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
蘇染吃了一驚,吃到嘴裡的水果也忘了咀嚼。
江一寒接著無所謂的說:“聽說她上門找臧雨諾說了什麼,好像以孩子的性命要挾,讓我離開臧雨諾,後來她自己不小心摔下了樓梯,孩子就掉了。”
她漫不經心的說著,好像事不關己。
蘇染很佩服江一寒的這種魄力,如果是她,肯定做不到這麼淡定。
“那他後來是怎麼處理的?”
江一寒更加漫不經心:“能怎麼處理,派人照顧就是了,還能怎麼樣,不過聽說那女人孩子掉了以後大受刺激,都有點精神病的症狀了。”
看著這個樣子的江一寒,蘇染忍不住提醒她:“一寒,臧雨諾能這麼對她,將來保不準也會這麼對你,我覺得,你還是離開臧雨諾比較好。”
那麼狠的男人,蘇染的眼睛裡滿滿都是擔心。
江一寒卻無所謂的笑笑,她說:“你放心吧,染染,我永遠不會變成第二個臧雨諾的那個傻黃臉婆,一個連自己的孩子都不惜賭上的人,你覺得她在搶男人這件事情上能有多少勝算?”
一個女人,可憐到只能用孩子來威脅一個男人的時候,那她在那個男人心中,已經徹底的失去了吸引。
莫名的,蘇染忽然想到了蘇沫,當初,她也是這樣,自以為是的覺得,有了孩子就有了一切,可是到後來呢?孩子是家庭的凝固劑,可卻不是籌碼,他們都錯了,所以,註定了悲劇。
她過的純粹,將來的事情交給將來,她是當了小三,就算是小三,她也要當一個光明正大的小三。
法國的葡萄酒上桌,酒香濃郁,江一寒給蘇染倒了一杯,舉到了她面前:“來吧,祝福我吧。”
蘇染舉杯,輕輕的跟江一寒的杯子“碰”在了一起,今天是為了慶祝江一寒能重新站起來,說這些煞風景的話確實不太合適,蘇染會心的笑了一下,將一杯紅酒悉數喝了下去。
一邊喝酒一邊閒聊著,江一寒忽然問她:“你還沒有仔細跟我說說你跟容銘遠的事情呢,聽說最近容氏跟喬家廝殺挺厲害呀,不是因為你吧?”
蘇染搖頭,雲深和容銘遠的恩怨早就結下了,就算沒有她,現在喬家和容家的主要產業都是房地產,企業之間的競爭是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倉皇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