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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議,要說資歷嘛,我倒不是最高,可我的經驗,可是院裡數一數二的!他孃的一院的人都知道了,你猜他們最後怎麼著?臨門一腳把我踢飛了!真他孃的窩囊!”

我們都沒吱聲,當頭兒發怒時,最好靜觀其變。

“什麼破會議?一群偽道士!拿他孃的拿衛生巾當旗子!一張嘴就沒一句實話,會議一結束,都他奶奶的給廢話撐飽了!去了有什麼用?從我一離開孃胎,最幸運的事莫過於沒參加這次會議!你問問上頭幾個人,包括戚主任,又是出家又是禁慾,還有的兩個同性戀,怎麼著?不瘋才怪呢!瘋!都瘋了!”

“是呀,組長說的是。”章魚說。章魚拍馬屁的時候,眼都不眨一下。渾天儀直性子,他的目光,不時在封喉的臉上晃幾下。我不好說什麼,儘量縮著身子,像迴穴的蟹,小心辨別組長的話外之音。屋內,一種異樣的隔閡在發芽,我才發現,其實,雖說我和章魚、渾天儀達成了某種默契,可對每個人來說,都有和領導人妥協的心理,這是明哲保身吧。這也說明,封喉的影響仍是存在的,有時,這種影響力非常強大,我們這麼做,也是為了不引起他的懷疑吧——當時,我就是這麼想的。我的這種想法,突然有一刻引起了我的不安,我想,我並不能責備他們,我知道他們這麼做是幫我,一想到他們在幫我,這種不安便漸漸消散了,代之的是一陣難言的沉默。

這時,封喉走到渾天儀身邊,渾天儀手裡握著一把鋒利的剪刀,剪刀嘴不停地開合,嚓嚓地響。看樣子,封喉想跟他說點什麼,我想應該是鼓勵或者歉意的話,他也注意到那把剪刀了,剪刀的開合阻止了他的表達,他的表達,其實是會很好的,可被剪刀鉸碎了,空氣裡嚓嚓地響,空氣裡還有一股燒焦的皮味,我想是電流在銅線內走動的聲音,有時候,電流會因為強度或是密度的關係,在絕緣的皮內十分躁動,這樣,空氣裡就有那股味了,很糟的味。

這段時間,我們三人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