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嗎，直接問就好了，幹嘛繞那麼多圈子！”

“喂，梁筱冰，你怎麼說話呢，你在咒阿川吧！”

“李佳欣，你不要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咒阿川了？”

“報紙上說阿川遇難，你這麼問，心裡一定在想阿川是去天堂還是下地獄。”

“你……你血口噴人！”

越聽越憤怒，陳鈺蓮恨不得立即掛掉電話，心裡還抱著一絲希望，希望她們能告訴她真相，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鍾儊紅撇嘴道：“這還用問，某人的風/流債不是一般的多！”

“啪！”鍾儊紅火上澆油，陳鈺蓮再也沒有心情聽對方解釋，狠狠掛了電話。

“叮鈴鈴……叮鈴鈴……”

陳鈺蓮道：“誰都不許接！”

鍾儊紅道：“對，誰也不接，讓她們死了這份心！”

趙蕥芝猶豫一下，點頭附和道：“阿川在外面不知有多少女人，我們一個都不接，希望她們自重，能自行離開。”

三女達成一致，電話鈴音想了又想，靈犀、潛龍在書房玩紙飛機遊戲，這時候也探頭探腦看過了，小聲猜測三位媽媽為什麼不接電話。

“媽媽們為什麼不接電話？”潛龍皺著小眉頭，補充道：“爸爸說，不接電話是不禮貌行為。”

“你懂什麼！”靈犀將潛龍的紙飛機搶來，老氣橫秋道：“一定是壞蛋打來的。”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剛才是你輸了，快幫我疊飛機！”

“明明是我飛的遠啊……你幹嘛打我。”

“沒什麼，就是想打你！”

“哦！”

潛龍摸著腦袋，十分委屈，眼神靈動，尋找可以玩耍的紙張。

“潛龍。我發現你在偷懶哦！”

“沒有，我在找沒有用的紙！”

“嗯？”

“爸爸的書房有很重要的東西，我們不能啊！你怎麼又打我！”

“就是想打你！”

靈犀在書架上隨便抽出一本書，得意道：“這本書最厚。我們可以疊好多好多飛機，以後我要開很大的一間航空公司，僱你當飛行員！”

潛龍很牴觸，拿著厚厚的書猶豫不決，翻動的時候。一個東西從書頁裡掉出來。

“咦，書裡掉出來一封信！”靈犀好奇撿起地上信封，喜道：”沒有封死，一定是看過的，潛龍，你用這個疊飛機，爸爸不會罵你的！“

“嗯！”潛龍覺得小姐姐說的有道理，信件上寫滿了字，看著眼花，兩頁紙合在一起。疊成紙飛機，剛做完最後一個動作，飛機就被靈犀搶走。

“這個給你仕途法則！”

“謝謝姐姐！”

潛龍驚喜撿起地上二手貨，十分滿足。

書房空間太小，滿足不了兩人需求，客廳開始出現靈犀、潛龍嬉笑聲。

“靈犀！”

“潛龍！”

趙蕥芝呼喚女兒，陳鈺蓮怒視兒子，兩人都很生氣，老公生死不明，孩子還這般高興。嘻嘻哈哈，一點都不懂事。

“媽媽！”潛龍、靈犀嚇得站在原地不敢動，表情無辜，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鍾儊紅收拾面容。笑道：“乖，到阿姨這邊來！”

靈犀撲倒鍾儊紅懷裡，附耳道：“阿姨，媽媽怎麼了？”

“聽話，不許胡鬧知不知道？”

“我沒有胡鬧，你們不和我玩！”靈犀嘟著嘴。舉著紙飛機，得意道：“這是我的飛機，飛的好高好高，爸爸回家，我帶爸爸一起玩！”

趙蕥芝差點落淚，別過腦袋，強忍淚水。

鍾儊紅看著紙飛機，笑容漸漸冷卻：“這是什麼東西？”

眼看著自己心愛寶貝被搶走，靈犀小嘴嘟的更高，小瓊鼻一抽一抽，隨時都可能哭出來。

“芝姐，蓮妹，你們快來看！”鍾儊紅好像發現了了不得的東西，表情古怪，招呼兩位姐妹欣賞，咋呼道：“這好像是阿川的遺囑！”

“什麼？”

“遺囑！”

趙蕥芝不敢置信，陳鈺蓮驚撥出聲，兩人以最快速度來到鍾儊紅身邊，瀏覽所謂的‘遺囑’，三女很快被上面一串串人名驚得目瞪口呆。

“翁美鈴、洣雪，她們果然和阿川在一起了！”印證自己猜測趙蕥芝十分氣憤。

陳鈺蓮咬著嘴唇道：“陳法容、葉子媚、張勄、丘淑貞、楊恭茹、李偌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