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所謂民間大夫治好的?”
“差不多。”
“白市長您可能不大瞭解,我們這個行業魚龍混雜得很,那些民間的赤腳大夫,無證無照的。經常有聽人傳說什麼這個能治肝癌,那個能治白血病,但實際上都是誇大其詞的吹噓,真正找上門去,根本治不好。咱們大醫院裡這麼多精密儀器配合,這麼多行業尖端人才都治不好,他們隨隨便便就能治好,那怎麼可能嘛!”
彭洪森笑著批判道,言語之間有些不屑。
“我原也這麼認為,但跟我說這話的是孟家的孟向海,他們老爺子就是這麼治好的。”
葉明雨在旁邊聽著,想到前兩天孟向海給她打電話,說康諾集團的郭老爺子和他家老爺子得了一樣的心衰竭,想請她治病,於是開始有些懷疑,這個白市長是不是特意來考察她的。
但她也沒說什麼。她治病的過程本來就有些東西是不能透露的,如果患者家屬不完全相信她,配合她,她便只能選擇不治。
所以,沒必要為此辯白,也沒必要急著表現自己。
彭洪森聞言改了口風:
“那不如把人請到我們醫院來,我讓醫院的心外科,血液內科的專家幫你們考察一番?”
“我們小葉現在就是在血液內科實習,您看小葉這個實習生就知道,我們血液內科的醫生,水平還是很不錯的。”
他把話題扯到了葉明雨身上。
白泰初當然是一進來就看到葉明雨了。
他歷經宦海多年,早就見慣了這樣的套路。下面的人愛揣摩上意,一個眼神,一句話,都能衍生出很多意思,讓他們嗅到鑽營的契機。
這個小葉,確實和思怡長得很像。但他並不是沒有理智的禽獸,再像,他也清楚地知道不是。
她和他與思怡的女兒差不多大小,又和記憶中的愛人如此相似,這讓他看著她,總有種莫名的親切感。
如果當年不出那樣的事情,或許他和思怡還會有好幾個孩子,其中有一個女兒或許就像這樣,長得和思怡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
“那既然小葉是實習生,怎麼到你這裡端茶倒水來了?”他問道。
面對這樣一個孩子,他那顆歷經宦海沉浮早已冷硬的心還是有了一絲惻隱,不太願意看到她掉入泥淖,走入歧途。
“這不是今天院裡雜事多,我辦公室這邊人手不夠用,臨時從科室借調的麼?”彭洪森打著哈哈道。
白泰初臉上也掛著笑:
“彭院長你這就不對了,人家父母送孩子來你醫院實習,還是想學東西的嘛,可不能老是叫人打雜!”
彭洪森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