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他時,他已經逗弄得她的身體準備接受他。他動作好快,快得她來不及厭惡被打擾,就結束了。可是她雖然累,他走後她卻再也睡不著了。
不久後恩蒂出現,這一次華瑞克沒有跟來,而她沒有心情理會那年長女人同情的眼光。
只是當她設想周到地為她按摩時,贏得了她的感激。她並且抹去若薇娜身上那野獸殘留的味道。
但他中午又來了,黃昏時也來。她幸災樂禍地想,他要使她對他有所反應,也是一次比一次困難,再來一天當然也是一樣,只是那天的最後一次,是她感覺最糟糕的一次。
那人對讓她準備好接受他毫無興趣,他另有目的——她懷疑他想逼她發瘋。他明知她的身體已經處在亢奮狀態,仍然繼續愛撫到她無法忍受。他讓她想求他佔有她,可是她只能逆來順受,接受他加諸她的一切。那渾球令她想要他,而他知道,那是他最後的勝利。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若薇娜確信她會在第三天被釋放。這是他的原則,什麼都要一樣。
她很想提醒他,第三天他就完全自由了——不,他當然知道這一點,卻不會同樣對待她。他不可能放她走,至少在她生下他的小孩之前。她不知道該怎麼做,命運早已不在她的掌握之中。
時候到了,恩蒂拿鑰匙和衣物來釋放她,當然她是不能告訴若薇娜任何事的,但那些衣服卻透露了某些訊息。她的華麗衣裳已不見蹤影,給她的是城堡女僕的粗布衣,和布制的鞋子。
而且她即將離開主人的臥房。
一旦她僵硬的肌肉稍稍鬆動,若薇娜穿好衣服,吃了一點恩蒂端來的簡單食物,兩個人一前一後走進大廳——所有人的眼光全落在她身上。
而她則不由自主地朝主桌看去,華瑞克坐在那裡,陽光由高窗子照進來,照在他金棕色的頭髮上。用餐時間已經過了,他面前只剩下盛麥酒的杯子。他看著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使她回想起兩人上一次見面的情形——她赤裸地躺在他的床上。
那已經過去了,她提醒自己。她可以忍受他的其它刁難——只要熬過那一關。他並沒有召她過去,沒有告訴她接下來要如何處置她,那也好。
她一邊走過大廳,一邊將眼光移向他身後,一群女人坐在壁爐前的廳?,她們停下手邊的事,全注視著她。陽光似乎都被華瑞克遮住了,使得她們所在的地方顯得陰暗,不過,一旦看向那?,她知道她們都是淑女,有些年紀非常輕。最年幼的兩名少女對她皺眉頭,好熟悉的表情……
老天!華瑞克有這麼大的女兒!他們並不像他,但表情卻是一模一樣,她們絕對是查威利家的人。那麼他有妻室?不會吧,什麼樣的女人會讓出房間,方便丈夫強暴另一個女人?話又說回來,華瑞克的女人恐怕無法反對他有情婦,或做出任何對不起她的事。有這樣的丈夫,若薇娜也只能替她感到悲哀。
然後一名婦人由板凳上站起來,好讓她看得清楚。美芷!怎麼可能?
若薇娜感到一陣狂喜,心?突然踏實多了,臉也亮起來。美芷看她一眼,又轉頭看華瑞克,接著坐下,再度隱沒在那群女人當中。一句話也不說?連招呼也不打?她真不明白。可是當她的眼光瞟回華瑞克身上,她頓時瞭解了,這又是他報復的一部分。
喜悅一掃而空,她胸中立即充滿了恨。美芷對她而言,就像母親一般親近,這種視而不見的態度,是她無法忍受的。她忘了自己的處境,忘了他可以把她丟回牢?,折磨她,殺了她。
不理會恩蒂拉扯她的手,她徑自走到他面前,而他連眉毛也沒有抬一下,似乎完全看不出她有什麼理由不高興。
傾身在他耳邊低聲詛咒,她說,“你可以讓我的一切都離我遠去,但只要我有一口氣在,你不能阻止我祈禱你下地獄,華瑞克。”
他冷冷地抬抬嘴角。“我該害怕來自地獄的威脅嗎?娼婦。而且你不該直呼我的名諱。”
她這樣罵他,他卻只在乎她沒有用對稱呼?她站直身子,看著他不變的可惡笑臉。
“你說什麼?”她拉長了瞼。“或許我錯了,我該叫你渾球。”
華瑞克猛然彈跳起來,嚇得她所有的怒火全不冀而飛。而她還來不及拔腿逃命,他伸長手抓住她的手腕。
“爵爺。”
“什麼?”
“你不知道如何稱呼你的主人嗎?說‘我的爺’!”
他不是要宰了她?因為她叫他“渾球”?“但你不是我的爵爺。”
“現在是,娼婦,而且自此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