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風清在山洞裡養傷,就指點雲華臻練武和醫術,師徒二人也逐漸熟悉了很多,無話不談。
半個月後,穆風清帶著她一起離開了深山,朝著藥王谷的方向出發了!
雲華臻不知道的是,她消失後不久,一個身著灰色道袍面色慘白的老頭,千里迢迢趕來了竹崖村。
看著雲富貴家變成一片廢墟後,他迅速對著大丫原先住過的柴房地面開挖,待地下什麼都沒發現後,蹙著眉頭站在院子裡沉思良久,又帶著疑惑匆匆離去了。 ?.?????.??
京城鎮北侯府
侯夫人謝舒敏滿臉愁緒坐在床榻前,看著閉目躺著的蕭語薇愈發消瘦的小臉上毫無半分血色,
“唉!那玉大夫不是說薇兒用了神醫谷的九轉大還丹就能醒來嗎?怎麼我的薇兒依然毫無起色?”
張嬤嬤看著侯夫人擔憂的神色輕聲安撫“夫人莫急,小姐服下九轉大還丹不過才一個時辰,這會想必正起藥效呢!”
侯夫人低垂著頭,一滴眼淚縈繞在眼眶,“也不知道是誰對我兒下的狠手,讓她小小的人兒遭受這番苦難,嬤嬤,我恨啊!恨不得以身代之!”
侯夫人說著通紅的眼睛裡都是恨意。
那張嬤嬤滿臉猙獰,眸光裡盡是狠意,“夫人放心,侯爺已經派了一隊暗衛前去那池陽縣調查去了,估計用不了多久,就能抓住那兇手!”
“抓住兇手又如何?我兒終究吃了大苦頭,想起來都怪那個野丫頭,若不是為了去接她,薇兒怎麼會遇到這種事?真是晦氣!”
侯夫人想到這裡怒從心頭起,對那鄉野里長大,從未見過的親生女兒多了幾分厭棄。
張嬤嬤贊同地點了點頭,“是啊,此行實在怪異,從前大公子外出辦差從未出過差錯,可偏偏這一趟,還丟了幾千斤的新糧,雖然侯爺沒說什麼,可老奴對那池陽縣
“哼,了空大師早就說了,那野丫頭無福,是個早夭的命格,和侯府眾人沒有親緣。
偏偏那個積善堂裡的老東西要讓侯爺把人帶回來,說什麼侯爺的血脈不能流落在外,她素來為人刻薄,何時這麼好心了?還不是為了隔應我和薇兒!”
侯夫人提及積善堂的老夫人眼裡都是厭惡,氣的胸口直起伏。
“夫人慎言,隔牆有耳,誰知道咱們院子裡乾不乾淨?”
侯夫人聽言強行壓抑著怒氣,半晌後,又嘆了口氣,將目光放在了蕭語薇身上,替她掩了下被子。
半個時辰後,玉大夫再次前來給蕭語薇診斷施針,忙活了一通後,
“蕭小姐的身體已無大礙了,很快就能甦醒,讓她接下來走動當心一些便可,年紀輕,個把月就恢復了!”
侯夫人頓時滿臉大喜,“真的?哎呀,我的薇兒終於沒事了!張嬤嬤替我送一下玉大夫。”
張嬤嬤頗有臉色地笑臉相送,又給那玉大夫塞了兩張大額銀票。
果不其然,傍晚時,蕭語薇就甦醒了,還坐著吃了兩碗白粥,看著神色激動的侯夫人,
“娘,薇兒對
不住您,讓您擔憂了!”
侯夫人看著嬌憨可愛的女兒瞬時就眼淚縈繞心痛不已,
“孃的心肝啊,你差點嚇死為娘啊,你長這麼大,頭一次出遠門就遇到了這糟心事!”
蕭語薇慚愧地低著頭,遮住眼裡的晦暗不明,話音裡帶著哭腔和落寞
“對不起,娘,孩兒只是不想讓您的親生骨肉流落在外,孩兒在侯府長大,受您和爹爹、四個哥哥的愛護,享了十多年的榮華富貴,孩兒知足了!
可那位妹妹卻在鄉下受苦,孩兒怎麼忍心看著她受苦,想把親自她接回來,孩兒再離開侯府。”
侯夫人大驚,一把緊緊地抱住她哭泣道“心肝啊,你這不是剜孃的心嗎?娘怎麼會讓你離開侯府,你雖不是我親生,可比親生更貼心啊!”
“娘說的對,我們也絕不允許小妹離開!”
話音剛落,門簾子被人掀起,四個年輕俊美,各有風骨的翩翩少年異口同聲地說著走進來。
“小妹,你莫要多想,你就是我們的親妹妹,誰也不能讓你離開侯府,不然我第一個不放過她!”蕭瑾陽滿臉鄭重地看著蕭語薇說道。
“小妹,我們怎麼捨得讓你受苦,別說這種傻話了,二哥可是從你還在襁褓中時,就抱著你到處玩的,你不能離開我!”蕭瑾旭滿臉幽怨地看著她。
蕭瑾鈺走上前摸了摸妹妹軟乎乎的頭髮,“小妹最乖啦,誰敢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