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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暗中助他了。

走上前,立在楊延昭的一側,對著趙元佐等人行了禮,張謙便不再說話來。

“古有伯牙子期成高山流水之音,荊軻與高漸離寫壯士之情,但那始終是一人所奏,另一人聽罷了,如今你二人難道要譜出清冥之音來?”

張浩笑著說道,此語雖是打趣,卻是吊起了場中其餘之人的好奇之心,那趙元佐更是出聲下了定音,“還不快快唱來!”

趙元佐是大宋官家的派來的親王,更是皇長子,他這出了言,剩下之人自然不會再有反對之語。

楊延昭二人對著趙元佐以及眾位夫子再彎身一禮,張謙坐到了古琴前,手指輕撥,一聲清脆頓時傳開。

這是徐少陽琢磨多rì所創出的曲子,所以,在第一個音符散出之後,除了楊延昭之外,其他之人皆是豎耳傾聽,即便是向敏中等人,也不由得凝神細細品上。

在張謙彈出一段之後,眾人所在等待的歌聲響起了,“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第一百一十九章 信手摘榜首

(再次感謝給予收藏的朋友,拜謝)

待張謙琴音散去之時,楊延昭的水調歌頭也恰好唱完,而此時,場中所有人都還沒回過神來。

“唉,rì新,看來我是真的下錯注了。”

木屋之中,趙廷美嘆了口氣,而趙德昭的思緒則是仍在剛才的那首曲子中,半晌才將口中低聲吟唱的語音停了下來,很是認真的道,“皇叔,我們賭得可是楊璟在比試中的詩詞?”。。

聽到這句話,趙廷美臉上不由得肉痛起來,竟懊惱的甩著袖子,“真是走了眼,如此佳作,卻不能收以藏之,當真是恨事啊!”

窗前,潘影見白衣少女仍是寒著臉,似乎在想著事情,便躡手躡腳的上前,輕輕推開那紙窗,從縫隙中努力的尋著從未謀面的人兒。

“好好好!”

曲罷,許久,狄青才喜笑顏開的連說了三個好,而張浩更是先他一步出言,“這詞可有名兒?”

見他們如此表情,楊延昭心中暗喜,知道這次又拼對了,不過也該是如此,一個曲兒結合了蘇東坡的詞,歌后的唱法,還有徐少陽所創之音,若是不震住場面,那就有些掛不住面了。

“詞為水調歌頭。”。。

有楊延昭這麼一出,接下來的睢陽書院士子的演奏都弱了幾分氣勢,六樂的勝負已經明擺著了。

單憑所歌之詞,就已經是驚天之作。

六樂比試結束,韓國華與溫仲舒雖然為楊延昭高興,但不免要埋怨兩句,“延昭兄,秋白兄,你二人竟將我與秉陽兄瞞的好苦。”

左右看著無人,楊延昭將聲音壓低了幾分,“光弼兄,說不想瞞,我確實不會彈奏曲子,剛才若不是秋白兄,也定然不會有那般的效果。”

如此說來,韓國華等人怎會相信,但哪裡會真的跟他計較,又打趣了幾句,便將事情給揭過了。

當然,對於楊延昭一rì連出的兩篇佳作少不了要品上一番,直到最後,難免是讚歎的說著‘我等不及延昭兄’之語。

回到院子,羅氏女等人聞聲而出,待聽到楊延昭在六樂之中無人可以匹敵之時,皆是歡喜異常,那碧月兒更是失聲叫了出來。

待察覺眾人望向她時,碧月忙低下了頭,丟下一句去燒開水,便匆匆的跑開了。

一側,羅氏女看著楊延昭望著碧月的背影,眼中不由黯淡了幾分,耳邊也想起了八妹曾經的話來。

“羅家姐姐,這碧月是六哥從街上救回來的,自古美女愛英雄,而這碧月小娘子長得也標誌,羅家姐姐可是得小心了。”

雖說娘在小便告誡女子從夫,唯賢唯德,可是每每想到這,羅氏女心中總會有些酸楚的感覺湧出。

“清兒,你怎麼了?”

耳邊是那關切的聲音,羅氏女忙將掩飾去了低落,露出個溫婉可人的笑容,“奴家沒事,六郎勝了冬試,奴家這是高興。”

冬試分六場比試,勝了四場,的確是贏了頭籌。

明rì所考核的只剩下御和shè了,楊延昭倒是不為憂心了,但張謙卻有些心神不寧,只因御shè都是身手比試,他zì yóu心思全都花在了苦讀聖賢之道上,對於這些,還真是難以應付。

“秉陽兄,明rì的御shè該如何比試?”

書房中,張謙有些坐立難安,見他這般,溫仲舒放下手中正在看的書,“秋白兄,無需擔憂,這御shè較古之君子六藝已大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