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會對一個武者這麼重視。
“大概。。。大概她們需要男人!”
“男人?”
※※※※※“這是風嗚石製成的嗎?”
在一個小攤前,戈如秋拿起一塊圓形的石頭墜子,興奮地將它放到耳邊聽。
“什麼是風嗚石?”東方易對這些東西並沒興趣,只是這名字吸引了他。
“將風嗚石貼在耳朵上,能聽到如女人哭泣一樣的聲音,母親曾留給我這樣一塊石頭,父親說是母親故鄉的東西,其實我一直在找風嗚石的產地,沒想到會在這裡找到。”戈如秋滿臉驚喜。
“你是指你母親的故鄉就在這個極光鎮裡。”東方易不想太掃她的興,因為秋秋是虛冥之體,等於戈如秋的母親是一個冥人,可是這個極光鎮裡全都是冥獸師。
“這塊風嗚石多少錢?”戈如秋欲掏錢買下,卻發現她並沒這裡的貨幣。
“拿走吧,沒關係的。”東方易直接將風嗚石拿起放到她手中,戈如秋一愣,他卻道:“放心,會有人替我們付錢的。”
他望望不遠處,笑了起來。
這異域的小城鎮約莫有數萬人,一個有數萬之眾的冥獸師城市卻沒有被冥獸師協會發現,這不能不說是件奇怪的事,不過,極光族對外人的態度也是讓外界的人無法得知他們所在的一個重要原因。
在這城鎮裡讓東方易最感奇怪的莫過於有如此多的冥獸師卻只有極少數的冥獸,這裡說的冥獸是指那些擁有女性外形的冥獸,並不是那些獸類外形的冥獸。
他在鎮內一路走來,只發現少數幾個人身邊帶著這種女性冥獸,不過說起來,冥獸師與這些女性冥獸站在一起反倒像是一對,想到這他看看身邊的戈如秋,沒想到卻遭來一頓白眼。
“東方,你莫非你也把我當成這些冥獸了?哼!”
東方易笑笑沒反駁,剛才他確實有這種想法,女性的外貌再加上不輸於那些冥獸的力量,除了那身獸衣外其餘都跟那些冥獸沒任何區別。
這時,街角那邊突然傳來吵鬧的打鬥聲,把兩人的目光以及腳步都吸引了過去。
“啪!啪!”
纖細的手掌打在一個青年男子的臉上,頓時印出一個清晰的五指印,男子雖被打得狼狽不堪,但四周圍觀的人群沒人敢笑,紛紛露出驚愕的神情。
出手打人的是一個女孩,看來至多不過二十歲,褐色的長髮因為動手的緣故而在肩膀旁不停擺動,粉臉因為氣氛而有些通紅。
青年男子看到打他的人,怒極的臉一愣,想以笑來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但麻痛的臉笑起來卻跟哭似的。
“憶萱,為什麼打我?”
女孩怒道:“為什麼?你對夜做了什麼你自己很清楚。”
青年男子爭辯道:“她只是一個冥獸,完成不了我要求的,她就得受罰,不關是我一個人這樣的,其他人也都是這樣的。”
女孩打斷了他話,道:“我不管別人是怎樣的,我只看到你對夜做的殘暴行為。”
青年男子無奈,於是問道:“那你要我怎麼辦?”
女孩道:“保證以後不再打她,把她交給我,傷好之後你再來領。”
青年男子一愣,這要是在私下他一定照做,可是大庭廣眾之下他放下這臉面,這時人群裡傳出的一句話讓他得以轉移目標。
“這只是另一種虐待方式罷了。”
這話顯然是爭對女孩而來,女孩眉頭一皺,目光在人群中一大轉,就看到一個人正往外走,她幾步邁上去就拉住那人,正要理論時,對方已轉過頭來,她看到對方的臉,竟一下愣住了,口中喃喃道:“你這臉。。。”
東方易笑道:“我這臉怎麼了?”
女孩這才意識到自己不該這樣盯住一個男人的臉,她略有些尷尬,但馬上想起對方先前說的話,質問道:“你為什麼說我對夜的方式是另外一種虐待方式?”
東方易道:“很簡單,那個叫夜的女孩沒有自由,即使你現在將她的傷治好,但是轉眼又被你的方式剝奪去了自由,讓一個人先感受到溫暖然後馬上又馬上失去,這是最痛苦的事情,明白了嗎?”
女孩一愣,對方說的似乎有些道理,可是她卻反駁道:“我不覺得自己這樣有錯,更何況你自己不也讓她失去了自由嗎?”她指指戈如秋。
“她?”東方易倒愣了一下,但馬上笑道:“沒錯,沒錯,不過她可以隨時恢復自由,跟你們這裡的人完全不一樣。”
“東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