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值?
現在他當值?現在他當什麼值啊?給誰當值?
難不成還是我?
哼哼。不可能吧
“現在又不是在王府,今天這酒,就是為咱們是朋友而喝難道你不把我當朋友?”林扶月挑起了眉梢,故意問之。
這個問題該怎麼回答?
若說是朋友,豈不逾越了主上,可若說不是。又是有些不妥
劉溟有些為難的皺了皺眉,又道:“林姑娘是主上的伴讀,屬下豈敢與您做朋友。再說,男女有別”
“男女有別又如何?男女有別就不可以做朋友嗎?”林扶月一口反駁,恍然一頓,竟是差點忘記了自己的目的,她又道:“不管為何。劉統領就喝了這杯酒吧,就當是就當是為了你護了柳兒一路平安!”
劉溟不覺訝然。眼神不自覺的看了看柳兒,遂即便仰頭喝下了那一杯酒:“即使如此,那屬下謝過林姑娘。”
眼見著他喝下了那杯酒,林扶月偷偷嬉笑起來,剛才趁柳兒出去喊劉溟的時候,她悄悄的在劉溟的杯子裡撒了一些從葉無風那裡偷來的特效迷藥,這種無色無味且遇酒即溶的特性,定是不會被人所發覺的,無怪他會這麼驚訝了
“林姑娘,你”
劉溟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抬眼看向了林扶月,可卻突然的一陣眩暈,眼皮沉重,竟是一陣睏意席捲全身
林扶月眨眨眼睛衝著他笑笑:“劉溟,為什麼不讓我知道公子的事?哼,就算你不說,我也能知道,我也有辦法去上溪村!”
“林姑娘”
劉溟還想說什麼,可是卻最終沉沉的昏了過去,只是,臉上還是掛著一份複雜的表情:之所以不告知於她,是主上的吩咐,也許怕她衝動,也許對她不放心,總之,就是不能告訴她,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姑娘,你,你”柳兒不可置信的看著林扶月,又看看劉溟,說不出話來。
林扶月嗔視了一眼:膽子真小。
她在劉溟的身上翻出了柳兒所說的那張地圖,滿意的笑笑,又安撫著柳兒道:“哎呀柳兒,他只是暈倒了,過一會兒就會醒了,你別擔心了”
“我才沒有擔心呢姑娘,您說什麼啊”
不知是不是林扶月的話有些直白了,柳兒聞言,卻是不禁羞紅了臉。
“行了,柳兒,你在這照顧一下他,我走了!”林扶月來不及跟柳兒打趣,說著便往門外走
可卻是被柳兒攔住了——
“哎,姑娘,你你這是要去哪兒啊?”
林扶月莞爾一笑:“柳兒,你這麼聰明,還猜不出來?”
柳兒怎會不知道呢,只是,她擔心林扶月,所以,她寧願裝作不知道。
“好了好了,我要走了”林扶月又往外走,柳兒本想攔住,可一瞬間的思索之後,便也不攔著了:依著她的性子,要去做的事情。無論如何也要去做的!
林扶月自然知道,柳兒雖然跟了自己不過一月,可是她應該也瞭解了自己的秉性了吧!
如此,她便急速的跑出了客棧
*
江頭,風波驟停。
耀眼的陽光灑在江面,映得它更是波瀾壯闊,也映得這蕭條了許久的小鎮多多少少有了些生機!
“少將軍,需要屬下把荀陵是帶來嗎?”
宋長歌拱手問道。
“不用!”顧雲澈負手而立,淡淡的說道。
忽然他劇烈的咳嗽了一聲,宋長歌將要上前。卻被他揚手製止。
“無礙!”
“少將軍,還是回去吧!”宋長歌又勸道。
顧雲澈卻依舊搖頭:“只是染了風寒罷了,過些日子。這裡的瘟疫消失了,我自會回去了,長歌,你先回去”
話還未說完,宋長歌便拒絕了:“老將軍吩咐屬下一定要跟隨在少將軍身邊”
“罷了。咳”顧雲澈又咳了起來,片刻,他問:“斷魂谷確有山賊?”
宋長歌點頭:“回少將軍,前日,屬下去了斷魂谷,發現的確有一夥山賊少將軍。要如何處置?”
顧雲澈望了望江面,嘴角露出一抹竊竊冷笑,久久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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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南王府。
祠堂內。氤氳繚繞的香飄在半空,老夫人靜靜的叩打著木魚,振振有詞的念著經文
“祖母,祖母”
顧茗玉的聲音傳了進來。
“茗玉啊,進來。”她放下了木槌。淡淡的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