷尬之色時,楚南就看了個清楚,也就明白這“法寶丹藥”是推算不出來的,可他想到庚老的身分,還有庚老那肯定很嚇人的年齡,也就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庚老聽得是越來越覺得楚南是個妖孽,雖然他沒有專門修煉過煉丹或者是煉器,但他活了那麼久,聽到的可不少,但是,庚老從未聽說過楚南的那些想法。
“大概就是這樣了。”
楚南用這句話作了結束語,說完後,卻看到庚老用看稀世珍寶一樣看著他,不由問道:“庚老,我臉上有異樣?”
“真不知你腦子是怎麼長的。”
庚老嘀咕了一句,皺眉說道:“老實說,這個東西根本就卜算不出來,不過,天地萬物,都離不開平衡二字,水與火是一對平衡,好和壞是一對平衡,所謂的正義和邪惡也是一對平衡,男人和女人是一對平衡,相生和相剋是一對平衡,陰和陽也是一對平衡,還有很多很多,因此,有可能,你沒能將法寶與丹藥煉成,是沒有找到平衡……”
“平衡!”
聞聽此言,楚南立馬陷入了沉思之中,庚老的話,確實給了楚南不少的啟發,“確實,無論是把法寶當丹藥煉製,還是將丹藥當法寶煉製,都沒有做平衡,那法寶丹藥的平衡點又在何處?”
庚老看到楚南這番模樣,倒是鬆了一口氣,而後不再管楚南能不能想出來,趕緊走到前面去,繼續領路遠行,楚南則從“平衡”二字上,思索開去。
“是不是在煉製的時候,一半用來煉製丹藥,一半用來煉製法寶?”
楚南覺得這個想法不太對路,可他還是取出了藥材來煉製,他想著,就算是煉不出來,能得到一些新的想法,一份新的理解也不錯。
果不其然,連續數十次下來,全都以失敗告終,可楚南還在煉製著,只不過煉製的時候,已經不再是那麼一半一半那麼的涇渭分明,時間慢慢地縮短下來,直到瞬息閃變的時候,楚南身子猛地一震,念道:“平衡不是簡單的平衡,也不是將丹藥和法寶強行揉合在一起,就成了‘法寶丹藥’,‘法寶丹藥’是一種新的東西,既和丹藥、法寶有脫分不開的關係,又有它的獨特之處。”
這般想來,楚南思路猛地清晰多了,“法寶丹藥,同一瞬間內,既在煉製著法寶,又在煉製著丹藥,還在煉製著法寶丹藥,如此,才算是真正的平衡吧。”
一念及此,火爐現,煉丹藥材和煉器材料,皆入火爐中,楚南細心煉製起來,可是,明白是一回事兒,要做到,卻還有著很長一段距離。
雖然還是失敗,但現在的每一次失敗,多多少少楚南都會有些收穫,週而復始,整整七天之後,楚南整好將第三十二萬顆藥煉製失敗。
可這一刻楚南的臉上,卻是飛揚著神采,他已經用無數的失敗,堆積出了一條成功之路,楚南相信,下一顆,必定會成功!
半個時辰之後,三顆一模一樣的紅色珠子,跳動在楚南的手掌心裡,流光溢彩,不知情的人,還以為這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每一顆珠子都不大,僅有三個拇指大小。
楚南往裡灌注少許一點能量,激動紅色珠子,扔向虛空某處,立時,轟隆一聲炸響,那處虛空動盪不已,波紋久久不散,正在帶路的庚老,猛地回頭,問道:“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