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就對他這個參謀長不太滿意,但是在無人可以替換的情況下,他也只能對付用。好在這個參謀長雖然再一些事情上總是瞻前顧後,但是其他方面卻做的滿合格的。
想到這裡梁波轉過頭來,舉起望遠鏡又仔細觀察起日軍陣地。在即將發起總攻之前,他還是希望能找出日軍陣地的防禦弱點。不過讓他有些失望的是,對面地日軍也許感覺到了什麼,竟然開始收縮兵力。放棄了一些不太重要的次要陣地,將兵力逐次收縮起來。
看到這裡梁波鄒了鄒眉頭,對面的這個114聯隊聯隊長小久久大佐果然沒有辜負他老子給起的名字,還真的有些小久久。梁波正在琢磨114聯隊收縮兵力的原因的時候,身後突然響起劇烈的爭吵聲。梁波轉過頭來。看到一個胳膊吊著,腦袋上還纏著繃帶地少校正在那裡和他的參謀長吵地臉紅脖子粗。
看到梁波轉過頭來。這個營長指著日軍陣地,相當激動的對梁波道:師座。您給評評理,幹嗎非要我們營下去休整,這憑什麼?今天一天,我們營地大部分弟兄都扔在那了,有些甚至連屍體都沒有來得及搶回來。現在卻讓我們撤下去休整,弟兄們想不通。師座。今天的戰鬥我給您丟臉了,給咱們師丟臉了。但是師座,我求您在給我們一個機會,再讓我們衝一次,我們全營就是死也要死在日軍陣地上。請師座放心,我們營沒有一個孬種的。”
聽完這個營長的話,梁波心裡一陣陣的發酸。他走上前去拍了拍這個營長地肩膀道:“不是你們的錯,今天地戰鬥沒有打好不怪弟兄們,你們已經盡力了。是我這個師長沒有指揮好,讓弟兄們受委屈了。你們營現在傷亡三分之二。不能在打了。下去好好休整一下。仗以後有的你們打的。”
聽完梁波的話,這個營長一把將吊在胳膊上繃帶拽掉。掏出手槍一把頂在自己腦袋上喊到;“師座,我們營還有200多人,還能湊出一個連的兵力來。我們不能撤,在鬼子的槍口下倒下了我們那麼多的弟兄,我們就這麼撤下去,那些陣亡的弟兄會死不瞑目的。師座,要不我今天死在您面前,要不就在讓我們衝一次。反正搶不回任務,我也沒臉回去見還活的弟兄們了。”
梁波對這個叫沈泉地營長還是相當瞭解地,這個現在28集團軍中數量不多的大學生軍官心高氣傲地緊。這次圍殲114聯隊這個傢伙使足了全力才搶到主攻的位置,結果沒有想到打成了這個樣子。到目前進咱甚微不說,還付出瞭如此慘重的代價。怎麼能讓他接受得了。不要說他就是他手下的那些兵也不見得能答應。
這個傢伙手下的兵和他一個吊樣,牛烘烘的緊,三天不打仗就象生病了似的,幹什麼都無精打采的,但是一聽到槍響就利馬精神。當初將主攻的任務交給他們營,固然是這個沈泉自己爭取的,但是梁波對這個營的戰鬥力始終高看一看也不無關係。梁波有時候對沈泉這個傢伙很看不透。一個大學生出身的人,打起仗來象個瘋子。從在11軍當參謀的時候,一到作戰就時就總喜歡往一線跑,等下到基層當了營長之後,更是了不得。不僅搶任務搶的兇,仗打的更兇。在暫54師人稱瘋狗。
看到他這個樣子,梁波也有點火大了。這一天積攢下來的怒氣也發裡出來。梁波冷冷的看著沈泉道;你這是在要挾我?”“不,是請求,請求師裡面在給我們一次機會。”沈泉眼神之中透著企求道。說完沈泉指著距離前沿陣地不足五百米的暫54師指揮部外邊道:“我能動的弟兄們都在外邊等著您的答覆呢,請師座批准。”
“什麼,沈泉你混蛋。”梁波幾步走出指揮部。一出來梁波驚呆了。在他的指揮部前,主攻營的所有幸存的官兵幾乎全部在他的指揮門口站著。看到他出來這些一天血戰下來九死一生的漢子全體給梁波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異口同聲的對梁波道:“請師座再給我們一次機會。”
梁波看著眼前沒有幾個身上不帶傷,渾身血跡斑斑,傷兵或是靠著戰友扶持,或是拄著步槍,甚至一個眼睛上蒙著厚厚紗布的傷兵身上還揹著一個手中還緊緊的握著一顆手榴彈,只剩下一條腿的傷兵全體注視著他的主攻營的官兵們。眼中含滿熱淚地還禮道:“是我這個當師長的沒有指揮好。讓你們受委屈了。你們已經盡力了,現在應該下去休整了。請你們放心,我一定上報總座,以最快的速度給你們整補完畢,仗以後有你們打的。但是現在你們需要的是休整。”
梁波還是低估了那個犟驢營長和他同樣犟驢的部下了。他的話音剛落下,一個只剩半條胳膊的上尉走出佇列,語帶哭腔道:“師座,我地一個連的弟兄就撤下來12個人。剩下地全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