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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龐大的國家儲備糧庫附近。1993年春天,一位名叫賀東風的男生週末回家時無意中發現身居要職的父親收受賄賂,自此落下了病根。一個月後他因為擔心父親東窗事發而精神失常,不得不休學一年。現在,這位名叫賀東風的男生已成為一家大公司的老總,他在母校設立了一個專門幫助貧困學生的獎學金,每年都要來母校出席一次獎學金的發放儀式。直到現在,腦神經比鋼鐵還要堅固的他還對自己當年的精神失常百思不得其解。1994年,一位名叫劉國樑的同學被同班同學的一個不大不小的惡作劇作弄成了一個廢人。從此以後,他再也不願意走出房間一步。劉國樑的父親將兒子由學校宿舍轉移到家中臥室的過程費勁了周折。最後,父親專門請人制作了房屋形狀的模型,父親牽著兒子的手,兩人被那個沒有窗戶的房屋模型籠罩著,一點一點地挪移,花費了整整一個下午才完成了這一戰略轉移。5年以後,一個德國精神科醫生途經此地,聞聽此事專赴劉國樑家中,悄悄對劉耳邊說了一句話“你擔心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劉聽到這句話後立刻痊癒了。父親問他這麼多年究竟擔心什麼,劉說他一直認定美國中央情報局正在試圖暗殺他。父親氣得大罵:美國中央情報局就是把全人類殺掉也沒有殺你的必要。現在劉在一家韓資企業擔任高階經理,月薪5千,已婚,生活幸福,身心健康。1995年,一位名叫黃蓋的同學在與三個要好的同學騎腳踏車去梅嶺春遊後成了白痴。而同去的三個同學卻安然無恙。據同學們證實,此次春遊一切正常,黃蓋沒有也不可能經受任何刺激。在旁人的一再啟發下,同行的一位同學才想起這次春遊曾經途經一處墳地,也許他就是在那裡撞了邪氣。為什麼其他人秋毫無損?總之,黃蓋的發病至今還是一個謎。1996年,一個綽號“張曼玉”的女生在一次失戀中一蹶不振,積鬱成疾,終於發展到不可救藥地迷上了在大庭廣眾下突然間用剝光自己的衣服的方式襲擊所有在場的人們。“張曼玉”後來在彭家橋精神病醫院度過餘生。1997年底,已經進入實習階段、即將畢業的學生會主席王精衛同學代表中文系參加最後一次校內籃球比賽時,被籃球擊中了頭部,這本來是再也平常不過的事情,卻導致(誘發?)了他的腦部疾病,而他自幼就是體育愛好者。直到現在,他還是見到誰就不停地傻笑,口水漣漣。

這是1998年12月26日,老夫子米薪桂教授講完這段掌故後,神情曖昧地對大家說:“1998年是誰呢?還有幾天,1998年就過去了。”語氣中不無遺憾。也可能是相反——為我們中文系逃過一劫慶幸。

當天晚上開始,“停板”謝天忽然為1998年還未出現中文系每年必然出現的發瘋者憂心忡忡。經過一晝夜的苦思冥想後,次日清晨,他紅腫著佈滿血絲的眼睛對我們莊嚴宣佈:“原來,1998年的發瘋者是我。”

我們以為他只是對我們開一句不痛不癢的玩笑。但是到晚上時發現他不見了。

三天後——1998年12月30日,有人發現“停板”謝天在財大附近臥軌自殺。他留下的遺書中只有一句話:“我不想成為1998年度的讓人笑話的瘋子。”

這一天,他炒的那隻股票牛氣轟轟,狂漲到停板。這一天,西亞某國對鄰國發動了一場戰役,在一個下午槍殺了500餘人。這一天,新疆某縣發生了一場輕微地震,21人受傷,65棟房屋被毀。這一天,一位紅極一時、終身未婚的著名香港女歌星無疾而終。這一天,南昌城西的孫市批發市場內的一家銀行被搶,劫匪搶走了10萬元人民幣現金,槍殺了2名銀行工作人員、3名儲戶和一名出租汽車司機。這一天,洪大副校長得了一個又白又胖的兒子。

12。當官與其說是一種能力,不如說是一種性格

少男少女們擁進來,把我們圍在當中。鞠口水拿出一大包瓜子,大家磕起了瓜子。倒也有說有笑,其樂融融,嘰嘰喳喳,熱鬧非凡。

“你們的動靜也太大了——半夜三更鬼哭狼嚎的。還叫我們怎麼放風?”老牛說。“再說外面天寒地凍,尤其是女孩子們,凍壞了吧?”

“凍壞了也是為了朱小茜呀。義不容辭嘛。”女作家說,又問小茜,“怎麼樣?搞定沒有?”

小茜臉紅脖子粗地點下頭。

“哇!夠快的!……只要功夫深鐵板也磨成呀針吶——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紙……一朵鮮花左躲右躲還是插到了牛糞上……”大夥七嘴八舌議論。

“無可救藥啊——女人一戀愛智商就是零。”麻子罵小茜。“問你搞定沒有,你哪怕謙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