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我也不要,快讓那什麼陳小姐走吧!”
譚氏一聽,臉上的喜意登時去地無影無蹤,險些沒掉下淚來。
“宣兒,你這是怎麼了啊?難不成還念著那個禍胚子?!我的兒啊,你怎麼就這麼想不開!”
沈承宣心裡煩躁,忙否認了譚氏:“娘,你想什麼呢!我就是不想再娶妻而已!跟她沒關係!”
說罷,轉身看向馬車裡的內侍,扯下腰間的荷包塞到他手裡,又拜了拜,“一點小意思,公公拿去喝酒,家裡還有點事兒,恕我不遠送了。”
那內侍捏了捏荷包,隨即挑眉笑了笑,口中稱道:“好說好說,侍郎大人自去忙,不必理會咱家。”
沈承宣又拜了拜。
待內侍的馬車遠去,沈承宣才黑著臉跟著譚氏進了伯府。
路上,母子倆又爭吵了一番。
自前兒媳在送女兒和親的路上被馬匪劫走後,譚氏便一心想給沈承宣續絃,前後張羅了不知多少姑娘,但沈承宣卻全都拒了,先前譚氏還以為是因為他眼光高,看不上那些條件一般的姑娘。
但後來隨著沈承宣越發受皇帝寵愛,身價水漲船高,譚氏可選擇的範圍就大大增加,一些以前嫌棄沈承宣沒實權,又是個已經一堆兒女的鰥夫的人家,也露出想要結親的意思。譚氏頓時大為得意,挑挑揀揀了幾個家世容貌都不錯的姑娘,想著這下沈承宣總能看上了吧?結果,沈承宣卻還是統統拒了。
直至這次,她看中了陳家的小姐。
這陳小姐是嫡女,父親是陳玄朗,睿王妃是她的親姐姐,陳玄朗深受皇帝寵愛且實權在手不說,睿王更儼然已是皇位繼承者,當今已經年過五旬,身體也不算太好,一旦當今駕崩睿王登基,睿王妃便成了皇后,陳家則成了皇后的母族。
所以,可以說除了皇家,如今京城最風光的人家就是陳家。
身為陳家的嫡小姐,又是深受寵愛的幼女,按理說陳小姐應該是怎麼也看不上沈承宣的,但譚氏上次在一個聚會中稍稍透露點意思,陳小姐竟主動說要來伯府做客。
譚氏大喜過望,想著自己兒子一表人才又前途敞亮,便心頭火熱地打起將陳小姐變成自己兒媳的念頭。
至於自己兒子大了陳小姐十幾歲,且有了一堆孩子的事兒,在她眼裡根本不是事兒。
她兒子那麼優秀,年紀大點兒,有孩子又怎麼了。
譚氏滿腔熱情,奈何卻是剃頭挑子一頭熱,陳小姐今日表現地不冷不熱不說,自己兒子更是大為抗拒,哪怕她說了陳小姐無數優點也絲毫不動心。
譚氏簡直傷心死了。
難道真是還念著姓渠的那女人?
譚氏一想到這,就恨得咬碎了牙。
三年前,她被那女人威脅著,讓她離了伯府,跟著和親的車隊去往烏桓送親,正憋屈地不行,幾日後忽然聽到訊息,說和親隊伍遭馬匪洗劫,護衛全部身死,女眷則被擄走。
她第一反應竟是拍著巴掌笑了整整半刻鐘。
笑過之後,又怕那女人被救回來,以不潔之身重回伯府,給她兒子戴綠帽子,那可就太噁心人了。
譚氏很是為此憂心忡忡。幸好,朝廷派人搜尋馬匪蹤跡,找了一個月,剿了一些馬匪,卻沒找到母女倆。不過朝廷放棄了,有的人卻還沒放棄,許是為了七月那個小傻子,她那小叔子沈問秋也發瘋似的撒了大把銀子,撒地她心驚肉跳,一邊吃驚她這小叔子居然那麼有錢,一邊心痛那些錢居然不給她,而是花了去找那該死的母女倆。
沈問秋這麼瘋狂地找人,不過一年時間,竟把出事那地連同附近幾個省的馬匪窩全給剿了,卻還是沒找到母女兩人的蹤跡。
人們都說,母女倆肯定已經死了。
譚氏這才放下心來。
而這時,隨著沈承宣越來越受皇上寵愛,伯府的日子也越來越好過,沈承宣也成功襲了爵。
譚氏頓時覺得那渠宜生就是個掃把星,專克伯府,不然怎麼她一離開伯府,伯府就諸事順遂呢?
可如今兒子似乎還念著那女人,竟然為此都不願續絃。
譚氏簡直滿腹心酸。
那女人除了長得好看點兒,到底哪裡好了?值得她寶貴的兒子這麼心心念念?
作者有話要說: 看到說忘記人物劇情了,那我理理吧,按人物來。
渠宜生:女主,三年前被馬匪擄走
沈七月:女主女兒,被選中和親,和女主一起被擄走
沈問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