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工受孕不就可以選擇男或女嗎？”他印象中是這樣沒錯。

“我不要人工受孕！”一想到當年的過程，她馬上皺起眉。“你捐精的過程或者還有一些快感，可我取卵時要麻醉、要動手術，會有出血、感染的風險──”

“停。”華飛揚打了個冷顫，緊緊地握住她的手。他自己是那種怕打針的人，光聽到這些就忍不住起雞皮疙瘩。“停停停！你如果剖腹生產，好像也要經歷這些事，對不對？那也不用什麼人工受孕了，我明天就去結紮。”

“結紮倒是不用了，我有在吃避孕藥。”安心扯了下他的耳朵，好氣又好笑。“要生的話，等兩三年後，我們的感情、生活、事業都更穩定了，再來考慮也不遲。至於生男生女，就由老天爺決定吧。”

“你真好。”華飛揚甜蜜地親吻了下她的唇，低頭看向女兒。“寶貝，你比較喜歡弟弟還是妹妹啊？”

安琪兒拉著他的手，早已嬌憨地張著唇睡熟了。

“琪兒睡覺時好像個小天使。”安心柔聲說道。

“當然，你也不看看她爸爸是誰。”華飛揚得意地說道。

“哈。”她翻了個白眼，彎身幫女兒拂開頰邊的髮絲。

“安心？”華飛揚望著她平靜的側臉，胸口有一股熱潮澎湃洶湧著。

“嗯？”她回頭看他。

他伸出雙臂，扶著她跨過女兒的身子，窩入他懷裡。

她不客氣地把她在冬日裡總是冰冷的腳偎上他的腳板。

華飛揚打了個冷顫，磨了兩下牙根。

“安心，我愛你。”他夾緊她逐漸溫暖的腳丫，在她的耳邊低語道。

“你耍寶啊。”安心側過頭，笑著在他高挺的鼻樑上落下一吻，含糊地說了句，“我也是。”

“你也是什麼？”他扳正她的下顎，不滿意地追問道。

“我也愛你啦！”她的愛語落在他的唇上。

華飛揚關上燈，摟著心愛的兩個女人，心滿意足地閉上眼。

雖然夢境不見得會比現實人生美好，不過能夠和心愛的人相擁入眠，對他來說，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事情了。

好一個靜謐的夜晚！晚安！

【華飛揚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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