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總有一天,爺以前就被人搶過。”
“你肯定捱揍了!”
“沒事,之後爺僱人把他們揍得比我還慘,還把錢給搶回來了,爺厲害吧!”
“僱人的錢,比被搶的還多吧?”
“你怎麼知道?”
“廢話,我以前也被搶過。一個小孩兒兜裡那麼多錢,能不被搶嗎?”
“那你是捱揍了還是被搶光光?”
“我用兜裡的錢僱他們保護我,以後再沒人敢搶我了。”
“僱搶劫你的人,便宜他們,你傻啊?”
“你不傻,被揍得躺醫院多長時間啊?”
“你怎麼知道我被揍進醫院了?”
“廢話!你肯定一邊捱揍還一邊少爺來少爺去的,用頭髮都能猜到,肯定被揍得很慘。”
“你是不是故意刺激我沒頭髮?”
“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有意的。”
……
…
陸露這個女人,是絕對不會讓人心裡舒服一時半會兒的。孟凡跟陸露爭了半天,待到外面有些涼氣了,才跑回屋子睡覺。至於剛才他由於夜色而升起那點色心,早就不知道被氣到哪兒去了。
他躺在炕上睡不著,看著一旁躲在蚊帳裡睡得香甜的陸露。
和一個女人同床共枕這麼些天,居然一直沒出手,真不是他孟少的風格。
月光照在陸露身上,加之蚊帳的阻隔,給人一種朦朧的感覺,孟凡偷偷伸手,想掀開蚊帳進去抱抱她,可是偏偏不敢動手。
真是奇怪了,自己的老婆,他怎麼就不敢碰呢?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碼得不給力,好多想寫的東西沒找到機會寫。
PS:炸一炸潛水的,看看能炸出來幾個。
17
17、童年 。。。
孟凡整夜在炕上折騰,明明心癢難耐,卻偏偏不敢上手。
開玩笑!這是他老婆,世界上唯一一個可以理直氣壯上床的女人,為什麼他就是下不了手呢?
他躺在陸露身邊,聞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幽香(那是驅蚊香水的味道好不好),心裡是翻江倒海的鬱悶。
最後,他歸咎於自己是個紳士,就算是老婆,也要尊重她的意見。誰不知道女人總會有那麼幾天沒心思呢?一定要事先詢問才好。
呃……明天就探探陸露口風,就這麼定了。
第二天吃過早飯,他就琢磨著該怎麼跟陸露開口,有事沒事就找話說。
比如——
“陸露,你今年多大了?”
某陸面無表情地看他一眼:“86年出生的。”
“多大?”
“你自己不會算?”
於是冷場。
他當然知道陸露比自己小六歲,中間隔了兩個代溝。不過貌似他們兩中間不知代溝這麼簡單,鴻溝還差不多。
“呃……你哪個小學畢業的?”
“縣立一小,你不是知道嗎?”
“對啊,那……哪個初中?”
“縣立十三中,你不是查過嗎?”
“哦,我還以為咱倆可能是校友的。那……哪個高中?”
“縣立一中,你有毛病吧?”
身為一個正當青壯年的正常男性,一個女人同床共枕了近半個月,尤其這女人還是自己老婆,卻沒有發生任何實質性的關係,換誰誰都會有病的。尤其是孟凡在和陸露相親後,就被老爺子看得死死的,根本沒機會風花雪月,掐手指頭算算,他已經有一個月沒碰女人了。一般男人估計早就被逼得用手擼了,孟凡還算可以,沒做出什麼丟人的事兒。當然這主要還是因為陸露就在旁邊,明明有一朵嬌花,他憑什麼要委屈自己?
可他現在就是在委屈自己。以往孟少要女人,基本上支票一簽就有十幾個背景還算乾淨的女人撲上來求合體,哪還需要他套近乎。培養氣氛詢問意見之類的事情,他還真是第一次做,於是有點抓瞎。
“呃……我在私立學校不太清楚,你在一群窮人中間,肯定很有成就感和優越感吧?”話題為什麼繞到了這麼個詭異地地方,孟凡也不知道。
陸露沉默了下才說:“鶴立雞群看起來是很風光,但是你知道雞的想法和鶴的感覺嗎?”
“啊?”
“不懂就算了,反正我基本上是沒體驗到過你說的什麼優越感和成就感。”
被欺負倒還差不多,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