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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安安在授銜式的前一天出院了。隨著西亞抵達兩人位於夜娛的房間時,夏安安心中不禁有些諷刺,米萊的北區在這次戰役中幾被完全踏平,卻獨留夜娛安然無恙。雖然會出現這種狀況也是情理之中,畢竟夜娛地處極東,相當偏僻,但終歸還是讓夏安安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原本的套房被重新佈置了一番,也是兩張床,不過畢竟房間的格局不同,女兵宿舍內部偏狹長,所以床可以南北朝向放,而套房則是中正的方形,依舊是兩張床並排,卻換成了東西向。而且套房的內部空間沒有女兵宿舍大,擺上兩張床又塞上一個衣櫃,便只夠擺兩個皮墊椅一個小圓桌了。
夏安安倒沒想著挑剔,事實上就是米萊讓她們住露天,她也毫無怨言。單純只是不喜歡套房帶給她的感覺罷了!
西亞一進門就坐到了自己床※上,指了指對面的床。
夏安安的腿雖說是康復了,久站還是會隱隱覺得痠痛,於是也就著床坐下了。
像是想到了什麼,西亞又站了起來,繞過床,開啟了一側的衣櫃。
夏安安循著她的步子移動視線,最終頓在了開啟的衣櫃內。
一盒這個時代的營養品,因為之前在病房裡見過,夏安安認得,一束鮮花,一籃子水果不過這些東西為什麼要放在衣櫃裡?夏安安的眼角不自覺的抽了抽。
“陸中尉還有樓中尉託人送來的,放在房間裡太顯眼,我就擱在衣櫃裡了。”西亞解釋道,而後又有些興奮的說:“我才知道原來可以用消費點到後勤處買東西,不過限量而且很貴就是了”
夏安安沒有文西亞為什麼覺得東西放在房間裡顯眼,雖然她很快就會親身體會到,不過這是後話。西亞之後滔滔不絕的闡述那些東西有多貴的話,夏安安也幾乎沒聽。
仔細想想那三個人似乎已經有一段日子沒有出現在她的印象中了,不過考試結束後,他們確實也不該有什麼交集,而且她原本的通訊板壞了,聯絡也自然而然的斷了。
又看了一眼衣櫃裡的東西,夏安安幽幽嘆了口氣
而此刻她並不知道,或者說整個米萊亦沒有多少人會知道,一場席捲整個東帝國範圍的狂潮即將拉開帷幕!
52
入夜;夏安安和西亞就著Saniter送來的餐盒吃了晚飯。飯後無事,夏安安因
養傷那這段日子一直都被勒令躺在床!上修養,一身骨頭久未舒展,便站在窗邊看著
窗外夜色,不時做上幾個小幅度的伸展。
西亞仰躺在床!上;側頭頗有些擔憂的看她,“安安;雖然李軍醫說適量運動有
助於骨骼生長;不過你可要適度啊!”
“知道了。”側轉的夏安安無奈回,她養傷這段日子;西亞已經徹底淪為李軍
醫的信奉者兼事事小心謹慎;時時嘮叨上兩句的老媽子。
“對了!”西亞反挺起身,像是想到了什麼重要的事;“待會兒”她剛開
了個頭,夏安安也停下了拉伸動作準備聽她說,應門器發出一聲提示音。兩人同時
望向門口。
西亞站起身,聳了聳肩,“應該是來看你的。”臉上一副‘你要做好準備’的
模樣。
“看我?”夏安安不明所以的反問。
西亞點頭,走去開門。
門一開啟,十來個女孩魚貫而入,本就不算寬敞的套房立時擁擠了起來。面對
一張張熟悉的臉孔,夏安安愣怔的站著,脊背不由自主的僵硬了起來。
“身體好些了嗎,夏中士?”一個女孩怯怯開口,臉上雖掛著笑意,卻是顯而
易見的生澀、勉強。
“是啊,好些了嗎?”
“聽說腿上傷得很嚴重,已經完全痊癒了嗎?”
“能和樓少將一起駕駛機甲,夏中士很厲害啊!”
“”
有了第一個女孩的身先士卒,其後或是憂心或是崇敬的話語猶如潮水不斷,夏
安安剛回過神便面對一眾女孩期盼的眼,一時間有些無所是從。腦海中一閃而過的
是那夜透過夜視屏看到的那些女孩驚恐的臉,夏安安的臉色白了白,心裡的苦澀更
甚了。
本站在一旁的西亞見夏安安神色不對,忙撥開人群擋在夏安安面前:“夏中士
重傷初愈,軍醫囑咐要靜養,大家能來探望,夏中士很高興,明天授銜式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