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可以拿來做赴宴的衣裳。
大嫂幾乎沒有出過玉縣,會做的樣式很少,好在虞瀅也去過郡治,知曉一些款式,便說給大嫂聽了。
虞瀅一身,伏危也要一身。
雖然溫杏領悟力強,但也沒有見過,靠自己摸索的話,也不能在短短數日趕製出兩身衣裳。
虞瀅便把大概的樣式給畫了出來。
到底是上過繪畫課,雖畫得比伏危差許多,但也能讓人看明白。
有了圖,做衣裳就簡單多了。
先趕製出來的是虞瀅的衣裙,怕後邊要修改,所以得試一試。
續衽繞襟的杏色白邊曲裾裙,虞瀅穿上後,剛剛合身。
溫杏看著弟婦纖細的腰線,道:“現在天氣暖和,也不需要穿太多的衣裳,穿這衣裙剛剛好。”
再抬頭,看向弟婦的臉,訝異的問:“弟婦,你臉上的斑是不是淡了很多?”
虞瀅不自覺地摸了摸。
大概是因她調製的汁液放久了,也不好上色,看來得重新調製了。
不然一會淡一會濃的,會叫人看出端倪。
溫杏繼而道:“看著好像是淡了很多,弟婦你就沒有法子把這些斑全去了嗎?”
弟婦五官長得精緻,一雙明亮的杏眼好像是有亮光一樣,讓人對上都不忍多瞧幾眼。
五官好,便是有這些黑斑,都能讓人多瞧幾眼。要是去了這些黑斑,定
是個美人。
虞瀅笑了笑(),無甚在意的說:≈ap;ldo;能去?()?[()]『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但現在不是去的時候。”
溫杏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弟婦的意思。
“可現在二弟在衙門當差,得知縣重用,便是弟婦現在也受到百姓尊敬,知縣看重,往後也沒人敢欺負到咱們伏家頭上來,弟婦擔心什麼?”
“主要還是行事方便,等過些日子太平些,我再去了黑斑。”
溫杏聞言,也就沒有勸說。
伏危剛好休沐回來,看到她試的衣裳,神色微滯。
溫杏看到伏危,笑問:“二弟,你覺得弟婦這衣裳如何?”
虞瀅所有的衣裳都是暗色的,這杏色清新,襯托得她的膚色更白,而收腰的款式也顯得她腰肢格外纖細,盈盈一握。
旁的女子雖腰細,但因是家中貧苦給餓的,渾身都沒幾兩肉,但虞瀅卻不同,腰細卻更顯玲瓏婀娜。
伏危眸色微微一暗。
那腰有多細,多軟,常常擁她入眠的他是最瞭解的。
從郡治回來有兩個月了,搬來這宅子也大半個月了,伏危除卻與虞瀅相擁,也就寥寥幾回索吻,一直剋制著沒有更加逾越的舉動。
雖未曾逾越,總是容易浮想連連,有時候他都暗暗唾棄自己是個偽君子。
伏危望著虞瀅的新衣裳,聲音略低:“好看。”
讚了衣裳好看,就是間接誇了這衣裳的手藝好,溫杏頓時眉開眼笑。
“二弟的衣裳也已經在做了,定能在去赴宴的時候做好。”
衣服也試過了,二弟在屋中,身為大嫂放溫杏也不好再待下去,便先出去了。
房門闔上後,伏危行至桌旁倒了杯茶水解渴,目光悄然又落在一旁的佳人身上。
卻不期然對上了佳人那含笑的眸子。
偷瞧被抓了個正著。
虞瀅笑盈盈轉了個圈:“連你都忍不住多瞧幾眼,這衣裳肯定錯不了。”
伏危目光落在她的腰上,沉默半晌後,道:“這束腰緊了些,鬆一鬆。”
“不會,剛好。”分明一點也不緊。
伏危默了默,盯著那細腰道:“看著太緊了,看著像是要把腰勒斷了一樣,等赴宴時莫要束得這般緊。”
虞瀅疑惑地低下了頭,仔細瞧了瞧:“我怎瞧不出……”
話音一頓,似是明白了什麼,抬頭看向伏危,笑道:“你可別是不想讓別人知道我腰細吧?”
被戳中心思的伏危,略微不自在的應:“我不喜別的男子不懷好意的打量你。”
虞瀅聞言,忍俊不禁:“我現在這模樣,旁人指不定是瞧我的臉。”
伏危不認同她的話,望著她的臉,說:“便是有幾塊烏斑,也比旁的女子好看。”
虞瀅聽得明白,伏危這話並非是甜言蜜語,說的是認真的。
他這是對她有了情人濾鏡,別說是假的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