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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公主的如意郎君是何叔叔。”焦春水扮演的三公主口齒清晰地說。方函陳辰和吳許寧在打檯球,焦誓和何春生不會打,就在客廳裡喝著茶,聽見焦春水這麼句話,焦誓面上尷尬起來。“童言無忌,何春生你別當真。她太喜歡你了。”一條圍巾已經讓何春生收買了幾個小姑娘的心。“那可不行,何叔叔已經和大公主訂婚了。”大公主陳諾宜說。小姑娘們為了“夫婿”的事情吵吵嚷嚷,焦誓心情相當微妙:她們真的懂得結婚是什麼意思嗎?何春生對焦誓說:“放心吧,我做不了誰的女婿。”焦誓喝了一口茶,說:“不打算結婚嗎?”何春生說:“嗯。”話題沒有繼續下去,何春生站起來,問焦誓:“要不要出去走走?”“啊,好。”天氣不算特別冷,是立春之後難得的好晴天。有些涼風,吹在身上並不冷,反而有些舒服。溫度在二十度以下,對何春生來說,穿一件長袖襯衫和一條牛仔褲剛好。焦誓看起來也不太怕冷,也只穿了一件襯衫和一條休閒褲。他們從葡萄架穿過,到達山谷那兒,看著大片的湖以及對岸的山,湖上還有一艘古老的木船。“開花了。”焦誓指著對面山谷的一棵不知名的樹。“嗯,今年立春很早,年前就立春了。”何春生順著焦誓指的地方看過去,有些遠,辨認不出是什麼樹,花開在枝頭,粉色的。“剛過正月,這裡的花開得真早。”焦誓說。“這裡有水,比較暖和吧。”進行著這種對話,兩人都很有默契地不談自己的生活,在往回走的時候,沿著一段青石鋪就的石級往下,可能是因為前段時間下了雨,石階上滿是青苔,焦誓腳下一滑,差點摔下了階梯,所幸何春生在他身邊,摟住了他的腰。在身體貼近的那一剎那,不知在夢中出現過多少次的體溫與熟悉的氣味充滿了何春生的臂間,從焦誓後背傳至何春生胸前劇烈的跳動也不知到底是誰的心臟在跳。何春生輕輕地放開了焦誓。“對不起。”焦誓站穩了,有些懊惱。“沒關係,地面太滑了,走中間點好。”何春生若無其事地說。鑑於晚上大人們還安排了不少需要在孩子們睡著之後進行的活動,例如燒烤、划拳喝酒等,孩子們玩了一天,也開始露出疲態,大人們合計合計,打算早一點做好晚餐吃過後讓孩子們洗了澡就去睡覺,然後大人們好玩個盡興。孩子們跟著大人們去前院的菜地裡摘菜,又在後院裡尖叫奔跑了一通。陳辰和方函去前臺買了些肉食和燒烤用的食物,拿回來讓何春生和焦誓隨便做一點,讓孩子們吃飽,順便稍微填一填幾個大人的肚子就可以了。何春生做飯、做了個南瓜蒸排骨,焦誓做了個番茄炒雞蛋、蠔油炒生菜、豆角炒肉,吃飯的時候陳辰稱讚焦誓廚藝水平特別高,完全達到餐飲店水準。何春生說自己只會做蒸的菜,味道雖然還行,就是少了點什麼,用陳辰的話說:“你做的菜都一股藝術家氣質。”孩子們呵欠連天,洗過澡,在九點左右就被打發去睡覺了。焦誓很快地從二樓下來,在一樓準備燒烤用具的何春生看他下來,問道:“春水不用陪著睡嗎?”“不用,她在家裡自己睡上鋪,講完故事都要我出去,她睡著了我才能進房間,不然她要生氣。”“你和她一起睡覺?”何春生不自覺地問了一句。“嗯。”焦誓微微有些窘迫,解釋道,“是啊,家裡房間不太夠,買的上下鋪,她自己睡上鋪。”在焦誓的描述中,始終沒有聽到他的太太出現。何春生也不好多問。燒烤爐是個很大的金屬圓盤,在爐窩可以放上碳,再蓋上一層大鐵架,在鐵架上放置食物。陳辰雖然不會做菜,但論燒烤可是個中好手,方函對何春生說:“交給他就好了,他吃成精了。”“難怪體型再也不英俊瀟灑了。”吳許寧拍了拍陳辰的小肚子,又摸了摸他的雙下巴。“我從來沒有英俊瀟灑過。”陳辰不在乎別人蹂/躪他的身體,反而抓了一把吳許寧的肚子說,“我看你也瀟灑不到哪裡去。”“我小孩出生以後,整天陪小孩,就完全沒有鍛鍊,暴肥20斤。”吳許寧遺憾地說。“我看不是,你們家吳詩思可是個好動的。”方函戳穿了吳許寧的謊言。“說起來這邊兩個帥哥身材怎麼保持這麼好?”吳許寧問何春生和焦誓。“何春生乾的是體力活,整天吃齋唸佛似的,哪像你們暴飲暴食?”陳辰鄙視道。“那焦誓呢?”“我小時候身體比較弱,後來想長壯一點,每天都會運動。”焦誓說。“根本看不出來啊!”吳許寧哀嚎著,“以前我還是籃球隊的,現在哪有時間運動!”“我還好,都住在學校裡,每天早晨起床比較早,晚上也會在操場上跑跑步,到了合適時間再回家。”焦誓笑著說,“身體差的人才會運動,你們身體健康,不需要運動自然也很好。”“你看你看。”吳許寧對陳辰說,“就是這種人給我們灌迷魂湯,讓我們一肥到底。”“我媽以前就是一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