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陸飛撇撇嘴,“你們可以對比一下這件內衣的花紋和色彩,就會發現,兩件內衣一個花紋奔放,色彩豔麗,一個花紋極淡,色彩老氣。這明顯是兩個人的穿衣風格。”
“這又能說明什麼呢?”一旁的女警官一臉沮喪,“說不定就是死者專門為來客準備的。”
“你家會給客人準備內衣啊?”陸飛不屑的看了一旁女警官一眼。
“內衣這種私密性極高的東西,很少會有人給臨時來客準備。我感覺陸飛說的靠譜,這裡說不定住著第四個人,這個人可就是破案的關鍵。”一旁的老警官中肯的回道。
“確實蠻有道理。”手拿相機的警官,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怎麼樣?警花老婆,我分析的還算對吧?”陸飛挑釁的反問道。
冷月一陣無語,本來想讓陸飛這個吹牛大王當眾出醜,可萬萬沒想到反倒成全了他。看著一旁警官師妹一臉崇拜的神情,冷月心裡像是打翻了五味雜瓶。
“那我們就在這裡守株待兔。”見冷月沒說話,黃濤趕忙接過話來。
“估計等你守到的時候,黃花菜都涼了。”陸飛不屑的冷哼一聲,“依我看,女子說不定早就回來了。”
“怎麼可能?”黃濤萬分吃驚,“如果她回來的話,怎麼可能沒被發現?”
“那就只能說明你笨咯。”陸飛撇撇嘴道。
“走,我們下樓調監控。”陸飛的話,觸動了老警官敏感的神經,他乾脆利落的安排完,率先飛奔下樓。
冷月幾人,緊隨其後。等眾人趕到保安監控室的時候,老警官和其中一個保安,已經在回放錄影了。
當一幅不算清晰的畫面,映入冷月眼簾的時候,冷月整個人都呆住了。陸飛,神經病,竟然真的猜中了?
“畫面回放。”冷月冷冷的說道。
保安飛快的將畫面倒了回來,在小區門前,一襲白裙映入眼簾,白裙女子,戴著黑色的遮陽帽,當走到小區前,看到警戒線時,猛地停了下來。跟著一個下意識的動作,像是因為震驚,右手捂上了嘴巴。
女子的表情持續了足足有兩分鐘,最後,猶豫良久,才掀開警戒線,慌張的觀察後,走了進去。僅僅五分鐘,白裙女子跟著又慌張的走了出來,雖然因為黑色的遮陽帽,看不清楚女子的神情,但看她的手勢,應該是在不停的擦淚。
“還有別的監控探頭嗎?”冷月焦急的追問道。
“沒了。”保安攤攤手,“我們小區,就門口三個攝像頭。其中兩個方位不對,能觀察到的,就只有這一個攝像頭了。”
“這個女孩子很可疑。”老警官凝神揣測到,“太陽都已經下山了,卻還帶著黑色的遮陽帽。而且進入之前,她的神情就不對,好像知道發生了什麼。等到出來後,步履明顯慌張,神色更加黯然,很值得懷疑啊。”
“這個女子確實很可疑。”冷月心裡忍不住有些激動起來,“她可能是破案的關鍵。”
“冷隊長,我有點不明白。”一旁的黃濤終於忍不住了,“既然他跟死者關係非同一般,他為什麼不直接報案,卻還要偷偷溜走?”
“對呀,冷隊長,這有點說不通啊。”一旁的女警官跟著好奇的問道。
“或許她知道仇家,想要自己報仇?”冷月試著推測。
“可對手那麼強大,她有信心能報仇嗎?”手拿相機的警官略有擔心,“要知道,兇手從進入小區行兇,到安全離開,三個全方位探頭,卻愣是沒捕捉到一點蛛絲馬跡,可見對手絕非等閒之輩。如果她真的要自己報仇,可就危險了。”
“想要自己報仇,跟報警沒衝突啊。”陸飛看向冷月,壞壞一笑,“恐怕沒這麼簡單吧?”
“你到底什麼意思?”冷月沒好氣道,“有什麼話,你就不能一口氣說完嗎?”
“警花老婆,你先彆著急。”陸飛嘻嘻一笑,“我覺得從女子的神態和行為來看,她對你們心存芥蒂。”
“什麼意思?”黃濤這下也急了,“她都沒見過我們,為什麼就對我們有意見了?”
“如果女子要自己報仇,首先就要知道兇手是誰吧?”陸飛反問道。
“對呀。”黃濤爽快的回應道。
“女子既然知道兇手是誰,那完全可以報警。警察幫忙追兇的同時,也不耽誤她追殺兇手啊。”
“對呀,這種雙保險的事情,成功的機率會更高。”手拿相機的警官疑惑不解的看向陸飛。
“推測到這,就有第二種可能了。”陸飛深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