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方才和燕奚痕討論的關於整改旌國官制的細節。
心思沉沉間,但覺身下馬兒不再走動,她回神一看,高階的朱門上懸杜的牌匾分明寫著兩個鎏金大字
易府。
罄冉搖頭一笑,原來不知不覺已是到了家,她翻身下馬,牽了馬兒剛邁過門檻,便有一年仿六十的老者迎了上來。
老人笑著接過罄冉手中韁繩,躬身道:老爺回來了,膳食都在白鶴院擺好了。”
罄冉微帶責意看向老人,填怒道“何伯,我不是一早便吩齧過了,不必每日都守在這裡等我回來。
何伯一笑,夕光落在滿是摺痕的臉上,顯得那笑滄桑而又出奇的溫暖老爺不嫌老奴頹老,讓老奴做了這府中管事,老奴做不了其它的,若是連這點事老爺都不讓老奴來,老奴這心中有愧啊“!
何伯也是罄冉從悵悠府帶出來的,他的先主人是先帝時的左庸碌大人,後來落了罪,被抄了家。老人已在悵悠府呆了近二十年,本以為要老死在其中,恰逢罄冉到悵悠府選人,同了他幾句見他對答從容,便帶了回來,任命為這易府的管事。
老人是個實在人,府中人不多,卻也被他調教地堪可一用,對罄冉更是異常用心。
罄冉見他堅持,便也不再多言,正欲邁步向白鶴院走,卻覺一股陰風自左側驟然襲來
她忙側身去躲,同時拉了身側何伯,躲過那道掌風,罄冉手一揚,一道銀線如流星滑過,直逼風起處恍惚間一抹白影閃過眼前。
了不得,青青,你也式歹毒了點。”
請朗的男聲帶著分明的控訴傳來,罄冉一愣心莫名一個失跳,已知來者是誰。
休說那可惡的聲音,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