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廝殺了女土派弟子,諸位一起上,殺了他,為女土派弟子報仇,說不準就能得到女土派垂青收入門牆之內,”先前站在女土派弟子群裡的修士趁亂鼓動眾人群攻陳長生,只是話沒說完,便已經戛然而止。
因為陳長生老早就盯住了他,見他躲在人群中扇陰風點鬼火,唯恐天下不亂,心中恨極,使集混元一氣大擒拿就把他揪了出來,此時正像是一隻卑微的螻蟻般被握在五色大手之中,四肢百骸嘎嘎作響 一張臉更是脹的通紅,偏偏卻是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蒼天之下,厚土之上,生民何其眾多,當此天災肆虐之時。修道之人本該出手出手相救,諸位卻是袖手旁觀,學那什麼鳥不楞登的太上忘情,也罷,你們不管我管,可是
陳長生說到這一頓,冷厲如刀的目光掃過四周眾人,一字一句,斬釘截鐵地道:“可是誰要是想著渾水摸魚,給老子找麻煩,哼哼,就休怪老子殺他個屍山血海出來。”
“陳施主”便在此時,隨著一聲高呼,天邊金光一閃,了凡腳踏木魚已到近前,手捏佛珠,沉聲道:“可否看在小僧的薄面之上,手下留情,放過此人吧。”
“你了凡的面子太值錢了,一句輕飄飄的屁話就像換一條狗命,這個帳我死都不買。”陳長生目光灼灼的盯著了凡,怒聲道:“姑息養奸,亂我拯救蒼生之大事,這就是你的慈悲嗎?和尚,你該回頭是岸了。”
哦
五色大手驟然收緊,骨頭碎裂之聲響起,掌中之人生生被捏爆,殷紅的血水沿著指縫滴滴答答淌落下來,將下面的水染紅了一片。
在場眾人的心也隨之一滯,宛如自己也被生生捏死一般。
轟。
電光閃過,雷聲炸響。
紫藍色的光輝之下,陳長生矗立筏頭,殺機凜然,令四周眾人心生寒意。
“阿彌陀佛,陳施主,何苦執迷不悟
嘭。
巨木筏子紮紮實實的撞到了城牆之上。
牆體之上盪漾起一圈圈黃嚎凜的光波,將巨木筏子緩緩推開。
“陳施主,你莫非是想要撞破城池,讓滿城百姓受那滅頂之災嗎?”了凡眉頭微皺,沉聲問道,手裡的佛珠捏的緊了幾分,若是陳長生一意孤行,他也顧不得賭約了,定要與他做過一場。
陳長生扭過臉來,手指捏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