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MD的巧了!”鄭宏一拍腦門,一面朝王文和金憐兒笑道,“文哥,嫂子,說實話,要不是因為你們,我和瓦莉亞也不會走到一起,當年她答應我追求的時候曾經跟我坦言過,要不是因為我的性格我的長相我的國籍和她喜歡崇拜的那個男人相似或一樣,她根本就不會答應我的追求。文哥,按理說,你還是我的恩人呢!”
於子恆哈哈大笑,一拳捅在他的胸膛上面,笑道:“得了吧你小子,我可記得當時不知道誰經常跟我打電話訴苦來著?說要將當年勾引了瓦莉亞的那個男人碎屍萬段,然後剁成肉醬下餛飩吃。這話當時貌似是你說的吧?”
鄭宏臉上一紅,白眼道:“那時還不是因為年輕氣盛嘛,我吃醋也在所難免啊,你是不知道,為了追求上她,我可是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呢!”
“現在文哥出現了,你就不怕瓦莉亞跟著文哥跑掉啊?”於子恆調侃道。
“去你的,我和瓦莉亞現在愛的水深火熱的,怎麼可能。再說了,即使跟著文哥跑掉了,我也有信心將她重新追回來!”鄭宏堅定地說道。
“小子,水深火熱這個詞貌似不是這樣用的吧?”於子恆壞笑不已。
經過一番調侃與交談,王文漸漸地喜歡上了鄭宏這個男人,不驕不躁,是個男人。而鄭宏對面前的這個渾身都充滿著神話色彩的男人卻更加地尊敬了起來。
瓦莉亞曾對他說過,當時她父親所開的音樂學校被當地的政府取締並加以拆遷,瓦莉亞的父親所開的這所音樂學校本就屬於正規學校,而政府竟然給他加上了一個非法辦學的帽子而去加以強拆。瓦莉亞的父親深知這是當地政府和黑社會團伙合謀所搞的一次強拆事件,因此他跑到了當地的警局去報案,誰知案子沒報成,倒被打成了重傷。
因為沉重的醫藥費,瓦莉亞一家頓時陷入了家破人亡的境地。而也正就是那個時候,她口中的英雄人物文哥哥出現了,他先是出資將她的父親送到了俄羅斯最好的醫院中醫治,接著他又到了當地政府,揪出了那些貪官一頓胖揍,同時將當地作威作福的黑社會團伙一下子剿滅了。據說,當時他僅僅以一人之力便消滅了足足有三百人的黑社會團伙,而且這些黑社會成員幾乎每人都配備了一把精裝版的AK47。而他竟然以一人之力就做到了!
鄭宏不得不感嘆,與面前的這個男人比起來,自己確實沒有什麼優點可言,不過他卻深知,他知道有著一顆至死不渝的心,他深愛著瓦莉亞,那麼就會一定永遠的珍愛她的。而瓦莉亞也深知這一點,因為她放棄了腦中不切實際的幻想,而選擇了他。因此不得不說,文哥同樣也是他的恩人,若不是他,自己和瓦莉亞怎麼可能會最終走到一起呢?
餐桌上,鄭宏為王文斟滿酒,笑道:“文哥,我聽瓦莉亞說,你會唱很多的俄羅斯歌曲呢,而且嗓音醇厚幽沉,仿若天籟一般,是她這輩子聽過的最好聽的,亦是最讓她為之感動的音樂。”
王文淡淡一笑,回道:“哪裡,這只是瓦莉亞的一家之言罷了。恕我說句不好聽的話,情人眼裡出西施這句話你應該聽說過吧?呵呵!不是我自誇,我感覺當時瓦莉亞挺崇拜我的,因此在她的耳中聽來,我唱的歌當然最好聽了。就像是現在一些不怎麼被青少年喜歡的紅歌,老年人還不是喜歡?所以說,這事得分主觀臆斷和客觀事實的。”
“才不是呢!”金憐兒抗議道,“我就覺得你唱的歌是最好聽的!”
“那是因為你是我老婆,笨。”王文白眼道。
“即使我不是你的老婆,也會覺得你的歌最好聽。”金憐兒甩臉哼道。
王文搖頭笑了笑,不置可否。
“對了文哥,既然瓦莉亞和嫂子這麼推崇你歌唱的好聽,不如明晚的晚會,你也上臺唱首歌吧?”於子恆提議道。
“這個提議好,我贊成!”夏雨君拍手叫好,一面雙眸緊盯著王文壞笑道,“要是唱的好聽那就算了,要是唱的不好聽,嘿嘿,正好報了我的一箭之仇。”
王文無語瞥著她說道:“我和你之間,一沒殺父之仇,二無奪愛之仇,你的一箭之仇從何談起啊?要我拿鋤頭下田幹活倒還可以,讓我上臺表演,那就算了吧?”
“切!你我之間的仇大了去了呢!你雖然沒有殺我的父親,也沒有搶奪我所愛的人,但是你卻奪走了我最寶貴的青春,青春啊!請問人一輩子能有幾次青春啊?我要是不報復報復你,我心裡不平衡。我的王大老闆,不管怎麼說,對於你上臺表演的提議我是一百個贊成的,我想,憐兒嫂子應該也很贊成吧,是不是?”話間,夏雨君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