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怕傷了你,你現在早躺下了!不要蹬鼻子上臉!有本事你再接我第二招!來呀!”邊說臀部不斷前頂,一副老子天下第一,你小子不過而而的樣子,像極了《性愛三十六式》中的某一式,弄的推住他的姚娜臉都紅透了。
“哼!來就來,李叔你別拉著我,讓我過去!”我假意掙扎,讓李叔從後面抱的更緊了。“老爸你看,不是我不過去,是李叔抱的太緊,你那麼厲害有本事你過來!”子同父形,我的下體也醜惡的向前不停聳動著。
繼母這時說話了:“你們兩個不要小孩子脾氣了,哥你也真是,幹嘛非要和小帥這樣爭?他想去就讓他去好了嘛!”
老爸道:“娜娜,這事你別管,我能害自己兒子嗎?我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好,至少幫派裡這麼多兄弟可以讓他感受到外面那冰冷的世界所感受佈道的安全感!”
我反對:“安全感?安全感有什麼用?我媽還說嫁給你讓她有安全感呢!不是一樣被人殺害了嗎?在這個世界上,唯一讓我有安全感的就是強大的自我!……”剛說完這句話我就後悔了,客廳(炫)恍(書)然(網)間像從沒來過人一樣靜了下來。
場面有點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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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親生母親叫郝絨羽,是NJ市市委書記的女兒,不但人長的天生麗質,學習成績更是優秀。家境非常好的她,未來的路已經被家人鋪好,可謂前程似錦。悲哀的是,15歲時她遇到了我年輕的父親,父親那時還是個無所事事的小混混,但父親的帥氣,敢打敢拼深深吸引了她。正如諸多愛情故事一樣,可憐的媽媽不顧家人反對,毅然離家與父親私奔,最終在26歲時生下了我。那時的父親已經是縱橫NJ黑道的超級霸主,不得不說,他對母親的深愛是那些肥皂劇中始亂終棄的男主角不能比的,無論什麼時候都一如既往的愛著母親。
現實永遠是殘酷的,任何一個被父母拋棄的女孩子彷彿最後的結局都是一樣的,雖然在我出生後父母之間關係更加和睦,母親也每天幸福的生活,可是,最終母親都沒有逃過厄運。父親過的畢竟是刀頭舔血的日子,不僅兄弟日增,樹敵也越來越多。終於,在我10歲的時候,父親仇家上門,綁架了我和母親。雖然父親拼死相救,但母親依然為了救我而死,而我背後也留下了一條半尺長的傷疤。母親在我面前眼神越來越渙散,嘴裡絕望的喃喃念著我和父親的名字,直到徹底的閉上眼睛,這個片斷成為我童年快速轉變成少年並且一直延續至今的恐怖夢魘。
我深刻的記著,從那個母親死亡的倉庫回到家後,我和父親一直靜靜的躲在母親最愛的嬰兒房中——那是母親為即將誕生的我的弟弟或妹妹準備的,粉紅的牆壁貼滿了可愛的卡通影象,天花板上吊著的是籠罩著橘黃色燈罩的四尾燈,柔軟的地毯上拜訪著大大的卡通玩偶,正中間,是那個父親親手打造的嬰兒窗,上面的綠色自然漆是即將做哥哥的我刷上去的,裡面裝滿了小小的嬰兒衣物,繡有米奇老鼠的小被子和小枕頭……這一切的一切,等待的只有他們還未來到也永遠不會來到的小主人。
天慢慢變黑,又慢慢變白,又再次慢慢變黑。我深深的注視著父親在陰暗中明亮的眼睛,我相信他也在注視我的。這裡的一切的一切都充滿了回憶……
“什麼??還想要孩子?大姐你不是說笑吧?你都奔四十的人了!不要命了?更何況我們已經有一個可愛的兒子了!”朱雷君捧著朱郝帥的小臉。
“是呀!媽媽,為什麼還要孩子,是不是我哪裡做錯了?”朱郝帥也一臉天真但表情悲痛的樣子。
“呵呵,沒有呀,我的阿帥很可愛,從來沒有做錯過事,就算做錯事,媽媽也會原諒的!”郝絨羽輕輕的笑的。
“那你總得給我個理由吧!”“是呀是呀!”
其實朱雷君想的是:有這麼一個小王八蛋就已經氣的我夠嗆了,更何況你還要一個?
其實朱郝帥想的是:有我一個多好呀,什麼好東西都是我的,再要一個弟弟妹妹我還混個屁呀!?
“你們不懂得”溫柔的郝絨羽手抱著正在織的小小毛衣,眼睛看向天花板。“你們知道嗎?我一生最快樂的日子就是阿帥剛出生的時候,那時我住在醫院,阿君你每天陪在我的身邊,我們一家人是多麼快樂!後來阿帥一點點大了,終於可以走路了,阿君你開始恢復工作,可是即使你並不能每天陪我,我還有阿帥。但是阿帥開始上學後,我們一家人在一起相聚的時間總是很短。所以……”她的眼神中流露出奇妙的光彩。
郝絨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