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說實話還沒有野外好走。一邊小心地開,一邊陷入沉思,他面前有很多疑團,為什麼那些低階的怪物不敢攻擊自己?自己明明是人類,他們為什麼要害怕?還有。自己居然也能直接攻擊怪物的精神力場,用這裡的話來說叫靈魂。
可自己明明是人類。
到底忘記了些什麼?剛才那個看不見的對手,為什麼會有一種熟悉的感覺?或許之前也和這種東西交過手,又或許……難道自己不是人類?
天賜被自己這種想法嚇了一跳。不會的,我怎麼能不是人類。
他嘗試過和低階的怪物交流,本來用同樣模式的精神力場應該可以交流,可被他抓回來的怪物都不敢交流。他可以清晰感受到怪物表現出來的那種恐懼。那似乎是天生的,深到骨子裡的畏懼,為什麼會這樣。難道自己以前殺過很多怪物,多得讓他們都認識了自己,從而產生恐懼?
不會,這個種族悍不畏死,到底是什麼情況能把他們嚇成這樣呢?
天賜在思考的時候,男孩不敢說話,一直從後座探頭打量著他,他發現這個男人的表情都會有魔力,讓你不知不覺中就能鎮定下來。不管是裝的還是什麼,似乎天賜臉上都沒出現過太劇烈的驚訝或是恐懼等等負面表情,所以在這種極端的環境裡相當能感染人,讓人不知不覺就以他為主心骨。
“這位哥哥,我可以叫你哥哥嗎?”男孩忽然怯怯地問。
天賜回頭看了他一眼:“你才多大,可以叫我叔叔了吧?”
“其實我不小了,十三歲了。”男孩帶有一絲不服地說,“那是你不願意嗎?”
天賜笑道:“無所謂,你喜歡就行。”
男孩順杆就爬:“那你能給我起個名字嗎?”
天賜眯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