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昨天晚上回來已經很晚了,所以我和銀是躺一張床上睡的,銀出去開門,也正好把我吵醒。
我以以上妝容去客廳,見到藍染瞬間睡意全無,一種不好的感覺在心中蕩啊蕩啊蕩。
藍染說:“我有事要你們去辦。”
——我就知道是這樣。
……
——“我要去中央四十六室。”
——“不行。”
我張開雙手,平躺在榻榻米上,盤起的腳也放鬆,做著來回抬腿運動。
山本老頭繼續他的書法事業。
“哪怕是要舉報不法分子?”我坐起來,手按在他要寫字的地方。
山本老頭頭也不抬:“你自己不就是不法分子?”
“那你代我去,”我說,“中央四十六室不接受隊長級以下的接見,不受理非總隊長意外的案件調查申請。”
山本老頭拎著我一根手指,把我的手移開:“知道的話,就老老實實待著。你要是沒事,就趕緊回到主人身邊去。”
“山本元柳齋重國!你不要以為我原諒了你兩千年前的所作所為,就等於原諒了你這兩千年來幹過的所有事!”
“老夫不指望你原諒。還有,你現在只是小小的三席的斬魄刀,一番隊你以後也少來。”
“……”
我氣鼓鼓的往回走,站在門口時又轉身瞪他:“就算我知道靈壓消失的四位隊長在哪裡,又是誰策劃了這一切?”
“……”山本老頭說,“你,回來。”
我朝門外的銀比了個“OK”的手勢。
……
“藍染……”山本老頭說,“老夫記得是五番隊的副隊長。”
我學習藍染的絕技:“沒錯,他由於非常關心自家隊長,一直在暗中查這個案子,不過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他現在悲痛欲絕、生不如死……”
山本老頭:“你少看點漫畫。”
“……”
“老夫會派人去中央四十六室通報,這件事我也會親自上報,”山本老頭說,“但是,如果讓老夫查到這裡面有一點虛假成份。誣陷隊長的罪名,你還有那個藍染要同擔。”
——你妹這關我什麼事?!
我微笑以對:“沒問題。”
……
和銀一起回五番隊,藍染仍然在池塘邊餵魚。
——這個池子裡的魚,其實都是撐死的吧?
我說:“已經搞定了,估計一個小時後,就會有人請浦原喜助去中央四十六室室喝茶了。”
藍染微微一笑:“我以為你對曾經救過你一命的人,或多或少會下不去手。”
我冷笑:“浦原喜助那不算救我。”
——我不相信他會不知道我靈骸的秘密,也不相信他不知道我不能接觸虛,否則會加快虛化。他所謂的救我,提議我吞噬虛的力量……不過是在利用我完成他的崩玉。
藍染收起魚餌:“好吧,接下來就等等看,事情會朝著什麼方向發展。”
銀突然問他:“藍染副隊長說這次算計在內的,總共六名隊長。鳳樓橋隊長、平子隊長、愛川隊長、六車隊長、浦原隊長……我很好奇還有誰?”
“啊……如果如我預料的話,應該是某位女性隊長。”
……
“女性隊長的話,不就是四番隊的卯之花烈隊長?看不出她對浦原喜助他們有多關照。”我坐在隊舍的客廳裡,一邊掰橘子一邊看漫畫,偶爾再來上幾句。
銀在看我從靜靈廷圖書館借來的關於虛化方面的書。
“還有一位。她當上隊長時間不長,”銀說,“不過和浦原隊長是朋友。”
我恍然大悟:“四楓院家那位小姐?”
“以她的性格,不會見死不救的,”銀嘆了口氣,“更何況她還是邢軍團長,阻礙一下少了大半。”
我鼓腮:“這麼說的話,浦原喜助他們都死不了了?”
“正解。”
“那藍染是什麼意思,費盡心機,結果這些人還死不了。萬一日後反咬他一口怎麼辦?”
“藍染副隊長啊,”銀揚起唇角,“大概等的就是這個結果。”
我捧著腦袋:“不明白,求解釋。”
銀說:“如果四楓院隊長救下他們,就等於背叛了靜靈廷,日後即便他們反咬一口,也不會被人信任。對於藍染副隊長來說,還是一下子除掉了六個隊長。而且虛化的實驗已經多少有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