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然後會責怪我的女人嗎?只要是男人都不會做這種事情吧。再說這算是什麼麻煩,你如果那天問我要月亮,要星星對我來說才是真的麻煩的事情。畢竟我們人類的科技還是不允許這種事情的。”王七步就道。這樣的情話別說是許若瑄了,就連旁邊那兩位主持人也是聽的如痴如醉。
不久後,幾瓶市價在三萬臺幣左右的紅酒被彭天送來過,然後他又看一眼釘在強上哪兩個或慘叫或呻吟的人形生物,就對王七步道“王公子,你看要不要把他們弄下來送醫啊。”事實上這確實也是在為王七步考慮,畢竟不管是誰看到兒子這個樣子的話都應該會發飆吧?更何況對方又是那麼強大的人呢?而且到時候郭首富如果真的和王七步火拼起來,對他也是沒有一點好處的事情啊。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那麼就要講自己的風險降到最低。所以從這個角度來說彭天在王七步看來還是有非常大的上升空間的。
“呵呵,不用的。他們只是看起來傷的很重而已,小畜生是死不了的。至於那個奴才倒是比較嚴重,但是他死活又能怎麼呢?不過是一個狗奴才而已。”王七步就道。而那句只是看起來傷的很重而已,更是讓彭天隱約明白了這個強大到不像話的人的意圖。至於李智,王七步之所以會對他抱有殺心更多的則是因為他太瞭解這些跟在二世祖身邊的狗奴才都在乾的是什麼死一戶口本的事情了。所以,死了也就是死了。
………【第二四一章 坑爹】………
許若瑄這個時候已經顧不得什麼遮掩了,一直都依靠在王七步的身上,而兩名主持人則是在跟王七步熱絡的聊著。這就是王七步的能力了,哪怕是在這樣的氣氛之下,他都是可以能夠勾起別人聊天的興趣的。
少頃,攝影棚門外傳來一陣騷動,一群人走進了攝影棚。為首的就是那個在臺灣擁有第二省長之稱的首富郭雄。而他在走進攝影棚之後沒有先向自己這邊逼近,而是先走向了他在牆上釘著的兒子這點,直接讓王七步對他在心中的評價降低了不少;什麼嘛,說到底不過是一個只能對別人狠卻不能對自己狠的商人而已。這個時候的王七步已經察覺到了自己先前的佈置分明是高估了對方了。
這個時候的郭禮傑已經是陷入了還伴著抽搐狀的短暫暈厥,尿液雖然已經不再繼續往出流淌了,但是口中吐出的白沫以及越來越濃烈的臭氣都是證明著郭禮傑在這個時候還是在從身上的不止一個地方往出運送著什麼東西的。郭雄看在眼力,用目眥盡裂來形容都是不為過的。畢竟那是他的兒子。從小到大沒受過任何委屈的兒子。
“啊,董事長,救命啊。”伴隨著慘叫喊出這話的是精神一直都比較清醒的李智。當然,他更希望的是自己在承受了王七步的第一次攻擊後就馬上暈過去,而不是經受這麼長時間的折磨。
郭雄這個時候才將注意力從自己渾身散發著惡臭的兒子身上移開,移到了起碼從外形上看是更為悽慘一點的李智,然後吩咐跟自己過來的手下“你們他…媽…的還在看什麼?還不快救人。”這不僅僅是遷怒就能夠形容的了的。事實上在從彭天的電話中或者了今晚這裡發生的事情後,郭雄的震怒就已經可以用雷霆來形容了。這可是在臺灣啊!雖然也是在公開場合表示過這個第二省長不過是個笑談,但是這卻也僅僅是作為大人物的一種姿態而已。你叫他第二省長或者郭董事長的時候他或許會含笑拒絕,但是你就像稱呼普通人一樣的跟他打個招呼喊他老郭,他就一定會是不爽的。這種大人物就是這樣的心態,在拋開他們虛偽的偽裝背後,所呈現出來的差不多都是一樣骯髒的東西。所以,在這樣一個普通的晚上,忽然傳來的打臉的訊息帶給郭雄的憤怒也是可想而知的了。
“是!”穿著西裝的手下這才慌忙把惡臭的公子和已經殘廢的李強從牆上給摳了下來。郭雄也帶著眾人向王七步的方向走去。兩名主持人早就已經在郭雄進來的時候就站起向後退了幾步,王七步敢於往死了得罪郭雄,是因為他有那個實力,但是那兩名主持人可沒有這個實力,所以這個時候的閃躲還是非常重要的。
“你就是王七步?”看著絲毫沒有站起來的意思,臉上還掛著一臉在這個時候看來也就越發惹人憤怒笑意的王七步,郭雄強壓著自己的憤怒問道。
“第一次見面就接連發現你跟風評不一樣的地方,還真是非常掃興啊。郭雄啊,嘖嘖,我真的是高估你了。”當然不會,也不可能受制於對方節奏的王七步就道,不是表演,他是真的這樣覺得。在風評中,郭雄的嚴厲和狠都是非常招牌的東西,這甚至成了他的企業核心文化,他篤定像軍隊那樣的企業才能夠生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