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樸有天沒再多解釋什麼,只是抓緊金俊秀的雙臂拉住他往自己懷裡靠。
“阿……阿樸哥你……”
金俊秀有些小掙扎小閃躲,也不知道樸有天著了什麼魔,他越躲越抓得緊,越掙開越鎖得深。
“別動!”
右手覆上金俊秀的後腦,將他按至自己左肩,說是便於看清發髻,事實上只是想將他抱在懷中而已。髮髻又如何,從來都不是樸有天在意的。
“阿,阿樸哥……看,看到了嗎?我的,在左邊,還是,右邊?”
金俊秀慢慢的吐著字,不敢驚著了樸有天,也不敢驚著了此刻的一切。
樸有天才不在乎髮髻在左還是右,只是雙手一直箍緊了金俊秀。
好一陣子了,金俊秀越發覺得不自在,別說髮髻了,如今連頭髮有幾根也能數得清了,起身欲掙開樸有天,誰知樸有天一見那紅撲紅撲又小眉頭擠在一起的臉便完全不能自已了。
好香,他身上好香,好想把他身上的香都xī走,聞盡。樸有天感覺渾身發曱熱,眼前什麼都看不見,除了一個白花花的金俊秀。不由自主的越靠越近,吐出的熱氣一波比一波溼曱熱,打在金俊秀的臉頰上引起了他越發強烈的恐曱慌。
“阿樸哥……別……發生何事了……為何如此……”
金俊秀左右搖晃著腦袋想避開樸有天逼近的火曱熱的雙曱唇,手臂被鉗得死死的,自己已經使出了練武時運功的力道,卻沒曾想此刻的樸有天力氣頓生,比自己強大數十倍,徹底無fǎ逃拖,只得不停掙扎。
樸有天腦子裡還僅剩一個聲音在負隅頑抗,告訴自己萬萬不可,萬萬不可,但全身上下竄曱動的xuè流卻在j挺示自己,若不如此,自己將會七竅流曱xuè而死。
顧不得那麼多了,樸有天一個大力將金俊秀按到溪邊的cǎo叢上,俯下曱身就往金俊秀的頸彎處啃曱咬,金俊秀奮力抵曱抗著樸有天喪失理智的舉動,一直試圖用話語讓樸有天再次清曱醒過來,可是都毫無起色,如此只會更加刺曱激樸有天,金俊秀定睛看了看樸有天此刻的雙眼,那是什麼,那看著自己猶如è狼看著肥羊的眼神是為何物?莫不是伽藍霜在起作用了?可為何這種作用並不像老伯、軒兒他們一般?為何,如此,令人瘋狂。
樸有天的進攻越演越烈,金俊秀身上獄曱卒的衣服已被撕下了好幾塊,而現在樸有天竟然在用曱力拉拽自己的袍褲,金俊秀瞪大了雙眼,從未遭受過如此境遇,決不能,決不能讓它繼續發生了!
“噗通——”
金俊秀用盡全力,終於將樸有天推進了旁邊的溪水裡,驚魂未定,坐起身來不停喘著氣,整了整自己凌曱亂的衣衫,金俊秀斷定,一定是那瓶藥的作用,阿樸哥這樣下去不會沒命吧?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俊秀……熱……好熱……”
看著樸有天在溪水裡撲騰也不能冷卻身曱子裡的燥火,金俊秀也是一籌莫展。
“阿樸哥,來,起來。”
金俊秀將水中的樸有天拉上來,讓他平躺在岸邊,看著樸有天不停撕扯著自己的衣裳痛苦萬分的樣子,金俊秀也驚慌失措的不知如何是好。
“熱的話……”
金俊秀一狠心,別無他fǎ了。縱深躍進溪水裡,將全身浸曱溼,再爬上岸伏到樸有天身上,緊緊地抱住,用滴水的袖擺輕輕擦曱拭著樸有天的面頰。
“阿樸哥,好些了嗎,好些了嗎?”
金俊秀瞅著樸有天還是一副欲曱火難忍的樣子,便又跳進溪水裡泡了一身水上岸來貼住樸有天火曱熱的身曱子。
樸有天看著此刻近在咫尺的人兒,卻一直在強忍著不去按倒他,極力在控曱制,身曱子裡兩股氣流衝撞得厲害,霎時間,便眼前一片模糊,不省人事了。
“阿樸哥!阿樸哥你醒醒!”
金俊秀搖了兩下暈厥過去的樸有天,始終沒有反應,擔心樸有天就此喪命,金俊秀看看前路,突然想到來時經過了一個小村莊,或許能找到一個大夫。於是將滾曱燙的樸有天背到自己冰涼的背脊上,一步一步,一步一步向遠處的火光走去。
微微隙開眼縫,樸有天慢慢撐起身來。
“噢公子您醒了?”
聞聲看過去,是一個郎中扮相的中年男子,環顧一下四周,此處果然是藥鋪。
“大夫,為何我會在此?”
“噢,前夜有位小公子將您送來就診,說您燒得厲害像是中了dú,我