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樣的決定,我都無條件支援。”就像個害怕自己崇拜的大人誤會自己的孩子一樣,迫切的,磕磕巴巴的辯解,即便他的辯解當事人並不一定會聽到。合眾聯機動組的成員裡除去亞瑟和新近的西亞,其餘四人對昆萊都是相當尊崇的,但若要言明其中之最,則必然是羅恩無疑。
“不要隨便議論昆萊大人。”麥肯尼的聲音雖然聽起來仍是懶洋洋的,但只要稍微對他有所瞭解的人就能察覺到其字裡行間中分明的不悅。
“抱歉隊長,是我失言了。”一改之前和羅恩調侃時陰陽怪氣的聲調,凱莉沉下聲鄭重的說道。在背後議論長官,尤其還是昆萊大人,絕對是大忌。
麥肯尼沒再多說什麼,只大聲喝道:“全員備戰!”
與此同時,帝國軍方面機甲特殊小組連同50架R型機也已整裝待發。
等待讀秒的間隙,夏安安微闔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闊別已久的戰場,還沒有開戰鼻端似已能嗅到淡淡的血腥氣,穩定好心神,她在心中告誡自己,冷靜迎敵,這是她身為青鸞駕駛員的責任,也是她來到這個世界的宿命。
既是宿命,便掙脫不開,便只能妥協順從
關於這一戰之初的記憶,夏安安真的很模糊,惟記得當她衝破細密的雨幕翱翔天際的時候正對上即使在陰雨天仍然色彩斑斕的‘蜂鳥’,強烈的色彩對比讓她有一瞬間的分心,感覺張揚的機甲‘蜂鳥’與林響給人的感覺相去甚遠,感覺這一次林響還是會同以往一樣整個戰場獨獨針對她。雖然仍會感到無奈,但好在已經渡過了手足無措的階段,而且這樣的現狀於帝國軍空戰方面無疑是相當有利的。
與夏安安還能靜下心來分析戰況不同的是陸成從開戰也或者說在開戰之前就一直表現的十分狂躁,難以靜下心來操作,對此身為搭檔的西亞感受最深也最為擔憂。
樓煌面無表情的看著戰場上的一切,在他心裡什麼是重要的什麼又是次要的從來都被區分得十分清楚,比如樓上將病危,身為兒子的他沒有在第一時間得到通知,不可能毫無埋怨,就算他對那個半道里橫插出來的父親並無多少父子之情,想來在樓上將心裡應該也是如此,樓靖才是他的親子,而他至多也就是他年少輕狂宜野風流的產物,只是終究血脈相連,終究他身上的一半血肉都來自於樓上將,從莫子熙那裡剛得到樓上將病危訊息的那段時間,他只感到煩悶,心上就彷彿壓著什麼一般,沉重到令他喘不過氣來,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向那個女人邀戰,這其中確實有想要了解女人操作能力的原因存在,但更多的還是源於他自身的情緒。
幸而在戰前與女人酣戰了一場,是他輸了無論出於何種原因,戰敗的不甘終是把他從那莫名沉悶的泥淖中拉了出來。
而其他人的各懷心思到羅興這裡則簡單明瞭的多,戰鬥,打贏這場仗,讓樓少將看看自己近期在他的指導下所達到的成果,就是他全部的想法。
兩軍交戰進半小時,雙方主力特殊機甲對都還沒有動,帝國軍在壓傷50臺R型機的情況下,暫時略佔優勢。大螢幕前,羅勒中將一邊緊張的盯著大螢幕上的戰局,一邊還不時分神去看身邊年輕少將的臉色,在看清樓靖晦暗的臉色的後,他顯得更加緊迫了,發跡線後移的腦門上依稀已能夠看到汗漬。
而就在此時,雙方的特殊機甲對終於開始行動了。
大螢幕迅速從原來的四等分被切割成八塊,分別記錄下整個戰場每一個角落的戰局。機甲特殊小組除了還處在‘潛伏’狀態下的羅興暫時在大螢幕上尋不到蹤跡,其他幾臺機甲都已與敵方機甲正面交鋒。
與擬獸相對峙的是由合眾聯機動組隊長操作的機甲‘喋血’,這架以鮮豔的血紅為底色的機甲就像在印證它的名,手持銀藍微微透黑的鐮刀形光刃,單它周身所散發出來的濃烈殺氣就已經足夠使人望而卻步。
就只見‘喋血’緩緩舉起手中的光刃鐮,一個起跳飛躍,縱身便朝擬獸揮刃斬下,那動作快的驚人,若非擬獸在獸身的情況的情況下動作也相當快,樓煌反應絕佳迅速操作機甲側躲,只這一下擬獸就有可能完全癱瘓。擬獸剛一落地,對方已經緊迫逼近,光刃鐮再度橫斜而來。
即使大螢幕只能傳遞畫面不能傳達聲音,觀戰數人仍似乎能聽到光刃鐮破空的霸道呼嘯聲,帶著死亡的氣息。羅勒中將抬手想要抹額頭上的冷汗,他的隨從官雖然也十分緊張,但還是十分細緻的遞了一條白帕給他。
另一邊由雙人駕駛被稱為戰場上的‘武器庫’的重甲這邊,雖然暫時用高火力武器壓住了對方兩臺機甲的攻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